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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发表于 2013-1-17 15:5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海阔天空 于 2013-1-17 17:38 编辑

海阔天空自荐《绿风》、《今日库车》刊发的诗歌:

●昆玛力克河(《绿风》2012年第四期133页)
         文:郭海

鹰和麻雀在头顶飞翔
用漠风和俯冲的舞姿
伴着昆玛力克河一路西行  西行
偶尔回过头的那一刹
望着昆玛力克河  一朵朵浪花
流淌的却是老军垦人的血脉

想着  伴着  这风景  
眼巴巴望着昆玛力克河
一弯  两弯   多少弯
走不出托木尔峰雪山的视线
暮然回首  放眼白雪皑皑
昆玛力克河  一路狂欢  一路高歌
转过身的那一刻  
谁又能将目光永远定格在这条河流的尽头
心中的那份失落总也走不出远去的情感
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成了匆匆过客


夜晚  在戈壁滩驻足
星星不停地给你眨眼
白天  在拐弯处等你
每一处都伴着龙年的喜讯
一半  汉族孩童的期盼
一半  维族牧人的感慨


●一个季节(2012年11月总第38期《今日库车-下半月刊》44页。)
        
文:郭海
        
天,还没亮,屋子里电灯亮着
梦┅┅
是戈壁滩上一丛丛骆驼刺
是水渠边绿草中一朵小黄花
是一棵谁也修剪不好的外脖树
我,醒来的时候
水汽罩着玻璃窗
怎么也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我,听到了声声欢呼
――该走的留不住
――该来的挡不住
鸟儿们,在窗外叽叽喳喳
几粒麦子,一撮剩饭
一些断断续续尘封的记忆
勾起,我的童年、中年
在山野和草窝子里长大的日子
凭心而论,山野、草窝子和鸟
也是一种景观
辽阔、悲凉、空寂,还是很美的
这个时候,一个女人和我
眷恋着的生活,似麦浪飘香
乡愁,挥之不去,像春雨绵绵
渴望和赞美《人与自然》的和谐
这就是生命的延伸
让诗歌照亮人们的灵魂
美丽的音符传播脚下的土地

郭海,QQ:海阔天空。男,汉族,甘肃天祝人。现居新疆阿克苏。多家网络文学版主,诗歌、散文、小小说先后发表于《星星》、《绿风》、《丝路风》、《阿克苏文艺》、《大西北诗刊》、《今日库车》、《出塞》等各类刊物,并多次获奖,部分作品入选各类作品集,或网上转载,著有诗文集《流韵西部》。

通联:843407  新疆阿克苏地区乌什县农一师四团团部   郭海     QQ:10402188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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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发表于 2013-1-17 19:23 | 只看该作者
飘摇在雪花中的年韵
文/阎建斌
凛冽的寒风
皑皑的白雪
堆积成冬天的胜景

错落的楼房
袅袅的炊烟
拉动着思乡的情节

我所关心的
是乡下屋前那棵桃树
是否在寒风凛冽的日子中孕育出美丽的花苞
父母双亲是否备足了去旧迎新的年货
家中的那条老黄狗
是否还静静地守候着那些平凡的日子

这一切看似和雪花无关

还记得前年的春节
除夕之夜的团聚
母亲佝偻着身子
蹒跚着端上来一盘糖醋鱼
鱼是蒸出来的
上面放了香葱芫荽等可口的佐料
无比的清香
无比的鲜嫩
母亲说
过年吃点鱼吧
愿大家今后都年年有余

说实在的
八十岁的老母亲
她剩下的日子不多
我担心的是
今年
我和兄弟姐妹几个
又会给她留下一次怎样相聚别离的疼痛

宴席尽散
哥姐弟妹们纷纷从兜里掏出人民币
很是俗气
其实
我们大家都知道
这一张张百元大钞
再也无法为母亲买回一分一秒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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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发表于 2013-1-18 00:34 | 只看该作者
自荐两首:均在诗歌周刊发表


十月,不再放逐的羔羊

        文  雨露


我和你
仅一个连词,一座桥
前世与今生却隔了一个世纪
会有来世吗?来世不远
上帝让我们相遇
我们,却被隔在了信仰的两岸

院子里梧桐叶落了,坠落的声音
透过秋风,击打我的脉络
那克制的节奏,放纵着十月的秋雨
无数次打捞自己的影子
我的洁净,蛰伏在万峰林中
它们将冲破暮秋,冲破所有的疏离

