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诗说
赏读朱零“4期手记”
人民文学诗歌编辑朱零的“4期手记”,读过后让人感觉清朗,一种对诗歌通泰的认知和评价。
手记中提到三位诗人,他们是刘年、高鹏程、沈浩波。
沈浩波是诗界熟悉的诗人,成名之早是当下诗人望尘莫及的。“一把好乳”惊呆了诗坛,而“蝴蝶赋”更是达到了诗艺的高峰,人民文学为之颁奖,可谓名至实归。
朱零的评价是恰如其分的。“沈浩波的诗歌个性鲜明,独具一格。口语诗靠什么取胜?读完沈浩波,我得出一个结论:毫不保留地呈现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包括我自己在内,在沈浩波的作品面前,我们都显得有点虚伪,有点装逼,有点道貌岸然。”
在这里我还想补充几句。沈浩波的诗歌创作有卢梭《忏悔录》的精神,将人性中的所有组成部分暴露无遗,这种彻底,是真实的彻底,诗歌的彻底。沈浩波用口语式的语言,穿透式的观察感知力,将当代人类的精神状态真实地依照本来面目和全部事实描绘表达出来,这需要突破伪善束缚的勇气和胆略,他做到了且做得很好。
沈浩波很牛逼,朱零的手记也牛逼!
朱零说:“在道上混,最难的,是说真话。”我也听说了这样一句话,说假话肯定会死,说真话马上就死。因此,我完全理解朱零提倡和期待的“说真话”。
向勇于说真话的人致敬!
向勇于说真话的诗人致敬!
诗情色
这个题目确定之后,我想告诉常人原本不必重复的老话题,那就是情色和色情有着本质区别的。情色人之性也,正常人没有异议。孟子都说了,食色,人之性也。情色是人的第二需要,地位相当重要。
情色于之诗歌,那就更重要了。没有情色的诗歌是不可想像的,甚至我以为无情色就无诗了。这从古今中外都能得出不二的结论。从《诗经》到惠特曼的《草叶集》,无不是情色表达的范本。男欢女爱,琴瑟和鸣,乃是人间气象。人不是苦行僧更不是泥胎金身。只不过西方浪漫直率一些,东方含蓄典雅一些。西方文化注重写实,有细致精准的形象刻画;东方写意,故意要把确定的形象描绘成避实就虚的曲笔。无论东方西方,其实说得都是那么一回事。
应该谈到诗了,诗中的情色或被伪善的道学家们深恶痛绝的色情了。这些道学家们其实也懂得,他们无不是从娘胎里爬出来了。
新诗涉入情色较深的,无过于沈浩波他们的“下半身”诗歌创作。其实,沈浩波他们提倡的“下半身”情色,并非道学家们眼里的色情,而在我眼里不过是借情色反叛正统的虚假的道德说教和清规戒律。是一次深刻的思想革新和洗礼。如果拨高,则是个性的回归解放,对人性的尊重和再认识。正如人民文学诗歌编辑朱零所言:“在沈浩波的作品面前,我们都显得有点虚伪,有点装逼,有点道貌岸然。”著名的佐证俯拾皆是,从《牡丹亭》到《桃花扇》,从《金瓶梅》到《红楼梦》,什么是情色,什么又是色情,一目了然。
唯其深刻透彻的情色体会,才能揭示出事物的本质和人性的核心精神。
沈浩波倡导并实践的“下半身”诗歌创作,颜梅玖、梅依然等女性诗人大胆的女性身体灵魂体验,将人性特别是女性的苦闷、渴求、愿望、理想,表达的淋漓尽致,谁能说他们或她们在渲染色情?
