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意义
——意义取决于人性
静止的空气努力挣脱瓶塞 一个活着的躯体上下摇摆
阴谋关进了刚毅的城堡 亲吻一条河流 心如大海
冰冷的河床 空中弥漫着诱惑之香 空谷一枚幽兰绽放
尸体躺在了卑鄙的墓碑前 你在神的躯壳里数钉子
一切没有意义的产物会不会就此消亡?
“饥饿之年”还会有多少狼群 脱掉外衣的绵羊像极了裸模
她在为进入而忧愁 身体敞开街巷 路灯放在该有的场合
吸烟的女人 靠近路灯 奔跑的巨兽拉长了从你到玫瑰庄园的距离
谁是神的眷顾者 谁又接到阎王的邀请函
来砸的黑白无常 猥琐的小资 丁字裤解禁
她在玻璃窗上涂抹口红 牙齿倒在春天
明媚的春光 谁会在意 伦理 一个陌生词
忘记前进必然后退 当蜗牛爬过枝头
春天迎来蛙鸣 关于神 你在信奉 反正我不信
关于佛 你信 我不信 关于耶稣你信 我不信
关于老子你信 我也信 但我只信我的老子
可他去了天堂 在这个世界我们信自己多一点
信别人少一点 信神多一点 信人少一点
信狗多一点 信鬼少一点
谁在吞下一块骨头后拒绝交谈 我们互相抱有敌意
还要像朋友一样交谈 猜疑像一场玩不大的游戏
可能就是石头剪刀布 可能用久了就习以为常
你们复制我们 我们在粘贴你们
重复低端 到高端 野草燃烧繁衍
没谁规定谁 来的必然 去的突然
我们会使用思考 用一些看似成熟的思考推翻一些原以为不成熟的思考
之后总结归纳 其过程称为经验 其结果被以下接受
然后等待再次推翻
乞丐在翻查人性 妓女在翻查性
某官员在翻查经济 某学生在翻看“人体 艺术”
我们用洞察者的角度 我们用旁观者的角度
我们用仰望者的角度 我们用俯视者的角度
我们就不用当事人的角度 因为我们怕弄混
就像本来就不明 就不请 就不净 就不洁
一直保持浑浊 昏暗 一只蝴蝶停在了谁的窗口
我们在掌声里露出笑容 我们在墓地窃喜
我们在婚姻中听到了悲 就像那些贪欲
那些无法想象的思考 伤口流脓 毒药来自一枚疮
谁成了恶果 谁又在奔跑 谁在路口充当红路灯
谁越过了斑马线 激荡的草原危机四伏
一群雄狮 一群鬣狗 一群麋鹿
一群狒狒 一群狐猴 一只猎豹
一只秃鹫 一只蚂蚁 一个象群
一条河 我们陷入了多个情节中
我们陷入 像一个无法自拔的水草
外力是我们的引向 罗列 排挤
洪水猛兽 凶猛的顽强的
卑微的 我们在用过这些词汇后
会不会关掉灯 等候明天......
《欲望》
等待一枚金块儿
我们在莫名 恐慌中奔跑
《共性》
我们不想拥有黑色
就像我们一直都在表 白
压力
——那些尖锐的刺痛
听 狼群奔跑到了湖面 一粒沙来自饥渴的土壤
锄头丢在田埂 镰刀锈迹斑斑
每次我们眼睛都很痛 就像一枚图钉的刺痛
看 那些破碎的冰面 一根铁锨正在颤动春天
山坡上还有高扬的鞭子 一群绵羊已拥挤进了都市
部分羊去了镶牙馆 敲掉以前的切齿
烤瓷了一排廉价犬牙 为的是多吃掉一些肉
另一部分 学起了狼叫 为的是
与狼共舞 当山风吹过山岗 当雾霾经过街巷
一群硕鼠翻出井盖 奔跑 跳跃 刨食
秃鹫盘旋在夜空 紧盯那些腐化的雕像
善男信女烧掉了 面具 对峙一群鬣狗
都想生生的撕下一块腐肉
果腹这个不争的春天
木火在淬炼 釜中熬着肉汤
一杯酒敬给下一个 奔跑者
乞丐压低了草帽生怕遇见乞二代
豪门的春天擂响了 积雪
一个行为艺术家裸奔在时代广场
广告牌全裸出场 一颗钻石被称为裸钻
高挑的美女是同志 一群光棍频繁走秀
有人向灯必然有人向火
一个老男人开始p狗 小三闲置 二奶闲置
饥渴的人民继续饥渴 压强从脚心抵达掌心
冰毒 缓解着世界人口
你会说还有 汽车 飞机 动车 病毒
疾病 谋杀 陷阱 毒药
添加剂 污染 辐射 核爆 和自然力与非自然力
像那些 地震 海啸 飓风 台风 龙卷风
洪水 山体滑坡 火灾
当我怀疑这个二分之一春天已过去
可我却还是无法抬起僵硬的头颅
看一眼这个明媚的天空......
