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韩青龙 于 2013-5-7 13:56 编辑
题记:1991年9月,去金三角出差有感
很多人没有看见过罂粟
更没有看见过罂粟花
很多人都说这花是红色的,很美
全人类都知道
这花长出一种果壳,里面有一种浆液
可以让痛心的人镇静
而且还让他(她)爱恋不舍
我不能确定它的颜色
但我可以想象出它的神态
金三角的山野里
漫山遍野
这花像我心中幸福的红玫瑰
但没有玫瑰的自然,红得那么的惨淡
这花像我崇拜的百合,洁白无暇
但没有百合花的娇嫩,白得那么的憔悴
这花像我心爱的,绿色的含羞草
但没有含羞草的欢愉和奔放,绿得那么的凄婉
总是紧闭心扉
这花像我梦中情人喜爱的紫罗兰
但没有梦醒时分的甜笑,紫得是那么的忧郁
在那与世隔绝的地方
它饮泣而立
默默的开花
坚韧着痛苦
为什么总是得到无尽的唾骂
为什么不怪他们的痴愚和疯狂,要怪我心地不正
为什么在无尽的唾骂声中要我生存,开花
为什么有一个美丽漂亮的外表
我不要身体里的这种血液
我不要毒花这“美称”
我和世界上所有的植物一样
花的心中
渴望爱情、幸福和正常的生活
附:罂粟的历史(摘录)
早在新石器时代,人们就在小亚细亚及地中海东部山区发现了野生罂粟,青铜时代后期(约公元前1500年)传入埃及,公元初传入印度,6、7世纪传入中国。从很早时候开始,人们就把罂粟视为一种治疗疾病的药品,具有一定的麻醉、积蓄毒素乃至造成依赖、病魔的作用,因而便有意识地进行少量的种植与生产。人们不仅种植、吸食鸦片,而且从仙人掌、天仙子、柳木、大麻、蘑菇中提取汁液,不过它们不是作为毒品,而是作为麻醉剂或宗教祭祀用品被奉为“快乐植物”。
麻醉品的历史记载可追溯到古代。据记载,在公元前5世纪斯基泰部落就已经开始利用大麻种子,虽然我们不清楚斯基泰人当时到底是将大麻种子洒在烧热的石片上还是直接洒到火堆上,但有一点是清楚的,部落成员是围坐在火堆边闻着大麻种子燃烧时产生的烟雾,慢慢进入迷幻状态开始唱歌、跳舞。秘鲁境内的古人大约在4200年前就开始咀嚼古柯叶。古代的萨满法师就用麻醉品“驱邪治病”。赋予神奇的魔力,拥有“神药”的美称。在荷马史诗当中,罂粟被称为“忘忧草”;罗马人则把罂粟作为睡眠和死亡的象征,维吉尔在《埃涅阿德纪》中称鸦片为催眠药。
1560年,方济各会(由意大利传教士方济各创建,与多明我会一起主持宗教裁判所事务)的一名修士贝尔朗迪诺·德·萨哈通,以传教士的身份游历新大陆归来,写下巨著《新西班牙通史》一书。在此书的第九卷,贝尔朗迪诺详细叙述了住在墨西哥的印第安人的生活风俗习惯。文中提到印第安人在作战前总要服用一些神秘的药草和药水,这样他们就能进入一种狂热的战斗状态,并且会使自己变得更加坚强,对饥渴和伤痛也更具有忍耐力。这种神秘的药草就是仙人掌。从仙人掌中提取的汁液能够改变人脑的神经机能,使人产生视听上的幻觉,甚或达到癫狂的状态。
在印第安人当中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早在远古时期,每年印第安部落都要举行大型的祭祀活动,成百上千的奴隶被屠杀。许多人被迫逃亡到沙漠地带。太阳炙烤着大地,晒裂了行者的嘴唇和皮肤。他们跪倒在地上,伸出双手向上帝祈求甘霖,但太阳依旧毒辣辣地俯视着地上的人们。正当他们奄奄待毙之时,他们发现不远处有几丛绿色的植物。他们兴奋地扑上前去,拔去植物表皮的利刺,大嚼肥厚的茎块。在墨西哥的沙漠地带随处可以见到这种绿色植物,这些行者也因此顺利地逃脱了死亡的魔爪。看见“死而复活”的奴隶归来,部落的首领十分惊异,因为沙漠在当时就是“死亡”的代名词。幸运活下来的奴隶对他们的王说:“我们蒙上帝的恩赐,饮食了这些植物;我们还听到了上帝的声音,上帝嘱咐我们人类要停止杀戮,而改用这些植物的根茎和花朵来祭祀他。”起初,部落首领不信,他切下几块根茎,食后果然听到了上帝的声音。于是,部落首领下令,每年都要采集大量的根茎和花朵来侍奉上帝。由于它的形状非常像人的手掌,便美其名曰“仙人掌”。2000多年过去了,印第安人的这一风俗保持至今。今天,在马德雷山深处居住的印第安人,每年都要长途跋涉,步行400多公里,到沙漠里采集仙人掌。时间大约定在一月份闲淡的季节。往返的行程需要20天,一路上他们只吃仙人掌。为了和上帝对话,他们不停地忏悔祷告,祈求上帝宽恕他们卑微的灵魂,让他们获得“真知”。品尝完神秘的仙人掌后,精力充沛的人们欢聚在一起,载歌载舞,整整三天通宵达旦地狂欢。仙人掌所具有的神奇效力使它在印第安人的宗教活动和日常生活中扎下根来,它伴随着印第安人几度艰难,被视为“神圣的上帝之手”。