夜在移动
天堂的路布满晚霞以及倦归的鸟
沾了露水的思念,永不枯萎
我把等待,留在园里
十月的阳光
鸽翅上的目光


十二月,用一场场大雪拯救

         文.雨露



就这样来了。没有相约
一场又一场,赶在黎明前
覆盖未醒的梦,覆盖一个又一个酣声
白,无可阻挡地延伸
路灯的眼,成了虚无
洁白的羽毛呵,唤醒黑暗
唤醒末日来临前的愚昧和颓丧

夜行人。今生注定要披雪夜行
用一朵朵雪花,栽种思念
用六瓣的温纯,晶莹远方
无数颗声音在身体里聚集
别轻易踏碎白蝶儿的梦
拈一指梅香吧
给素时暗影,安插幸福的消息

仰望。三千里高空穿越而来的爱啊
多么炙热。我愧对你的盼望
铺天盖地的精灵呵,真想把我孱弱的身子
交给你,交给这圣洁的大床
任卑微的欲望,一瓣瓣叠葬
与你做爱,与你诞下一首首赞美诗
哺育冬日,哺育时光之暖

近了。下一个春日
消融的溪水旁,风中磐石
那一朵花,绽放得如此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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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发表于 2013-1-18 20:38 | 只看该作者
自荐两首

住宿

在海边
靠近马路的旅店房间
外面寂静无声
有时猛地驰过的车辆让人提心吊胆
就这样我在潮湿中睡着了
梦见自己穿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皮鞋

悬崖

这是个悬崖
我得留心脚下
不敢尽情看给我善意的
美好的星光
我害怕看到深渊
我双手紧紧
扣住岩石移动
虽然黑暗
还算安心
唯一奇怪的是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爬向上
还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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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发表于 2013-1-18 23:01 | 只看该作者
《又一颗牙齿下落不明》
作者:孤雪
                     
事实上,他是在我毫不留意时
一块一块落下的
直到有一天,他彻底消失了
我才猛然间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
多年前,曾经这样丢过两颗
事隔已久,我竟忘记当年之痛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相遇
更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想想那些碎骨,我便心神不安
这兵荒马乱的尘世
若是遇到贼人或是猛兽之流
定是难以低档,危机重重
昨夜,我梦到他在一片坟地上奔跑
我偷偷溜出墓门,多么
危险的深夜,他被生活所追
我看着他出逃的背影
还在闪闪发亮,裸露锋芒
对他,我是多么愧疚,多么自责
倘若我坚持不开口
他一定还幸福地被我含在嘴里
悠然咀嚼米香,饿了
我会亲自给他送去牛肉充饥
               
《向日葵的第三个意象》
作者:孤雪
              
他对着西山的残阳
以沉默回应
危机四伏,风还在摇曳
他就要熄灭了,从左耳到右耳
其间是多么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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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发表于 2013-1-19 16:55 | 只看该作者
自荐诗歌2首

每一个人

人群中的每一个人
是大地稻田里的一根苗或草
根茎的粗细、叶片的宽窄
决定了每一个人站立或走动的姿态
他们彼此之间并不说话,只是站立
因风的骚动、诱惑,站立的姿态起伏不定
泄露了所有的私密与伤痛

在成为苗或草之前
每一个人是一粒籽,发出绿光
或许因为过量的水份
或许是结痂土层的封存
或许是田鼠饥饿的嗅觉
或许是雷电过早的嬉弄
一部分苗或草
溺亡,窒息,吞噬,烧灼……

高度决定了死亡时间
丰收的季节将是一场圣宴
那些依次被镰刀收割的稻
完成了自己的生长使命
那些逃脱刀割的稻
并不幸运
命运迟早会捏碎他们驱壳与信念

人群站立在大地的稻田上
稻草在流向时间洪流中淹没

2012年4月28日草拟

八宝茶

我看着水,在沸腾,却并不烫
我知道枸杞果、红枣、桂圆肉、芝麻等
迸发着的甜香终将散尽
那绿肥红瘦的心事总难平抑

清晨,就这样一杯八宝茶
饱满中带着倔强的血性

2011.7.13.19:21

以上两首诗歌发表于《宁夏日报》六盘山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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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发表于 2013-1-19 19:31 | 只看该作者
自荐(2首)