奔跑
—— 没有什么权利阻止我们奔跑
长满野草的荒原 等待一粒火种的诞生 坟墓留有英雄的精斑
黑夜一个王者突然离世 刀的刃口沾满了流亡者的鲜血
尸体遍地 红花的致幻剂迷倒众生 佛在裂变中修炼
大树可以向下生长吗? 太阳可以成为你的喉咙吗?
黑夜谁还会呐喊 嗓子被一群恶狼撕裂
寒风冻僵了行人 谁在天空奔跑
请用一只刍狗的名义 喊碎你破败的喉咙
你必将成为粉墨倒置的结果 失去人皮面具
你可以从新为人吗? 你的一生中可以有多少个红灯
掌声淹没一片狼藉 站立者的腰是否患上了强直性脊柱炎
魔鬼在寒潭中沉睡 你在何方收集唾液
当一口痰带着尸体的表情 走入你浑然不知的巷口
你会不会像我一样踩上一脚
路基上有你修建的坟墓 猜 下一个倒下去的是谁
夜静静的掌灯 月光斑驳 露出血肉
狼的牙齿上有人在奔跑 他的锋芒里沾满了血腥
恶毒的谣言锐变成为一朵花 佛说女人如老虎
那么众生一定是割肉喂虎 就像你的脚下沾满了血肉
关于狼你的眼睛如狗 拔掉一颗野草无数颗疯长
接下来是不断地拔 野草继续疯长
头发却越来越少 这些归罪于何处 你的存在根源为何
我们不去探讨 就像我们从不质疑你是否奔跑
夜在生活中挑落了无数盏灯 要记住是无数盏
向黑夜奔跑 你一定不会背弃光明
因为你一直固执的认为 光明中生长着你的根
就像你多年未见的父母双亲 可生活的镰刀很罪恶
越是你想要的 你越无法获得 我们在无法解答中
可以把它归为命 神 造就了他自己却虚幻了别人
我们通常称这种超自然力归纳为神或鬼
其实这对于奔跑的人来讲 不过是过眼云烟
我们的目的是生活真的需要奔跑
巫师可以收起来自黑夜的掌声吗?
像一群乌鸦吐出的火焰 谁来写墓碑上的悼词
黑夜绝不会有你的身影 你的床必定是噩梦连连
解下阳光披风 雪像谎言一样下个不停
你的词语在打磨 像刀子
一把足够穿透世俗的尖刀
生活则像豆腐一样柔软 水躺在掌心里
听 井口的风 你还会在刀尖上奔跑吗?
黑夜你取出冰块来敷那双看清世间诸恶的双眼
狼狗叼走了你脆化的腿骨 你还会奔跑?
整个黑夜都需要呐喊 都需要奔跑
一群乌鸦突然飞过你的天空......
