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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离子 发表于 2013-3-27 09:42 ![]()
好深奥,可跟诗歌评论毫无关联。
老藏深知老汤的癖性,并不深奥,是生活的经历与世事的观察而悟出来的,可当笑谈讲,也可认为是牢骚话。这些恰恰对一首诗的深层解读大有帮助。把一个好好的春天,写得歪歪扭扭,瘪瘪唧唧,从空中抓来的几个喻体的前缀,很有特色,如:尖喙、吱的一声、熏得瞎、掉了门牙的、花——张嘴,风——张嘴。这是因为这样不着边际地看似瞎整,实则是采用戏虐的口吻(天空吱的一声/喊姐/或爹)与缪悖的言辞(我刚好又是文盲/不懂手语),却把春天写得那么陌生,达到了陌生化的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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