可恨可憎的伪道学家们,一付正人君子的模样,要么无知要么故意混淆色情和情色的区别,借以显示他们道德情操高尚,不食人间烟火。孰知这伙伪君子们抽空最能摸尼姑的脸,红艳艳的灯光照着他们张开的嘴,正是这样。人可以无知,但不可以无耻,尤其是在文明蔚然成风的今天。
诗逃避
历史上,文人于社会的不屑是可以通过归隐的方式得以表达自身的品格和尊严的。著名的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还有“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的李太白。陶渊明拒绝与官场合作终至于贫病而死,李白则醉酒而亡,徒留豪气。中国历史上有不胜枚举的如此事例,这些警示远比四大发明要惊怵后人的精神和灵魂。
秦始皇于文人的待遇是“焚书坑儒”,文革于文人的命运则是“逆我者亡”,从肉体到灵魂进行“洗礼”。上下五千年,在中国还从来没有什么善良能够感化和变革这个适合于野蛮时代的丛林法则,而当下的社会形态必然要被当下执政者绝对肯定为最为合理最为先进最具代表性的优越体制。
呜呼。。。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如今还会有什么样的文化人敢于犯言直谏,敢于“欲悲闻鬼叫,我哭豺狼笑”!
陶渊明“自辞公职”尚有自家的“一亩三分地”,而蜗居的当代人除了暂时居住七十年产权的窄小平米还剩余什么。三天无饭吃,尊严的等待唯有自取灭亡。
至此,我想把话题归结到诗歌,归结到诗歌精神。
近日,诗歌于江苏沙溪古镇举办了由活跃于诗歌领域的著名诗人、诗歌评论家如谢冕、吴思敬、王彬彬、宗仁发、马新朝、何平、舒婷等重量级人物参加的新诗论坛。他们都对新诗提出了不错的建议和分析总结,但对于部分观点和观念是不很赞同的。
比如,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何平副教授提出的新诗归范化的问题。其实,自新诗产生以来,所有参与新诗写作的人都在自觉与不自觉地接受着归范化过程。这个归范化不是由诗歌教授专家预先设定的,就像陶器的范。而是由创作主流遵循文学规律以及读者群体来优选淘汰的,如同自然法则,优胜劣汰。物质形态的归范化利于相对时段稳定的秩序和运行,精神领域的归范化则必然导致自由创作的萎缩。在诗歌领域进行归范化,不可取且断不可行。任何事物的模式化都意味着创新的终结和停止。
比如,河南省诗歌学会会长马新朝则指出了诗歌“词语空转,触及不到现实”的问题。诗歌为什么不能如南开大学文学院教授罗振亚所言“为民代言”,我想,不久前发生的引蛇出洞的“反右派”、“文革”、“资产阶级自由化”完全能够回答上述专家的质疑。
在钢铁面前,文化甚至不如鸡蛋,何如做一根鸡毛呢。风花雪月固然空洞,毕竟是一种没有危险和恐惧的生存。
全中国只出了一个林昭,她是诗人,死在不久前。那一年,她才36岁。死后的第三天,公安人员来到林昭母亲家,索取5分钱子弹费。
文学批评亟需尖锐的声音
近来,围绕《收获》主编程永新因《文学报》发表文学批评家李建军先生对于诺奖授奖词的解读一文,程永新放言要“罢看《文学报》”。此事引起了文学界广泛的关注,事情其实也简单,就是文学批评应当持有什么样的尺度。
我因此仔细阅读了李建军先生的解读诺奖授奖词一文。我认为此文并无不妥之处,倒是有酣畅淋漓的感觉。文章中,李建军对于政治这一概念的解读和对历届诺奖与政治的关系,进行了深入且深刻的剖析,观点正确,依据充分,并无恶毒攻击之语。反倒是程永新的罢看表态不知道怒从何来?
