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是那么无助,恨不能用尽一切高昂艺术,来贴近你,冰冷的**。
你侮辱了我,玷污了艺术,已经用一种诗的方式,适应了人间,而我还在诗里饶恕不了自己,和你
多么可怕的人儿啊,昂首挺胸倒立行走,行走在曾玷污自己小脚的泥土。不!不要玷污,哪怕世界从没把我纳入,我依然牢牢死守在这土地,任它贫瘠,荒芜。我是人,我就能,在它倔强的身躯里,重新种活四季。
小白啊,小白啊!请你,也请你,请你路过我的庄稼的时候,请你,也弯一弯腰,即使你不是它们的镰刀,也请你,请你,做尽一个稻草人的义务。我知道,我知道我干枯的双眼,贫瘠的身躯,不足够你深深凝视一眼。可是,请在我骨血的庄园,拾掇起你的皮囊,静静的看一回,我和炊烟,交融的舞步,这不是世界和时间的结束,这只是,一个还带着泥土气息活着的人的最直白的陈述。
我好困,好困,像是可以睡一觉,再也不用起来。可是,我又好害怕,好害怕,害怕。害怕我没有长睡不起,醒来发现,你还是那个冰箱,那个南极。你都不相信这人间,我哪还敢妄加书写。
我那么无能为力,只为这清醒的世界,更清醒的你。世界空大,空如乌鸦,我怎么能找出比它,更黑的怀抱,让你迷失并求而不能。对不起,我生若鸭毛,只是坠落进,这诅咒的世代土地,无力手刃血鸦,喂饱从未进食的你。
生生生不能,世世世不像。怎么抛玩地球仪,穿针缝线,也瞒不过,那个踩在月亮上的,自己。没有光芒,透不过物质的想象,就在加速陨落的那一天,险些坠毁人间。
是啊,这人间,什么样的存在方式,才能安抚人性,拥有极端思维,极端财富的你真的像一枚金叶,怎么也找不到适合自己的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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