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白炳安 于 2013-4-1 23:01 编辑
“臭草在幻觉的昏天被吹刮出致醉的花香,身披马甲的样子,从尘封的古纸堆里找到踪迹。”
祖籍不是海洋,与大自然保持冷距离。由遥远繁衍到今,令人唏嘘不已。
它没有物体的形状,却可以触觉到异常的肌肤;它没有黄金的重量,但能把铁石的心肠吹成柔软的柳絮。
像一声雷,影响到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在它念过咒语的地方,翻滚起乌烟瘴气的沙尘暴。
孕育于各个领域阶层,混杂在各种人群里。在它出没之处,邪气上升,悲伤诞生。让它扫视过的人呀,眼歪心暗。
在歪眼里,黑白已经颠倒;在心暗里,灵魂失去了光明的依附。
越过了历史的城墙,从生活的场景走出的人说:“在肉体与灵魂相遇的瞬间,在它一吹再吹之下,我几乎站不住,差点被吹下深渊。它就是一股巨大无形的风呀,沾满了乌云的颜色。我担心它所到之处无限地吹刮。”
2013.3.31
风触及芒果的内核比触及它的皮肉还难
起风了。原野响亮的口哨,来自浩荡的风。
那些汲足了阳光、雨露、空气的芒果树,拥有大把大把的花朵与叶子,比低处的野草昂然神气,比别的植物圆润肥美,正把风的吹刮当作扇子摇晃。
起风了,大地不再安静。芒果树们站在深深庭院,抗拒着风对叶子的清点。风触及芒果的内核比触及它的皮肉还难。
芒果被岁月包裹一层青绿,被月光镀上一片清香,没有被浩荡的风轻易收走。
木棉使没有一点落寞的春色溢彩起来
燕子在木棉枝头仅仅跳了二下,就叫出了明媚的春天。
木棉直插大地,像火炬照亮一片还稍有寒意的空间,使没有一点落寞的春色溢彩起来。
而枝上的红色花朵,像小小的灯盏,亮开了春天的光焰,暖及生活。
没有叶子相伴相依,耐不住枝桠上的寂寞,一些花朵选择离开,难道是宿命的安排?
大地谛听到啪啪的疼的声音。
有什么能挽留随风而去的花香?
201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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