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贵州孤独客 于 2013-4-5 19:39 编辑
《凌晨断章》(散文诗)
作者/贵州孤独客
醒着的灯光是黑夜的眼睛,照亮幽灵和失眠者的路。
事实是越到光明处事物越模糊,反而是一片漆黑中,事物才透出孤独的本质。
夜晚是孤独的,睁一只眼或闭一只眼都无关紧要;
失眠者是孤独的,晚风拂过,猫头鹰凄厉的叫声,
夜空中回响;扑朔迷离的鬼火,在窗前晃动,陡增了几分怕意。
野外,冷风猎猎,传递着寒夜的凄凉与悲怆,孤寂的灵魂四处游弋。
睁着眼睛睡觉,梦,找不到歇脚的巢......
习惯行走的失眠,在记忆深处狠狠撒一把盐,剧烈的疼,疼出昨天与今天,疼出期翼的明天。
多想逢着,一大群人围绕着荷马,听他绘声绘色地讲述《伊利亚特》。
在历史尘埃中隐匿的战争,此刻,仿佛正在攻城……
也想缠着西楚霸王,听他娓娓道来壩上鸿门宴席的无奈与悲哀。
在哀怨的别姬曲里,探究一个枭雄的柔情与一个时代的落寞……
在凌晨,依然醒着,失眠者寻找不到李白的月亮,找不到陶渊明的田园,找不到杜工部的草堂,
更听不到大漠的钟声从千里外传来。
(发表于《诗歌周刊》第42期)
《千古帝王》(散文诗组章)
作者/贵州孤独客
帝王声声车马拥,今日王朝落谁家?
——题记
《千古一帝》
在一个战乱的迷世界,拥护了一代帝王,迷乱的身世,迷乱的感情,
或者战国春秋太多凄凉,商鞅变法太过残酷。
这个战时的帝王,终不能一时成仙,苍老的身影,坠入茫然。
不知道是前世的因果,还是来世的回音,活着的帝王,死去思想,死去的帝王,
千古的,风靡。
站在秦宫之下,呼啸漫天的亡灵,却失落一颗永恒的心。帝王不醉,美人醉。
赵姬一歌舞千年,始皇一笑万顷倒,多少书生的美梦倒在黄粱之下。
千古一帝秦始皇,歌舞升平不知趣,笑那贫穷的土壤,和富贵的奠基,今夜,
唱一曲合欢,品一杯美酒,作为书生的我,躺在纸上,作为儒生和始皇对抗。
三千童男,三千童女,仿佛一个神话世界,我不时的回头,却怎么也忘不了家乡,
于是,我怒了,愤然跃入了讲中,造就了我,中国的今世情缘。
《霸王之殇》
一场波澜接着一场波澜,在一个旷古的时代里,隐藏一个矫健的身形,千古
霸王,只为红颜,葬送了项家的王朝。
不知道多少次在惊艳里醉倒,远处的琵琶声像一只只慌张的饿狼一样,屠宰
着一个未知的表情。或许力量只是一种图腾,像那些蜿蜒的手臂,捆绑在陡
峭的山岩上。
行走,奔跑,像一只奔腾的烈马一样,呼啸着穿越秦地,踏遍了一切将亡的
痕迹,不知道,也不懂得的,只是那些,泯灭的,像灰尘一样的兵卒,抬头
仰望灰色的天空,在乌江旁,望断了红尘,望断了奈何。
不是西楚没有彩云,只是那些惊艳把玩了霸王一世的憔悴,或者不去相信历
史,做一场徜徉的梦,挥手即便万年,也不能越过史书的一笔。
历史像一首歌,又像一个英雄,如没有乌江,如没有虞姬,那留下的就不是
乌江吟,而是千古穷奇,武王举鼎,共饮一世酒,共商一世的天皇。
《一代君王》
一个颤动的步调里,悄悄打开国土的门扉,让世界问中国,
站在历史的顶端,匪夷所思的,开辟那历史上辉煌的,丝绸之路。
一个国家的昌盛是因为完成,世界的昌盛是因为和平,作为中国的一位文人,
无数次追究和探索他们的胸怀,探索一道道历史雄浑的痕迹。无谓大象万千,
只叫人心有所属。
我记得,在历史里跌撞的那些记忆,总不能卷成烟卷儿,让我和朋友们享受,
那是残酷,冰冷的。可成就了声声的礼炮,在每一天,每一个春天,
那些青春岁月的孩子们,
都会把这些辉煌的记忆,像烟花一样送到夜空,现实了中华民族,千年的灿烂辉煌。
文功武治,文物韬略,在历史辉煌的框架上,与袖珍的人体想比,那些猛然的回头,
让无数目光,窜向事发的当年。不是贵花只喜欢武帝,不是只有京城金碧辉煌,
是因为......
