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子青悠然 于 2013-7-30 20:11 编辑
秋心
文/子青悠然
原本平常,却至爱,直到相爱,为何?
岷县震,天又落雨,我忘记流泪。我知道,泪很无能,但清洗的药效抵上百味。西北婶子明晓痛苦面前需以现实为重,她顾不上喊痛。也自然,泪与西北婶子绝缘,西北婶子要从倾塌中赶紧刨出鲜活来。没时间,也没闲情琢磨无关紧要的劳什子。
西北婶子不深刻,更不娇贵。西北婶子只看中自己的双手,西北婶子的双手比生命探测仪更为机警,比120救护车更为迅捷,她从上帝的虎口中勇猛抢回了活生生的希望。是的,希望!西北婶子说,哭管啥用?人在,希望就在!西北婶子或者没有喝过多少墨水,但西北婶子一不大意却成了很多喝墨水人的崇敬偶像。
我很幸运,尚不需要他者竭力刨挖被震埋的鲜活,尚不需要他者冒着生命危险拯救一份灵魂寄居的肉身。虽隐隐阵阵痛着,我却安安全全、活蹦乱跳地活着,这于我来说实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
相爱至爱或者平常,又若何?其间距离与深浅,我又何必耿耿于怀?
2013.7.25 ~ 7.28 7:45 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