文学从来离不开政治,关键是如何理解政治这一概念。我觉得政治的概念是相当宽泛的,比如被污染的空气,被破坏的环境,毒奶粉,结石娃娃,都是政治的曲折反映。我赞赏缅甸民主领袖昂山素季对政治的通俗表达,现代人的生活离不开政治,政治犹如空气,厨房里也有政治。
特色的中国形成了特色的文学批评。特别强调文学的批评立场而这样的立场被钦定为非红即白的所谓辩证和一分为二,人性也被规定为阶级的人性。这种斗争哲学几乎横贯至今。恐怕程永新主编至今未能完全理解政治一词的广泛意义,似乎一提政治即意味着上纲上线,与丧失道德良知和人性的斗争有关。
我们不应当在文学领域回避政治,实际上政治无空不入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避了的。政治与生活密切相关,如影随行。好的政治未必能够让人变好,但坏的政治一定能够让人变得更坏。因此在文学批评领域,我们不但不应当拒绝尖锐的批评,相反我们更应当鼓励和提倡文学批评的畅所欲言,百花齐放。让文学和文学批评有益于政治的改良,有益于人性的回归,有益于文学创作和批评的充满人性和人道。
诗审美
当代新诗在诗艺或曰技巧方面的成熟是有目共睹的。无论在表达方式上还是表达技艺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这在当下诗歌作品与白话诗以来各个时期有影响的作品进行比较,效果尤其明显。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讲,当代白话诗创作技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然而,大凡在诗歌领域长久淫浸的诗人都会有遗珠之憾,总能感觉到当代白话诗尤其是近年来的作品,普遍缺失空灵、恢弘、沉郁、婉约、担当、忧患等传统的诗歌美学元素。尽管诗歌表达技巧光怪陆离,然则无论何种色彩都无法掩饰诗歌内容的空乏、情感的低沉和颓废、思想的怪异、智性的笨拙和审美的混乱。我想这也是近年来尽管热衷于诗歌创作的人数剧增,相互吹捧的调门越来越高,但不过是瞬息的网络显现,随即便被读者格式化。
究其原因,我觉得问题还是出在诗人的精神境界上。换句话说,出在了审美上。平庸的思想、狭隘的思维、肤浅的识见、干涸的情感、对名利的热衷、个性的怪诞和张扬,这些俗世庸众所具有的庸俗低级普遍存在于当下诗歌领域而不自省不自知。
诗歌的高贵不等于高傲和妄自尊大,诗歌的神圣也不是诗人的自我标榜。寄予文字的思想情感、人性品格、独立意识、精神境界以及诗人的敏感、深刻、睿智、自省、预见等等的综合交融,才能创作出让人精神提震、心灵激荡、荡气回肠的诗歌艺术文字。
基于此,在当下混乱且盲目或曰缘木求鱼的诗歌交流、评论、研讨、采风、比赛等诸多诗歌活动中,最需要也是最紧要解决的核心问题是诗歌的审美问题,通俗地讲就是要加强诗人独立人格、普世价值、人性人道的修养和探索,代圣人立言,代上帝传播福音,用富于感染力的诗歌表现方式将人类的精神追求,引导到人类共同追索的真善美的轨道,从而摈弃党派的功利和政客的戏弄。虽然诗人无力挣脱现实的牢笼,但至少能够接近和抵达天赋于人类之精神的普世大同。
诗对话
日期:2013-4-15
以马内利18:42:27
你好!认识你非常高兴。
读你的诗很有感觉,有一种使命感、正义感。
苏建斌18:43:29
呵呵,爱。自由,公平,正义,是我追求的。
以马内利18:45:06
对于诗我们可以交流吗?
苏建斌18:50:17
可以的,交流无禁区。
以马内利18:51:01
我昨天今天读了你的博客文章,你有诗人的情怀。
苏建斌18:52:11
呵呵,不写诗我也依然爱国民,爱这片土地。
以马内利18:53:44
麻烦你百度《信仰是诗人飞翔的翅膀》,然后我们交流好吗?
苏建斌18:56:04
您是文章的作者吗?
以马内利18:56:45
你先读文章。
苏建斌18:57:03
读过了,赞同,跟我理念是一致的。
以马内利18:57:30
你对中西方诗歌怎么看?
