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铁万钢 于 2013-6-26 14:32 编辑
乘坐“快”字头列车 ——赏析诗人罗广才的诗作《放赈心灵要回故乡》 文/铁万钢
“快”字头列车在汶川地震的时候,在驰援线上跑来跑去。在这里,我想用《乘坐“快”字头列车》这个标题,替诗人罗广才再来释怀《放赈心灵要回故乡》这首诗中强烈的情感。
从《放赈心灵要回故乡》中,我读到了“面对我这样67度的草原/才能容下这75平方公里水面的淹没”这闪烁着浪漫主义色彩的一种伤感,读到了诗人对故乡深远的怀念,我清晰地听到了骏马般向故乡驰骋的一颗归心的喘气声,也从诗人的文字中丈量出了老乡见到老乡时,两个方向共同制造出的75平方公里的感动面积。
从《放赈心灵要回故乡》中,我发现诗人的内心是饥渴的,因为故乡的水远在故乡,故乡的炊烟远在故乡。并且我看到了诗人的心灵处于落难的境地,像一个风筝急坠于异乡的睡梦。而诗人的幸福,缘于心灵的起飞,在名叫归途的那根线上,回飞的风筝,展开了幸福的翅膀。那一刻,一切感受都属于幸福,一切都属于幸福的画面——和火车一起奔跑的风,树木、村庄、不断涌向眼前的故乡的那些记忆。
思乡是诗人们普遍拥有的一种情感,也是人类最珍贵的一种情感。诗人有强烈的思乡之情,他的心灵何贫之有?为何要放赈?显然诗人的内心在自责,真如罗广才所言:更多的时候,生活是一枚软钉子。当一个老乡用乡音触碰诗人的心灵时,诗人的心感到了一种久违的疼痛,一颗与疼痛久违了的心,还不需要放赈吗?
诗人罗广才的回答是:要放赈,回故乡,而且要乘坐“快”字头列车。
放赈心灵要回故乡
文/罗广才
有多久没回故乡了
只有在归途中
我是一个有故乡的人的感觉
叫做幸福
慢车缓缓
树木、村落纷纷倒退
像厚厚的时间抖落的灰
更多的时候,生活这枚软钉子
你愿意碰
它就愿意痛
还是熟悉的乡音,还是一群叫老乡的人
老乡可能就是老友
老友即亲人
喜欢放赈心灵这个词儿
冥冥之中似在暗示我
要逃就逃回故乡
到了故乡逃亡的别称是凯旋
面对我这样67度的草原
才能容下这75平方公里水面的淹没
2013年6月23日下午15:00衡水——北京的列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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