命运交响曲

你能否预先知道 每个音符
都是一种迟来的了悟
愈抑顿有缺  愈晦涩难懂
其实 生命都是丰美热烈  而后又
冷淡 暂歇

因为那轻微的颤粟和喘息  不断交织
同一种难以显明的懵懂展现出来
并不用像诗  用尽心神编排明知不可折磨的文字
一篇篇反复 反复触摸 回溯
才能扦插其中

莫不在意啊  朋友
可能 诗中只留下纯净的心
但是 由开端到一曲终了   由
春花路初相遇 到 往事难追难忆
由天涯转咫尺  彻悟再转恍忽
谁又能知道命运的变数  会将 一切的一切席卷而去

如果你凝神静听 终可发觉
命运 并不同诗一般简单
一直以来都不愿叙说的 随着音乐飘转而去


月光曲

其实 我一定是在躲藏
好待燥郁的心 归于平静
归于初见时的那份澄清
也就好让 此时每一字后的一韵
碾展成行

有多少是欲言又止 欲止又愈缠绵的混乱
包括 桐花斑驳落尽的缤白月光
恍如我们曾经见过的 梦中迷离的小巷
似远实近  在生命中缓缓沉淀
缓缓蹉叹 这何其漫漫 或
且罢
亦或是
暂凭

请让我多享受一刻的静美与欢偷吧
在这梦里梦外的时空
尽管月已渐娇渐淡 渐而乏味又苦涩
这何尝不是一场难以言说的华美旧梦
尽管 也依然

可是
诗只记录着径流千年水文的痕迹
我便只彷徨在淡幽而漂泊
似乎自给自足 无所事事的时光
至今 我终于明白
愈静美 愈携带着见缝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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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发表于 2013-1-19 21:05 | 只看该作者
自荐一首。

看月亮的矛盾

司马林晚


我知道
你一定在看月亮
如同别人的花园
像扔一朵枯萎
乱扔你的怅惘
一个唯美的借口
几千年扔出许多诗情画意
现在我把月亮扔进酒杯
浸泡掉伤感的淤积
也泼洒去别人的花园
然后  干净地晾在自己的窗上
我的忧愁是  一样将忧愁扔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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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发表于 2013-1-20 09:35 | 只看该作者
丁丹自荐:
《岁月》2012第三期发表

《幸福的额度》
文/丁丹

喜鹊叫醒春天,桃花开了
谁家姐姐用福字点亮新年的门楣
我在诗里等你

准备好笔、准备好墨
准备好清水。洗手、净心
铺开崭新的宣纸,画一双坚实的脚印
迈出第一步,自信

该来的都会来。比如春寒
比如柳絮一样飘落肩头的白发
可以学着淡定,绕过岁月的标记
不让水墨发现我的小心思

还可以让一朵迎春花慢慢地
慢慢开在诗里。心
玉一样碎了


《中国诗歌在线》2012年10月号发表

《白桦林的秋》
文/丁丹

大雁南迁,把夏天最后一片绿
带走。那么眼前白桦树的叶子一定是
季节的绣娘扯了阳光的羽毛绣上去的
所以有了太阳的颜色

不用悲悯,那些绿
越走越远的青春,其实每一片
叶子都是时光的过客,来去匆匆
你看
蝴蝶的翅膀多像风中的树叶,心灵的
紫丁香也被岁月蹉砣了

沿着牛奶一样白腻腻的树干
循着秋虫的鸣叫,似乎有好多眼睛看着你
直达心灵的痛处。我把落寞掏出
撒在地上,顷刻便被漂泊者的脚步遮挡

就这样吧!草尖上的金
已说出白桦林的秋
多迷人啊!一片暖暖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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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发表于 2013-1-20 12:5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诗人张成德 于 2013-1-20 13:01 编辑

《作家》2012年八期 粉墨登场(组诗)选二



张成德/文         

第一首:众多的词

(一)

