恩,写作本身不是审丑或审美的问题。而是呈现内心的真实。
这酷烈的,企图凸显内心的根本真实。另一方面,又感到语言的不可确定性和不可把握性之间,所产生的剧烈冲突与矛盾,已经超越了‘美’或一般意义的美学立场定位,甚至根本与‘美’无关。
凡高认为色彩是可以像数学题一样被运算的,在他的内心只有色彩和色彩本身运行的真实。至于波德莱尔笔下的《腐尸》则更无美感可言。有的只是对‘美”’的消解。用蛆虫肆意爬行骨架的现场,呈现了死亡对肉身侵犯的惊心触目的客观报告。表明了常人所言的真理本质既是非真理。美就是非美。
面对更为抽象的心灵的黑暗与未知,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诗者的任务,是必须学会在正视那些可怖的、甚至是令人厌恶的心灵始原记忆的图像过程中,如何牢牢主宰、忍受住自身坦然确认的目光,而毫不动摇去透视一切万物中真正值得观看和确认的非我之境。
而不是,一方面在词语普遍、公共、滥觞的语义相互联姻的横切面上,大规模胆怯出神、逃逸,并因此召唤出更多在量上更新,而本质,却丝毫没有产生类似化学反应上的词语语义与意象的能指变化,暗示了诗歌抒写或遭遇到的词语群落,它现存的被既定语义价值捆绑的生命,如果没有或缺失作者个我反思高度之看的熔炼过程,这样的写作将被视为无效性写作的一个构成部分。
因为,通过作者个我这一反思高度之看的熔炼过程,既是将现在时刻的,正在发生着的,活生生的,个我历史的生命信号与‘新’的不可重复的血液体验,重新注入那些现存的,被既定语义价值或意义捆绑的词语生命内核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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