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离子 发表于 2013-4-29 01:03
诗歌很好。语言能夠以思想,引发张力。
问好未离子兄。诗人本不该解读自己的诗,记得有人说过这样犹如扼杀自己亲生的孩子。但,我这里试图来说一下自己的想法吧。当然,一首诗写出来后,对于这首诗来说诗人就已死了。你也可有其他的理解与感悟。 至于你说的张力也是我一直所追求的。
很多人在诗中写到厌世以及时间这个主题。这里以妆台为题,是以一个女子的口吻写成。人发明、来到妆台,就是为了接纳、融入这个世界,而妆台前的倦怠就更显人生的矛盾与悲哀,是对世界和自我存在感的怀疑。故寄情于一只苹果以自慰。这可谓是一种禅意的痴语。若淳于棼无南柯一梦,又如何释怀当下。 而释怀与悲哀,自我认同与否定,终究都是悖论,我们唯有宽容。 诗尾“我”听到琴声,忽觉得自己只能活在本世,还是应该去维持这个世界。并回忆自己年幼时的美好与轻松,而这美好也正反衬前面的悲哀,互成呼应。 那时弱小,不能选择也不会反抗,反而不懂悲哀。而人一旦自立、强壮,就必然陷入悲哀之中。这点值得我们反思,也该是我们释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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