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云野鹤 于 2013-6-8 08:33 编辑
在【重读经典】个人点评马永波先生的评文后边有这样一段话:
解读作者后来反传统的“客观化写作”,“往往具有多重的时间感与空间感,多重性的错位叙述”,(汤养宗,著名诗人)“总是试图在诗歌中追求一种不可能的使命:传播某种不能言传的东西,解释某种无法解释的存在。”(徐志伟,文学批评家,哈尔滨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博士后)“这一次并没有应者云集,”(台湾·黄粱,著名诗人,评论家,编辑,艺术策展人)以至于“暂时遮蔽是每一个先行者必然的命运”。......假使“他的诗和理论最终会证明他是中国诗歌传承中金链子里不可忽缺的一环!”(赵泽汀, 著名诗人)也还是值得其本人和诗坛所有的人去反思的,反思诗人和诗评家的世界观、诗歌美学观、诗写模式以及到简单的诗歌写作技巧。
在回复马永波发帖《秋天,我会疲倦(组诗)》中有这样一段话:
这首诗歌还算勉强。
不管作者有多么巨大的成就,1998年的那个“客观化写作”命题下的基本内容个人总体上是持否定态度的。相信马永波后来的世界观、诗歌理念及诗写倾向都应该有所改变走向完善。否则是行不通的,骇人听闻到无以复加。
有序和无序的统一才是世界的本真状态。极化无序,个人互文尝试的呓语化写作“让诗歌走向非诗”(马永波语),人们怎么会接受和落实呢?“客观化写作”填补了诗歌理论没有的空白,属于伪诗学。
时隔月余,我发觉上边的两段对马永波诗学的否定是错误的。
几年来,我个人欣赏的尽是“非诗”。这些诗歌的特点就是语言运用到极致,它直接导致的是“变形”,就如毕加索高庚塞尚马蒂斯等的绘画,便没有几个人能够读得懂,成为“非诗之诗”,现在看来,这是诗歌的某种高境界。诗歌本来就是非美之美、失真之真、不言之言。
诗歌是深不可测的汪洋。读诗写诗的朋友只不过是分别寄生在某个适宜于你的领域和层次而已。
应该肯定马永波的诗学,崇敬其个人对于中国诗歌的贡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