在一个镜子里

你们长期分居的影子

伤害着天鹅嬉戏草地

背对着帝国的天气

你在镜中的日子

已不是千树万树梨花开

更不是柳暗花明的火炬

机器消逝的下午你就是你

你的世界正如这玻璃反射

田野的魏碑体



向这世界道别吧

向区域内一个唐装人

演说家致敬、道别

讲给一个塑像听

祝贺她是本周模特第一人

也祝贺一只大象出现于商业式示范之地

从此,披着一面红旗行进于闹市

也祝贺另一个裸体女人,腾空之际

手臂再次插入

地球仪的轴心区

成为时代鸟人



用钢丝制作的口罩、眼镜、心脏、足尖

这个自旋中的陀螺人

祝她长寿一万年



从天体砸向地面的铅球

离鹤的影子不到 五公尺的海啸

卫星的抛物线连接起一个城市的罗盘

大鸟的定位仪:红灯、绿灯

围绕着一个时针、秒针

二个由金属制作的赛马人

它们奔跑在一个马赛克的墙面

永远跑不出指南针的偏差



面对一棵硕大的果树,你的手

不摘苹果,只采蒲公英

让我想起一个摇摇晃晃的女人

和北极光下的女人

轻于鸿毛的词

就让谷壳充当大地演奏家

面对一个残坦的城墙 —旧式钢琴

弹上一曲乌鸦和麻雀的练习曲



(二)

我向你说出的话

是一纤手捏着一枚红杏出墙的词

当然把这蓓蕾插上窗外时

我的表达是这类的表达

我惟一的拉链是不让这枚红果

钮扣般丢到脚面

我的图钉说是这枚红果

我的心跳也是这颗红果



在这哥特式客厅

我与你相拥拾阶而上

是可耻的行为

我同你相拥于一个腐朽的树桩之内

更是不朽的行为



当你在一个早晨为夜莺所惊吓

我是第一个扑向你门框的人、报警的人

喝退那些来自夜晚的

污秽的词



我以帘子充当你的睫毛

我以无头的石像做你的替身

我是你一直未能接到的书信

我的皱纹藏在一份卷起的报纸里

分担着无数个错别字

我的文字是由无数森林草类组成

被一个光圈统治,直指它的中心



我仰羡大鸟的纪念碑

它的碑文由一个蓝天组成

由它的后裔组成

我仰羡一个人头部升起的探头

它们联系着大地一名蹦极的天使

和一个袋鼠比赛时间

就让一个裸体女子拥有红色苔藓的绒装

去会见一位发丝如云雾的人



(三)

一个孩子是条龙,二个孩子是个虫

三个孩子在一起是一件易碎品



你以“徽宗的身份”出现在这个仿宋体庭院

你的第一次惊心不是飞鹤的影子

是喷泉尖刻之际吓死人的嗓音

更不是鸟儿问答的诗篇

你散步于这拱形之门

仿佛在一个外圆内方的古币中央

穿梭着生死线

与其说你是在一座大桥下的留影

不如说牧师的盛装回避了

塔吊、铲车集体暴动中的农耕的眼睛

看工业长长的孝带紧裹一个时代的伪肉身



在报纸定制的睡衣日子里

你一天生活就是这样的扮相

喝着“可乐”食品渴望当一条“千年虫”

你的诗越民间

你的情书越有看点

把文字铸入青铜大鼎

你原来是一名海豹突击队员



地球的人计划把“太湖石”往回填

向天空里面填

补天计划使得一些人

开始依赖药片进入睡眠

而我的不眠当“太湖石”浸入

海水的下半身,证明

东边海上的家园,自古都是

钓鱼的祖宗留下的火镰



那里有奇怪的石头也有怪异的种

这些大鹏鸟的鸟粪

足以作为考古的见证

登上第一珠峰是好汉难做的事情

当你登上这“太湖石”

珠峰的雨点夹杂着一个雷电



海水和石头并存的关系

是火焰和愤青的关系

为此,我决定打一百发礼花弹

去照亮那里百年的黑暗

去粉碎那些探出的旗杆

这不是东风压倒西风的问题

也不是西风压倒东风的问题

我姥爷天生就姓“毙”

也和“必”同声

去年的晚会他曾拥有爆胎式的表演



在地球拥挤的街道上

一条鱼难容其身

我的“捉放曹”是一个人拎着鸟笼子

说给一个公共园林的耳朵听

那东临竭石的人已是鸟

呆在现在的笼内



成为春花秋月往事知多少



而我唠叨的捕蛇人

头顶斗笠,策动于马背

见到脚下的蛇,他善用一个习惯动作

马跳潭溪的动作

对于白云过山峰的日子

他已是红桃K



(四)