汉武帝是一个集权的开始,独尊儒术,所有的思想其实在这瞬间,
带给人类的是什么呢?或许是一时嘻笑,一时的迷茫,世上没有千秋万代,
但在朝代的更替里我们深刻的记忆了汉武帝,像寰宇的那些美妙,飘散的的光芒。
只有在音符溅落一地时,才能拿起宝剑......
汉武大帝,秋风飘,寰宇回响,涛声起。富民,治民,不过百年,
唤醒了中华大地的图腾,或者,这只是一个记忆,但记忆里的春夏秋冬,
我会声声呼唤......一代君王
《开明君主》
还记得白马寺的样子,悠悠白马万古长,几处景色竟佛堂,记得这是唐太宗: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魏征没,朕亡一镜矣!
在一个时代,那些爱才的,能够置天下百姓于胸怀耳朵感情,才是一个时代的焦点,
如若不然大千世界不会如今这么繁华。用一种感情睥睨于世界,用一种感情,
挣脱于波澜,不是早年的白发,而是经年的相思,思念那些未落款的神韵,
像一首历史的情歌。
在佛学的阵营里,我们也可以看到,唐太宗把佛学从印度引到中原,而西游记,
侧成为一种传奇,传奇里的山精地怪,传奇里的白面君子都将我的心肠一次次
的引渡,我们,不争吵历史,而争吵历史的亢奋和自由。
在那个诗歌繁华的年代,接物咏叹成了墨客和名家的一种风趣,志高和自由。
在那个诗歌繁华的年代,借物咏叹成了墨客和名家的一种风趣,
志高和廉洁排比成一道道荷花,或许是这时的想象太过繁盛,
但这是一个挚诚内心的梦境。即便不是未来的愿望,也让憧憬的稻谷洒下,
挥一挥衣袖。
《草原雄鹰》
千山万水,千杯万盏,站在寂寞的狂野里,自由也罢,奔放也罢,
让粗犷像明灯一样,暴露在华夏土地上。不知道多少马蹄和头颅被斩断在疆场上。
一位东方的汉王,在疆土上宣扬自己的声音,把战场渲染的雄浑,
像那纯烈的马奶酒,
在青草地上,撒下烈火,踏出的歌声,在北方的土地上,展开无数的纠葛,
长生天的孩子!我向往,肆虐的情感,像阿吉的喂养,那甘醇的乳汁,
哺育出草原的雄鹰。
长生天的孩子!我等待,掠过贫瘠,从那远方的土地上,带来荣耀。
假如,一声震响,我拔出利剑,我不再是我,只有一个挥霍武力和自豪的人,
战在草原上,望着那东方的日出,铁甲的火花溅射到土地上,跟随的马蹄的痕迹。
因此,我释放了我等梦想,向长生天表达了我的爱意,我爱成吉思汗的雄浑,
犹如像老鹰一样警醒着世界,把漫步在世界之外的激情,播撒在天空之上。
(发表于《诗歌周刊》第48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