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杯茶,它需要有酒的人
1、理的智
在理智之下,我本来很愚钝,就想通过某种类似宗教的仪轨,去消解这些愚蠢的理智,让我可以完全借着直觉,暴走或缓行。然而后来,直觉却告诉我,理智其实并不太坏,就像直觉未必真好。
在偶尔的几个时光里,我几乎信了谁的宗教,以为终于可以依循老子们的哲学,像一条得了水的鱼一般如鱼得水。然而另外一个教主却在深夜里吵醒我的梦,告诉我它的海更加宽阔。
你知道,如果我在梦中,那么任何一个看似正确的人,都可以利用我的无意识,有意识地引我入歧途。
歧途并不可怕,而入了这歧途的起因却很值得探究。如果你是梦着入了径,那歧途也不过是梦;若醒着入了此途,你却可以让这歧途回归到,它自己在正途。
这世上,没有路,你以为的路,不过是在一个圆周上轮回,却终于无法透过那层或有或无的气场,离开这个讨厌的球,去领略一种真正的死亡----宇宙之死。据一个如我一般智慧的年轻人曰,若你有幸遭遇到宇宙的死亡,你才会懂得在生命与死亡的缝隙之间,那一丛淡淡的和谐,如兰花般,无语而唱。
世上本没有路,也便没有了歧途,只是心之否,生出了所谓的路,而这路,只为你而歧途。
语文老师告诉我,一定需要首尾呼应,才像一篇作文,于是我用我残存的理智,逼着我上梁山,向宋江老师请了一个教:哥,如何结了这个局?江曰:受了这鸟的招安罢。于是,我就被理智奸着,顺着奸,结了这个段落的尾:我想借着理智,写一些你们可以懂的东西,但这于我是有难度的。还好,这个时候,凭老婆的格调,我已大致在直觉中融了少许理智,让这文字虽难懂,但至少好玩。
2、毛的笔
笔在毛下,毛生笔,笔生花。毛可能是土的思绪吧,借春的风而飘摇。谁家的女子,或是另一个我吗?抓了泥土,松懈了毛的子宫,在母亲体液里,柔软而坚强。
而笔,则是成年的毛毛了,硬着行走,就那么一刀切碎了烦杂的情绪,要一个方方正正的范儿,却因这岁月的阻挠,收一只圆缓的尾。我是那么地淘气,让父亲临时起意,编一条嘹亮的马鞭,再把我托到这“一”的腰部,绝尘而去。
这尘土,归了这尘土;需清醒了我的眼睛,穿越这红尘,去看破世间无相。
那么尾呢?我不说,把题留给你们,你们把题请到枕边,搂着它,它就会在你的明早,用答案叫醒你,和你的人生。
3、佛的陀
苏东坡的清醒,是因为它有一个叫苏小妹的妹妹。我现在想,苏小妹是怎么样一个妹,是不是如此瘦削,如我的初娘?苏东坡过于装逼,以至把佛融化在他自己的无知里,然后喝些还算有意味的酒,五迷三道。这小坡同学,像我。
据说,苏小妹盘来了一陀屎,让苏东坡闻到了自己的味道。未无未(后人检讨成味无味),是一条心的线索,解析一个生命的谜案:这世界的全部味道,无所谓好无所谓坏,仅仅存它自己的在。我不接受我自己的味道,就是因为我他妈的怎么就不能变成一只苍蝇!
佛爷,或有不敬,或有大畏。
4、自的由
因为我的自由,我不想写字儿;因为你们的自由,我给你们写一些字儿。因为我的自由,我的字儿不太迎合;又因为你们的自由,我又他妈的剥夺了我自己的自由。
自由,是我的自由,也是你的自由;其实,自由是,自的由。
5、茶的红
茶,就像那棵仍然着的水竹,经由七年,卸了岳母去世之痒,在桌间蓬勃。有时候,我会呆着,看它成长,几乎可以穿越这个轻易的七年,回到病床之榻,牵一只嶙峋的手,和着最后又最好的呼吸,让泪在我们的心里流淌。
后来,我渐渐爱上了茶:我在茶的魂魄里,牵到那缕也许不存在的心流,逆理智的路,还要回归我直觉的命。
直觉的命,是金木水火土中的,哪一种?
茶的红,如赤子之心,如淡然的灵。在这灵里,我们一定可以让祖先牵我的手,讲几篇老子孔子孙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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