熙闹的大街、人流大街

有人怀内藏有开关

灯光亮起的夜晚,终于

有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举向空中的手,房内的手

都要听从一个开关的指派

所有的灯泡沉默之夜

你不要肉体只认开关

所有的窗帘遮掩的时间

你最想念的是朋友和亲人



请举起你的手去启动开关吧

灯光照亮的人

是鬼挡道的花脸

当黑夜无数颗脑袋集邮在一起的时刻

就是人类最大的看点

当无数颗头颅不翼而飞的时刻

开关,飞出的流弹

一颗球状蒲团滚落桌下

“拉登一思索上帝就发笑”

“拉登”是一个捣蛋族

不是鸡蛋族

“拉登”属于一个贩卖“开关”而不贩卖灯泡的族类



(五)

你要对我说出的话

是口内窜出的狗

我要对你说出的话

就是一把菜刀的弧线

刀尖向下、肉身中间刺下

有关后人类的话是

我是这样说的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六)

面对远空的北斗星

你一个人高举起了拳头

向它宣誓

朋友来了有好酒

若是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



在马蹄表见证的暖色房间

你的墙面

一个红色的线团被打开

它,散落着谁的发丝和书信

永远小于嗓子的开关

它控制住了一个魂断蓝桥的肉身



—就让一架手式风琴

去校正他们的身子吧



爱情的发动机带着浓烟

你注定是被锄掉的人

那盗欲的人,她从天堂来到人间

目睹了一个蛋壳裂缝里面

熟睡中的小婴儿,抛锚于外星人

指南针

伟大的圣母“普罗米修斯”把美丽带给人间

也让地球陷入比爱情还高的火焰

而比这恐惧的一天,是一个人的一只手捏住了公鸡的花腔

将北斗七星做为皮筋绕在了她的尖指上

她不是王母娘娘的前身

就是嫦娥的化名

她摘取月亮的时辰,一定是地球人

共同跳起,投向一个球蓝的快门



(七)

一匹木制的马

为何在狮子的身边失去了前蹄

你不理解一个风帆

整日沉思于一个金属的塑像前



红桃A的结果有一只大的菠萝

摆放在你双手合十的枕边

黑桃A的结果是你继续挺举一个哑铃

继续战斗在一个鸟巢的下面



梅花K的结果是

你继续持有恐龙的护照

坐地日行八万里

巡天遥看一千河



方片K的结果

是你与丰乳肥臀的维纳斯同归于尽

你只有保持一块西瓜、香蕉的品德

供奉于一个自鸣中

或者看一位美丽的女天使

抽打婴儿屁股的两个圆圈





(八)

坐在高背转椅

面对光线中的笔

你一个人的笑,独立寒秋的笑

拿破仑式的笑

在此暮色时刻

被狗的脸所瓜分



就让一只灯泡去布置一块红色的地毯

你的肖像一定会出现半张画布上面

你的脸是万水千山

你的后脑眼

是几何微缩中的家园





一块“寿山石”的顶点,伫立已久的裸体

她是第一个于黑暗之中摸到

肉体内藏有开关的人



让钟声垂下一只巨手,去抚摸

教堂内入睡的心脏

一个长发之人推动着

一个铁圈,滚动于坡面斜线

一个钉子的射进来,倾斜的木桩

留下最后一分钟抽搐的脸



你没有看见过的绿色大皮球,滚落

一个巨幅踏板之上

它的头像一侧悬挂着

手套内的黄昏,以及

白云漂浮的沙盘

哲学家的日子是由一块黑色画板

和窗外的白云所构成的

圈圈点点的时间

你的投影是由一个光头的

瘦身

在热烈中的光线中完成着

广场下沉式的献身



乡愁的雪茄烟

是由白云点燃的,它扩散于

一个人瞭望的时间



它让一个美的光头男子

就坐于一个钟鼓楼塔尖

充当着城市的分秒之针



城市的开放,你进入椅子自转中开关

在一片蓝色的泡沫之上

你独自划船,庆祝从一个梦境

归来比肉身还真切的

地毯



——向房内的岩石和家俱致敬

你以全裸形状

向滑落的内浴巾铁艺栅栏沙发

抚手托鞋致敬



在这圆体、切面、暖色位置

落日的铁圈,它们正砸落于

震动的大提琴弦和我

遗弃的弓箭之间



由骑士组成的广场

二座教堂对峙的空白



你和我的重逢、握手、朗颂、吐痰、散步

都是由这支烟囱引发的

我就是你要找的

一直未找到的

牛鬼蛇神





(九)

