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韩青龙 于 2013-4-21 21:05 编辑
对于我这样一个上世纪60年代的人来说,“梨花诗”是新鲜的名词。
诗歌在我国应该是新诗和旧诗之分,新诗是“五四”文化革命以后,学习西方诗歌创作的技巧,符合我国现代白话文文学的语法逻辑而创立的中国现代诗歌。当然,中华旧体诗歌是中华文化的瑰宝,当然要继承,延续和发扬。
对于现代诗歌的创作,形体上有了许多的变化,出现了这样那样的“体”,风格各异。然而,诗歌有她自然的原始形态,自从她诞生之日起,这样的原始形态就始终没有改变。比如欧洲英国的十四行诗,自从诞生起,在诗歌大师莎士比亚的笔下,赋予了神奇的音韵和现代爱情的情感,赋予了鼓舞人(莎士比亚的爱友)向前进的动力。十四行诗到了南美洲,诗歌的形态发送了变化,但“十四行”没有改变,没有刻意追求韵律的约束。“五四”文化革命以后,特别是新中国建立以后,中国诗歌文化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涌现出一大批诗歌文化的巨匠,艾青、流沙河、冰心,等等。他们在中国诗歌文化的历史上,起到了无人替代的作用,他们没有因为自己的文化成就,将自己打扮成为什么教主,自语自己是什么“国家级”诗人,但他们有一个响当当的荣誉----人民诗人。人民为她们加冕,把她们拥为人民的英雄,民族的自豪,国家的诗歌艺术家、文学家。
诗歌的创作应该立足于作者的创作意图,即立意,其原始形态应该是诗歌的篇、章、层次、时间与空间的逻辑、主题(要告知读者完整的空间场景和故事发生的时间,使读者从中体会到作者的立意。)这样,完整而真正的诗歌,有其场景的“起、承、转、合”。
只有三言两语的“梨花诗”或者类似的所谓诗歌,如《小小小的性幻想》之流派,我不敢去说它的好歹,只是感觉诗歌应该继承诗歌的传统原始灵魂,把握规范的中华汉语语言文化,与时俱进地创新诗歌的写作手法,不论你用什么“体”,诗歌的完整性不能破坏。
诗歌的创作中争论很正常,是时代的进步的需要,但不能自语“教主”,自语“经典”,冠以“中国”什么“流派”之名。像什么“你的孩子写出的是早恋”,而“我写的是经典”之类的诗句,有点妄狂。希望创作这样的诗歌的作者不要走向极端迷茫的深渊,走上形而上学和文学唯心主义的道路上去,成为一个真正的诗人,成为人民的诗人,不是国家级的诗人,不是冠以中国的某种“流派”的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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