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的写作是饱满的,整篇诗作,我读到了悲悯。诗人的创作是面对大众的,整首诗歌语言平实,用词普通。难能的是这样一首长诗在节奏上的收放和把握,从整体上站在读者的角度对诗歌的精神互动和接纳。
这样一首诗是不能用“好”或是“有意义”来概括的。《拆“枪”》的写与读从文本意义上可以说是死去活来。诗写者的情感流露只是诗歌本身的荷载,在“断”与“续”的过程中,那些“结头”是考量诗人、读者的双重试题。
具体到《拆“枪”》文本的表象,对战争的思考,对战难的精神驱离以及对文明社会“春日载阳,有鸣仓庚”的向往,都经由诗人饱满的笔墨流淌出来。诗人的才能体现在“孩子”与“子弹”的关联上,尽管勉强,但因为诗人诗性化的细节揭示和场景描述,找到了与读者相通的感应点。
聪明的诗人用短句延续了阅读的快意,快速培养了阅读情绪和扩撑了情感的河床,在节奏的把握上更不能不说是高手。
其实我们在阅读诗歌之后,在多体味一下,诗人写的是拆枪,能不能是拆“刀”,拆“炮”,抑或是拆“诗歌的美”、“道德的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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