苏建斌18:58:27
我喜欢中国诗歌。西方的理念,我是赞同的。但成为诗,并被翻译过来后,因为译者的原因,我始终觉得我读不到真正的西方诗歌。因此,我更爱喜欢中国诗歌,毕竟五千年了。
以马内利18:59:17
那他们的差别在哪儿呢?西方是是把哲学诗化,中国是把情感哲化。
苏建斌19:01:31
总结的好,我也是这样认为并实践着。你信仰基督,我也信仰。因此,我两之间的宗教是相同的。
以马内利19:03:10
中国的诗歌是自下而上的超脱,所以飘逸空灵,西方的诗歌自上而下的沉重。方向不一样。
苏建斌19:04:38
我没有这样理论化过,但我能感觉出来。我注重写作上的实践,对理论的空谈不感兴趣,尤其是中国所谓的诗歌评论家们。
以马内利19:07:05
呵呵,信仰一样更能谈到一起,我不评论诗歌,我和你一样注重实际。
苏建斌19:08:40
我刚写了一篇短文,我的观点是诗人就是代神传播福音。我差点说出来:没有基督精神,是不可以为诗的。
以马内利19:09:01
我读了才加你的,中国的诗歌总体上感性的偏重。因为中国认识上帝是借助自然,间接性的。
苏建斌19:12:17
你讲得我了解。正因为如此,才有了东西方文化的差异。
以马内利19:12:29
基督是一切的源头,一切都在他的里面。
苏建斌19:12:56
基督代表了人类共有的思想和感情,是普世的。
以马内利19:13:00
人不可能靠自己得救,中国诗歌超脱就是自救的意想。
苏建斌19:14:40
中国没有神,没有敬畏,因此这个民族是低级的。
以马内利19:15:00
西方诗歌沉重,摧毁人性里面的腐朽。
苏建斌19:15:26
基督是人类精神的向导。
以马内利19:15:30
西方的文学也是沉重的,沉重就是砸醒麻木的灵魂。
苏建斌19:16:07
西方各个时期的小说等我读过不少,对西方文化是有一定了解的。基督,我不会神秘化,也不是简单化。
以马内利19:17:07
中国的文学从来没有过复兴。意淫。
苏建斌19:17:33
尼采说上帝死了。我认为上帝永远存在。上帝是美与善的化身,与人类的心灵依存是相契合的。
以马内利19:18:43
基督在哪里哪里有自由,基督在哪里哪里有复兴,伟大的诗歌建基于纯正的神学架构上。
苏建斌19:20:18
基督精神中的自省、忏悔、宽恕,是人类必须具备的。
以马内利19:20:51
看来我找你找对了。
苏建斌19:21:44
东方文化,也有它的特点,并不是一无是处。
以马内利19:21:54
当然,基督降生之前中国文化是一流的。
苏建斌19:22:52
东西方文化,都对真善美没有异议。
以马内利19:24:07
但是深度有差别。
苏建斌19:25:02
简单地说,对于人类共有的思想情感,东西方文化,是一个精神下的两种语言思维系统。东西方文化在精神上是一致的,表达方式不同而已。
以马内利19:25:16
中国是上帝的普遍其实,西方是特殊启示,耶稣说我就是生命。中国的根基不是耶稣基督,是儒家思想和佛家思想。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表面一样,骨子里有很大的差别。
苏建斌19:28:28
呵呵,我对这种考据性质的探讨不感兴趣。我用基督的精神写作,表达我的思想情感。仅此而已。
以马内利19:29:07
没有对比就没有方向,有使命的人一定有方向。
苏建斌19:29:43
我会自省的,我不会按照预先的设定进行什么。我信仰基督教义,并不是要做一个基督徒,我吸收的是其精神
以马内利19:31:22
诗人是天生的,这个天不是先天的天,而是天道。教义是死的,灵意是活的。愿上帝祝福你。
苏建斌19:34:09
让我们靠近上帝的精神!
以马内利19:34:10
好了,我下班了,改天聊。
苏建斌19:34:21
好的,再会。
垃圾派诗歌的精神领袖管党生
我经常看望垃圾派诗歌老管党生,我也因之十分看重垃圾派诗歌的精神向度。这些皆因为老管,一个慈眉善目、与世无争、洒脱飘逸但精神孤拨而独立的老诗人,至此也我似乎领会了垃圾两个字的深刻意义,通过自我否定反叛虚伪,通过自我贬低来凸现真实的人性,垃圾并不垃圾,不垃圾的玩意却多属于垃圾,只不过看待的角度故意不同罢了。
我对垃圾派诗人的敬重在于老管党生一人,不仅是诗歌文本,更重要的是诗歌精神,尤其是践行的精神。
在此,我不想对诗歌精神作过多的解释,否则又会陷入无休止的争论中。在中国从来不缺乏诗人,诗歌的郭沫若时代如此,诗歌的陈光标时代也如此,稀缺的是好诗歌与诗人品质。却从来不稀缺诗歌理论家、专家,更不稀缺著名男诗人、女诗人。
我想通过两件事说明诗歌精神。在广州大道中,垃圾派诗人管党生携夫人出现在第一现场。当时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背景想必大家都记忆犹新;而如今,垃圾派诗人老管党生又出现在了徽省合肥,关爱地站在了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小安妮身边,给小安妮传递了诗歌的人性温暖。此时的垃圾派所体现出来的人性光辉比黄金也要珍贵,这算不算是诗歌精神或曰精髓。
我想赠给垃圾派诗歌一句话:垃圾派的精神是诗歌的,诗歌的精神是管党生的。
向垃圾派诗歌的精神领袖老管党生致敬!
