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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传统诗学中,意象带出了一种在诗歌听觉之外的“可视性”的追求。诗歌不仅有音韵维度的理想,也不仅是要讲济世之大道,诗歌必须有奇特凌厉、鲜明逼人的形象感和“可视性”。它不是指“可理解性”,而是某种形象与抽象相遇的直接性和形象中介。这个中介在五七言诗的语言体制中,往往是意象。在现代汉诗更弹性自由的语言体制中,它有时会被发展为“词语场景”,但是把诗歌的“可视性”发展为一个完整的词语剧场的并不多见,《大梦谁先觉》无疑有一种诗学的突破。
——————————————————————诗长,可读感并不枯燥,反而象一股磁力吸引你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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