15-16世纪,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率先来到美洲。这些殖民强盗不仅掠夺印第安人的金银财宝,屠戮成千上万的无辜平民,还利用残酷的宗教裁判刑法,禁止印第安人食用仙人掌,违者一律被处以极刑。但是,400多年以来,具有强大生命力的仙人掌不仅没有在残忍的杀戮下灭绝,反而随着印第安人迁移的足迹传遍了整个北美。
除仙人掌之外,鸦片、大麻、古柯树、曼陀罗、柳木、天仙子等都具有类似的神奇功效。古书上曾记载过欧亚大陆和美洲的萨满如何利用魔幻蘑菇为人招魂;古埃及人和古西徐亚人(公元前7世纪居住在黑海北岸的部落)如何用大麻作镇静剂来消除恐惧、痛苦和不愉快的记忆;印加人如何利用古柯树来治疗头痛和中风;非洲的巫师们又是如何用曼陀罗、天仙子(莨菪)和一种名叫伊博哈的植物来占卜人的命运。连同现在的烟草和葡萄酒也都有它们各自神秘的宗教来历。在俄语中,BNHO一词象征着基督耶稣的血,而在教堂领取的圣餐中必然包括面包和酒(BNHO),这意味着对耶稣的感怀。
现代的医学技术证明,像仙人掌、古柯树、大麻、天仙子这类植物的内部都含有或多或少的毒素。这些毒素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就会使人产生视听上的幻觉,它甚至能让一个身处沙漠中心的旅行者听见清泉流动,看见绿树掩映、鲜花盛开。俄国著名心理学家斯坦尼斯拉夫?,而是在为他们自己的灵魂寻找归宿,就像忏悔、祈祷、斋戒、沉思、静默、打坐、隐居、禁欲一样;他们遥望睡在黑夜羽翼上的星辰,凝视朝起夕落的太阳,他们想寻找一种新的热情,托着他们上升;他们想寻找灵魂的超越,这些神奇的植物拨动了他们的心弦,让他们颤栗在绚丽的欢乐之前。古人因受了魔力的支配,他们便能从容地面对死亡,让生命的轻颤融入静谧的夜晚和寂静的天空。这样,在月下的天庭,他们会感到万千流星就像空中的灯盏,在他们的脚边欢笑,伴他们离开人间。在临死前,这些虔诚的人们依然会唱起天堂的颂歌,他们感到死亡像一片海,在温暖的大地弥漫,渐渐把他们揽入黑夜的怀抱。就像晚风很快就会把夜雾聚敛,岁月也会像残秋树木上的枯叶迅速飘飞,没有人能挽留住春日的花朵和露珠,以及那妩媚一笑的光彩。
人们从19世纪70年代开始认识到人体对麻醉品会产生依赖性。推动麻醉剂狂、麻醉剂瘾泛滥的原因之一是1853年沙尔勒·加布里埃勒·普拉瓦则发明了注射器。1898年亨利希·德列津尔又合成了海洛因,其纯度比鸦片高百倍。当时科学家为科学而创造的财富而为后世遗患无穷。
住在两河流域、距今5000多年的苏美尔人就曾用楔形文字的表意符号记载过罂粟,后来考古学家将其翻译为“快乐植物”。而鸦片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5世纪,地点在埃及的底比斯,在古希腊的文明和宗教中,鸦片也扮演过极其重要的角色,它被赋予神奇的魔力,拥有“神药”的美称。在荷马史诗当中,罂粟被称为“忘忧草”;罗马人则把罂粟作为睡眠和死亡的象征,维吉尔在《埃涅阿德纪》中称鸦片为催眠药。
需求必然产生供应。如果20世纪20年代黑手党的首领还认为毒品交易是可耻的,但他们的继承者敏锐的嗅觉闻出了大量金钱的“铜臭味”,在巨额利润的引诱下开始“认真”起来,一本正经地从事起毒品买卖。第一个毒品交易公司应算是以地毯贸易为掩护往欧洲提供海洛因、可卡因的亚美尼亚人扎卡里扬的企业,而后是世界大战前希腊人埃利奥普陆斯在美国和远东设置的交易公司。后来就出现了“毒品黑手党”、“毒品垄断商”、“金三角”(缅甸、老挝、泰国)等等词汇,缅甸、老挝、泰国很长时间一直是世界毒品生产量最大的国家。然而,阿富汗是后来者居上,取代上述3国成为世界最大的毒品生产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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