徒手术
——思考是我们最尖锐的武器
谁识破了 我夜光杯中的阴谋 锐角的夕阳洒向拳台
我们在黑夜认清了敌人
狼紧紧跟随 你的牙齿能否锋利到可以随时切开活人
透过良心 欣赏血液的颜色 掌声推平了洼地
你的倔强像一辆高速运转的推土机 黑夜淹没了你的掌纹
刀挥向敌人 血液洒向旷野 当山峰突然拔地而起
你会不会还当他是传说 狼的母体孕育一些食肉主义者
你会不会在佛前说我吃素 黑夜的灯火像饥饿的狼群
掠过城市 掠过乡村 每个会说话的母狗都遥相呼应
火把占据高地接下来是镰刀 锄头
垃圾箱下的豪言壮语 被世人借代
酒精迷醉了绳结 蛇说蛇的痛痒 你的皮屑粼粼
阳光茫然回首 尸体走过远山 你的黑夜静静听风
树上的井绳 勒死荒漠和峡谷 你的海洋有了虎啸 水的温度何时是沸点
计算器中的阴霾 钱币与现实等价交换 物质文明的雷声谁喝着活人的血
灯光在质疑 手段将走向何方? 我们都在围绳上练习搏斗
属于公牛的长角穿破了谁家的夜空 你会会为一把刀忧愁吗?我的孩子
阳光下的掌声 是武器还是阴谋 冰冷的雕像不做回答
剪去长发 为的是 不被敌人抓到你的“长处”
谁在用格尺调整我的味觉 狼能否理解我的胃酸
影子像钉子一般跟随 风筝 谁在黑夜里放飞 帆的孤白写不下你的功德
颂 被理解成呻吟 黛玉的病态美勾引着谁 井口 狼群无法循循善诱
你在扇面中归隐 刀的硬骨砍伤了路人 高倍浓缩的剧毒 老鼠满街
腐烂的树皮留下了谁的脚印 落叶呼唤自由权柄
灯塔像路人般迷醉 草的意境写下寒潭的现状
谁在误导牙齿 逝者抡起重锤在阳光上敲钟
阴谋就像一棵树那样动听 烈焰在雪地里翻滚 冰融化了你的抗争性
你的选择或上或下......
远方
——远方割碎了我柔醉的目光
收藏起抖动的情绪 不给懦弱过多的低头
红叶 一树未了的情
请在下一刻说开始 你的眼中脉动我柔情的目光
劳碌是我生的需要 你的年代还会不会有镰刀
你的镰刀是不是可以割开麦浪
你的远方里有没有 马儿 扬起鞭 敲打沉睡的湖面
请打开你的掌心 让一抹归鸿
途径我不愿安睡的心房
捧起手中的清雪 听来自远方的蹄印
捎来了你我三生石上的口讯
潦草的露歌出自谁人的手 冰很薄
像极了这一世的世态炎凉
我的思绪又能渡过多少忧伤
孤独向帆影走进 每夜的长歌
红花几渡 转身 落叶夹成书笺
弹指 几点露珠 滑落你的曛眉
合十了一夜寒灯 文字 突兀 醒目
提着冰雪的年纪 打退了窘迫的诗行
玫瑰花语中 有我不安分的骨头
行人 几缕客船 一行青烟
浆在冰面上摇橹 搓红了一夜未停的寒冬
走过山峦跌宕 为的只是听上
来自你的一曲忧伤
风雪中强言着欢笑 我的冰层中有了你的厚度
我很穷 穷的就剩下了写于你的诗行
可你的远方 为什么 不是我的远方
我还在暗疾里行走
纸像西北风一样薄 我的笔锋吐露真情
花在江南中柳绿 提上几缕霜花
我要像冰雪一样清醒
就是梦中 你的呓语像歌儿一样温婉
划过水的柔情 你的灯还在忙碌吗
远方的咳 像一张展开的雪纸
谁的忧怨打翻了一夜瑶池
我的步子轻盈 开去 折下一剪寒梅
走 关于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远方
说走就走 就像今夜的寒风
你的嗓音吹动风中的喉结 原因像一场雪一样洁白
勒紧手中的麻绳 你的眼睛快如刀子
神的一次回眸 你的玉洁冰清遁入空门
佛前的香火 红唇远隔门外
院内的红杏 还是那年的红
走过青丝结 你的歌儿
还含混着清风的曲调
井中月
那年香 树影照伊人
你的琴透着忧伤
歌儿里唱不尽 行人的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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