母爱,是一只蜘蛛连接太阳的一根线

一根线,透明的线垂动的陀螺

围绕着在一少女的身边

或一个白色的水母

射向月亮的抛物线



你以雄性的鸡鸣

道出天下大白

却没有发现,红蜻蜓追赶的蛇影

它遇到了哈雷慧星



你所见到的火炬一定会

是一个带刺的仙人掌

藏有少女之心的请柬

—若海枯石就烂

你也会烂无边际地烂

支撑肉身会是什么样,博古的神探

支撑骨架会有怎样的肉身

—个裸体相拥一起

靠的是入体的竖琴

黄昏水平线

从老虎紧握中的钢枪跃动而出

到神马浮云时刻梦想剧场

一个裂口的石榴吞住了另类冲锋内的狮子

下半身



一只小鸟钻入空中的手套

从此,你的山水屏封以迈动的双足开始行走

为第一赤脚大仙



伫立于悬崖边缘的碑贴式跳板

你以倒立的躯身出现在那里

是采掘第一桶黄金的莽汉



威尼斯歌剧院允许猛兽吹动口琴

和它们撞壁似表演

但,你得把一声响屁留给你的人间



在图钉向上的日子

你更须用一根兽类腿骨做出敲打的模样

接近夜晚的心脏

过山的飞车不欢迎你这类冷血型的人



把骨头留下当作陪葬中的项链

到丝绸拌落中的照片

你的确定肉身躲进一个镜子里面

成为画框内的上线和下线

谁听到纸上的耳光

谁就弯下麦克风的脸



你以倒立的头颅走向台阶

发现的蝴蝶夫人,漂浮

原来是在一根黑色旗杆之飞行的

在手铐上飞行

一个人的下面

你的匍匐的不锈钢小玩偶

地面前进中的矮小种族

构成了谁的“小拜年”



如果肉体是一个仙境

花芯开放就是一个陷阱

你的食色是咬破的苹果

进入口腔的苹果



玫瑰的下半身

攀援着那么多光着脊梁的伟哥人

他们被无数条红线牵引

无数个手垂动着

没有谁能逃离一个掌内阴影

苦大仇深的影子



当红粉佳人面对缝补军装的男人

当月份牌体制出游的寻亲队伍

遇到了当年的“洪常青”

她会不会再度成为枪口下的红桃皇后

当全副武装的人成为嘹亮的嗓音

那红粉中的人,有声音说:“来吧”

当一模特身份的妇人撞到“AK-4-7”枪身

“来吧,巴黎或者东京”

大家都有一颗红亮的心



而你见到的一个灰色的雕塑全西装胖男人

高举一个楼式沙盘

喊:开盘

而你见到的另一中山装式胖男人

屁投却坐在华表中央位置一手插腰

另一手高举一个天安门

成为时代线描的人

而我且以明式装束被一个画框镶嵌里面

天亮回到了自己的明朝



苍白的中午,你一人携带着落叶

伫立在城市的外河滩

那么多冬天的河水还在此时翻动着

咸鱼般的事件



倾斜的电线杆,它们永远插入

灰白色的屋宇

它们永远是几棵落叶的再见



在此雀噪光线之前

一个偌大的林子被打扰了一百八十分钟

旋转的指针

在将大雁的死讯呈现于一片脚印的泥潭



你就这样坐于一座鸟林接吻一个爱情

鸟儿的问答就在这里

鲲鹏展翅就在这里

枯黄的树,败走的落叶,灰色的水面

没有带走花喜鹊的传单



在此冬天若是爱情来了

春天还远吗

在此白夜

除了旅途能说些“相声”或者“小品”