黄土层坦言网络辩论十原则
前言/苏建斌
黄土层诗人的论文写得好啊。不只是文笔,关键是他能够把握问题的实质并具有深刻的洞察力和处置问题的中庸之道。这符合中华五千年的文明传统,更符合现代文明的要求。我是赞赏辩论的,不愿意做骑墙者或墙头草。我写诗做文章,不过是工作之余的爱好而已。任何网络上的话语权霸占者或妄想霸占者,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你或你们,决定不了我的命运,简单地说决定不了我的薪水和工作性质。我有思想的自由,有独立表达的意愿。这一点与黄土层诗人有相同之处。在诗歌界,总有那么一小撮人试图垄断人们的话语权,建立属于自己的言论高地。这是这么可笑的不自量啊。文革浩劫如今怎么样,不也被人们扒的不留内裤了吗。
中国五千年悠久文明灿烂,但也传播了忠君为实质的爱国。合于统治者需要的未必就能对广大百姓有利,忠孝节义、三纲五常有合理部分,但更多的时候是被统治者利用而使民众成为他们理想的世袭奴隶。因此,在检点我民族的优良传统的时候,切不可忘记五千年汉民族的奴隶史。近代和当代中国民族所遭受的屈辱,无不与民族本身的奴性相关联。一个能够融入世界潮流的自由民主的政权和民族,是不会被世界抛弃的。相反,悲惨的命运必然会再次落到每一个国民头上,今天或明天。
一个民族的解放并非只是制度的改变,一个民族的觉醒需要思想的彻底自由,需要了解和争取天赋人权。唯其如此,才能让民族的思想情感走出被几千年来扭曲和篡改的陷阱和黑洞,才能成为一个健康的民族、健全的民族,在人性上从良,在人格上高尚,在心智上包容,也唯其如此才能让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而非坚船利甲和GDP。
诗歌也一样。说到底一切文学艺术皆以人为本,离开人谈文学只能为别的所服务和利用了。那样的话,文学就成为了工具,成为了满足某些人或组织功利的工具。当今世界,信息如此便捷和发达,任何人或组织都无法强制某一个人的思想和思维,纵然是铁的政权也无法做得到,何况是一些功利昭彰的一小撮。
关于诗歌的争辩,同样是良善与邪恶的较量,学识和愚昧的考量,人性和兽性的展示。文革式的群斗、霸权式的一言堂、骑墙和随风倒的市侩,都将在迅捷的网络面前被展示的一览无余。奉劝那些愚昧的人或装睡的人,奉劝那些话语霸权梦呓者或文革余孽们,睁开眼睛看看当今的自由民主潮流,弃恶从善,汇聚到人性、人道上来,服从真理,走人间正道,真善美之道。
诗症结
写诗的越来越多,但好作品越来越少。我以为原因有二。一是汉文化底子差,二是欠缺文学必需的人文情怀。
我这里谈的文化,是指五千年来中华民族积淀下来的光辉灿烂的经典著作,包括文学的、哲学的、史学的经典著作。试问,当下诗歌创作的主流队伍中,有几人涉猎过这些典籍。这也是当代文化人与民国时期文化人的显著区别。当代鲜有大家,也是此因。
二是人性问题。文学或诗歌对人性的关注是首要的。社会现实中的人被各种社会形态异化,心灵被扭曲和清洗,成为了某种社会形态下的“社会人”。然而诗歌是童真的,诗歌就是要留存人性中的真善美,从社会挤压和扭曲中回归到原始的人性,天赋人权。只要具备深厚广阔的人文情怀,才能够表达丰富而深刻的人性。
赞美和批判皆停留在粗糙而简单的情感反应上,是诗歌创作浮浅的原因。
以上两点,是阅读当代诗歌作品所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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