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撑 发表于 2013-7-6 00:11
事实上,这首诗和《丁庄梦》一样都没有触及事实。
都在躲避,或无知,或胆怯。
问好诗友!感谢来读!更谢谢提出问题和意见
我这里所指的事实是对针对痛苦而言,朋友所说的“事实”是针对造成痛苦的原因而言,是两个不一样的东西,用俗气一点的说法——后者更加接近于所谓“真相”。至于“三吏三别”这个例子个人觉得不适合用在这里,首先这里所说的身体的痛苦是针对艾滋病人而言,对他们来说身体的痛苦和“性”确实有关,如果去回避这一点,就是回避最大的沉重。其次,诗歌让现实重新开口的办法有很多,中国诗歌当中从来不乏李白“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这样对于人民悲惨经历的素描,也不乏杜甫如油画般对人们悲惨经历的细致描绘,但将人的痛苦还原到肉体对于痛苦的体验本身,这在90年代的“下半身”诗歌之前可以说是相对还是比较少见的。这点正是这首诗歌的独特之处,诗歌包括其他许多文学体裁的叙述当中,人类的痛苦不是从个人走向社会,就是从群体走向个人,而简简单单地从个人向自己的身体内倾的痛苦终结的,可以说少之又少,不是说其他的方式不好,只是说这种方式是比较独特的,也是长久以来被遮蔽的,解放了对痛苦本体的描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