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魔约 于 2013-7-23 18:46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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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皇帝》
——阿海
是留给我的。比如在狱中倒立
或者猝死于田野的鼠洞,最后一位皇帝
还得我来坐。不是任何贝壳都习惯抚摸
有些石子就在蛮荒里懂得了精致
于是把周边的蹶流划进自己的国,皇帝
这不是个精致的词,好歹宝座是唯一的。
我和半夜去买砒霜的人聊过,他说:
“最后一包,也是留给我的。”
发表时间:2013.7.20
按:此诗很耐人寻味,作者貌似什么都知道,但还是要做一做皇帝,即使是最后的皇帝,为做皇帝而做皇帝?往下看就会知道是为那唯一的宝座,甚至是为最后一包砒霜,诗到最后也就到了精彩处,诗的内核由内容往形式上过度,宝座是一种形式,最后一包砒霜同样是一种形式,因而做最后的皇帝实则是把肉体往形式中受难的过程。我从来不相信有最后的皇帝,也不信有最后一包砒霜,所以我非常喜欢作者这首诗。受难之诗,写的如此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