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适合农业也适合写诗
河北适合农业,农民很多。写诗的农民似乎只有一位,他叫张凡修。
我在农村生活了十几年,了解农民。精耕细作,用最小的成本换取最大的收获,这是好把式。农民的张凡修能够写成“全国十大农民诗人”,我私下揣测,这与其农民出身有很大的关系。种地跟写诗其实是一个道理,写诗不就是用最少的文字表达较丰富的内容吗?拖泥带水种不好地也写不好诗,就这样。
想起张农民是读到了他关于写诗的短文——“读的好赖决定你诗的好赖”。他经济地指出了四点,我精炼地概括成两句话,那就是,读在于悟,写在于感。
这话应当这样解释。如今写诗的千千万,好心人选诗的也万万千。倒不是说写得不好选得很差,关键是你读到了什么,怎么读的,这就是一个悟字才能了得。你起码能够鉴别到每首诗歌哪些地方是超过了你的想像,哪些地方还不如你的表达。这样才能够吸收和借鉴,否则一个好字不过是过眼云烟,尽在不言中你就只会下笔无神。“感”就是有所感觉,没感觉你写什么劲呢。但这样的感受应当是独特的、强烈的,不说不行你才可以表达的。不过这样的感爱也必须建立在广泛阅读的基础之上,否则你何以知晓你的感受他人没有感受过。无比较就无鉴别。
读与写是很个性的东西,文学史上从来没有说过谁教会了谁写作,只说过谁影响了谁而已。因此,那些个教呀帮呀的论调,特别搞笑,尤其是装出一付一本正经的时候更觉得傻得可爱。连基本的文学常识都不懂的人在那里教授别人如何写好诗,除了没有观众的自误自乐,还会有什么呢。
与其缘木求鱼,不如仔细观察一粒种子从发芽生根到成熟的过程。种地的好把式张凡修的意思不过如此,我的意思也如此。
13。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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