只能暗恋比桃花还桃花的家园



一只金钱豹,它出入巨石的缝隙之间

一座石兽陷落于高空喇叭播放之前

谁走到了百次呐喊的舌尖



夜莺滚落枝条之下

为另一只夜莺侵入

肉体的大白之天

你的行动是蜗牛

你的屋顶放射着雷电

你对不起工农兵联合在一起

行进中头像



旧世界被打得落花流水

惟独你还没有起来起来

你的阳具却挑出另类旗杆

面对这个沧海

有日出你就得迎接它的尘埃

面对二个小小的玩具人,她们坚持中的

青松翠柏



一个旗袍的女子背对红色山崖

心跳中的高台

她执一根柳条为鞭杆儿

面对一片坏笑的脑袋

自己口颂观沧海




第二首:非法的临摹

一片宽敞

你手敲电脑,耳听P3,观看

“西园雅集”的地方



太湖石,鸡血石,田黄石,穿着无比瞌睡的浴衣

会见你

你身陷中的沙发,观看中的沙发

与一个悬空而来的笼子对峙着

美丽的绝句

无论是山水中的留影

还是明式官帽椅

飘来的雪花,电子天气

都是大江东去的赤壁



去往高处的台阶

告诉我要穿破多少只千层布底

我以脚步为拓印

去看万张图片剪枝内的梨花开



在此宁静的时刻

有什么可以接受,又有什么

不能接受

金钱、美女、石头,零乱的不毛之地

你看到的城市巨厦

它们是一航母的胖子

带着这类点心驶向另类海防线

此刻的你有着烈火一号的地对空

她有流星二号空对地

它们是地面开放的盆景

烟花的短信



让石头发出它的光

照亮一只猫的图案

你的誓言是一黑色画板

灯光制造猫身的画板

是骨灰盒内亮着的鬼吹灯

二个翠柏之间

你坐在它的中间

一本哲学的书让你活到老年



家庭,从空中垂到床前的灯泡

放射着一个人成长的睡眠



同志和春天,它们

永远是一对水的龙头、灯的开关

保持着永远的血液和循环

你有怎样的矛刺向我的秦



你委身一个睡床之时

把一个孤柳之躯

当作观象内的活字典



—孙行者大战红孩儿

现身于冰激凌的塔尖

西天问禅

你的手拿什么样草莓的形象

去叩春天的门、树上的请柬



我有小板凳

不入二十一世纪和你猫腻

这是闯将对你的宣言



在木屑满地

一棵剖开的树被改制成大地的十字架

你舒服地躺在上面,享受

不是受难的主

顶多是一个木匠身份



你成为不了龙袍蟒褂的主

西天升空的主

更不是一个东方的像章

你只不过是手抄本的心情

由无数吨冥币打造中的十字献身

不是脚手架或傍晚的景

顶多是星期八的随笔

巴洛克的拳头,它

高出城市的上空

在把你这浮云之上的蹦极者

拉到汽球的斜回归线



在此光头的时刻

一只猪被剔除了体毛

被另一样的猪所追赶

你所看到的是文字追赶文字的

肉身

陷落于一只集结号的花腔中

是英文求偶于A

还是汉字对立于B

这南征北战的闪击战

谁杂种谁好汉

谁发现了带有

纯角的脑袋



……骚扰期间拒绝理论

以免打搅下一代

却有声音传来一

“奶奶你听我说”

后奶奶找到了主义

后奶奶被供置于带格子的画框里面

后奶奶找到了“八个雅路”的轴心



一个小男孩以倒立的姿势声明

我是少林一指禅

专打你这类白骨精

一个小女子称

我才是老佛爷的继位人

送佛要送到西天



不要开枪是我

我才是你们要找的人



面对一片汪洋

有人抱起一个婴儿的啼哭

把尿撒向了它们



而我说都别动

我才是你们要收藏的明式家具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海灯法师、让子弹飞

冰山上的来客、铁道卫士

独立大队、鸡毛信

林家铺子、上甘岭、乌鸦和麻雀

你们要学那泰山顶上一青松



此刻,无比宽敞明亮的地方

是瘦身人心中的红太阳



—你挥动一面小旗,口哨内的绕口令

调遣着悬空而下的天梯

让有想像欲的人都爬上去



你把钢钎插向舌头冒烟的炉具

却忘记自己不抵星火的智力

挑战火树银花不夜之天

你把汗水、泪水、洗脚水连同口水

都搭上,也回放不出

草船借箭的赤壁、甘露寺推进的赤壁

舌战群儒的羽扇纶巾

你的样子是华容道的样子

是天下第一英雄被火烧成战船的样子



战无不胜的修鞋主义

战无不胜的昆虫主义

战无不胜咖啡主义、可乐主义、躲躲猫主义、比基尼主义、伟哥主义

你们、你们别结,说万岁

或起立

你们都中了空城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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