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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长一点儿的诗,很多朋友也许读过,请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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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4-11 15:4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分    裂
                                                                                                 作者:瑚图灵阿

我飞翔!我飞我就飞翔!
百年昼夜 亚欧大陆
所有盛大的玫瑰 皆被污染传播
欧罗巴星球冰架下幽居的男人和女人
自由 和平 井水不犯河水
没有同床 当然更没有异梦
带着炙热的肉香 我欲投奔 我飞翔我飞!
耗尽油脂 中途于不毛的月球迫降


地球的电视新闻 曝光了
一个出家月球的和尚 箕坐环形山巅
却隐匿我发现的地下秘密集中营
劳作干名地球上的父母
(其中有老总统的母亲)
他们皆称自己:神秘飞碟卸于此的秘密垃圾
(中国的孔子 曾是他们的工友
十年前才患胃病 彻底消失)



左轮、毛瑟子、勃朗宁·.,...
我玩弄着一把纸手枪
向她的背影 模拟地打了一枪
“咣啷”墙上的结婚照 应声落地
你简直比玻璃还脆弱!    她说
鄙薄的声音 黑色空气中扩散为刀刃
割痛我遍布夜晚的神经


上帝!我的头颅刚思想 就疼痛
旁边的耳朵里就警笛声声
桌面上雄视主人的“枪手”是真实的
扳机——它的头盖骨 并非可怖
细小的枪眼 悄悄 瞄准着——
很好!这私通地狱的隧洞
所有血液 所有头发 所有肉丝
钻进去 全部钻进去



膨胀的宿命 在你我之间的裂缝
产生可怕的静电反应
不必偎依 两颗头颅贯通不成晴空万里
所谓风雨的章节
所谓那些个风花雪月
在这空旷的荒芜岁月
荒谬地存在着 响亮着 馨香
唯丧夫美人鱼的哭喊 永葆纯真
你我诺言的果柄 由绿转暗
继续败落 砸痛
故乡的土地 苍白的回声


故乡父亲 赤红的脊梁 拱起
逼近天空古老喷火的炭块
他辛苦地晃动 喂养匹匹魁梧
葡萄 吞下他的手指和血滴!
指望丰硕赎回当给寒梦的金秋
藐视父亲的城市丝绸
来抢购这一匹匹肥美的红指头吧
诚实酽浓的甜血 溅响
嘴巴 轻微缓慢的节奏
葡萄啊 父亲无数血红的断指
赢得成熟的隐忍和价值
而我们被城市驯化的双手
厌恶和轻薄地触摸 罪不可恕
父亲要率领众亲族 继续驮着丰收的葡萄
滚滚而来


故乡麦地已收起 覆天的金鼓
悲怆的响声 已渗入他们粗犷的肩背
金属睫毛已植入他们的皮肉
承接来年麦地复归的辉煌节拍
祈祷麦子 闯过黑穗 白粉 干旱和光焰
一群金属镰刀的后裔
鸣叫在我细腻的皮表 粗鲁地磨砺
敲击质问我遥远的头颅 割断
我所依赖的故乡的脐带
望乡的脐眼 夜夜泪水汪汪
他们舍留的麦粮 依然不忘
我乏腻的肉体依然不忘
撕碎我的黑胃 绿肠


身背十字架的黑蚁小民
走向坟墓的路上
我日日拖拉颠簸的谷粒
同烈风争夺 你说昨夜
一头巨型黑蚁同墙壁
拳击——看没看梦游的我 然后
点着蜡般一丝不挂 抢入繁华 杯林喧哗
同带乡音的淘金者 赌博 输成光头
(差点输掉紫红的菌伞和菌柄)
两袖简洁 我来自穷山僻壤
故乡的麦地 长出我
饱满的头颅 黄金般的四肢
却像一棵古意葱郁的麦子 扣紧爱情的异乡


爱情?  (告诉你)已成为专利
梁祝只限于蝶中传销
孟姜女大姐同姐夫死得太早
牛郎织女获得绿卡 家教颇严
诸如此类 否则早被
送上公义的法庭 押入巴士底狱
或停业整顿后 开发新爱情的产品


我们不幸归属于早期
投放广阔市场粗糙的试验品
特征之一: 漆黑的长发 平等地飘拂
在我的左边(总是左边)封锁我的右边
特征之二:我们粉红的舌尖 涉及诺言中忌讳的钙
就思路散乱 就有鱼雷卡住我
敞开的喉咙 呃呃打着饱嗝


亲族幽暗的眼窟 仰望着
没有一颗雨滴植入 不见大恩的光芒
不见天使的翔舞吟唱
塌坍的火焰 席卷禾苗的故乡
绝无一颗雨 抗击干旱的猖狂
埃多拉迪    埃多拉迪    请将城门打开
我甘愿献出酝酿过百年的
血酒 换取一穗金谷
奉给我年迈的爹娘
全部照耀吧
日之光 夜之光
伤口中的天秤 能否称出
我失眠的诺言的重量


我逃入薄薄的白纸
拱进文字 取暖
目睹 手执长柄汤匙的慧星
从埃多拉迪 淘出热腾腾的血浆
在太空花园 迷醉地啜饮
并指点脚下的蛆虫 健康成长


我曾痛掉的头颅 住满青草 于路途
追随过我的脚踵 祈求地喊叫
“给我钙吧!给我钙……”缺钙的
远方亲族 打滑着土地的四肢
抓牢燃烧的空气 幽暗的眼窟
敞开天宇 幻想暴雨的倾泻
一吨飞翔的蛾子 落回粮仓的故乡
却回不到最初的种子!黑色的脚板逼迫
在逼迫!我狂吃的西瓜中满是亲族熟悉的
哺育过我的眼珠 痛楚地蠕动
蠕动在嘴里    蠕动在盘子里    蠕动在四壁
处死我吧! 我使多少亲族变得绝望


巨大的柳树 垂下无数尼龙绳索
一根大沿帽 在眼前摇晃 一下钉入
后脑勺 我奔逃[ 几头恐龙 脖子伸入院墙
救出我幻觉的母亲
到处飞舞捕食蛾子的残掌
拍响着:


“小喜鹊,尾巴长。
娶了媳妇,忘了娘。
把娘背到山后头
把媳妇背到炕头上。”


“交杯酒”暗喻了什么
清脆的杯吻
金色的光环 向新生活四周
震荡!紫色菌柄的撞击
谱出汁液飞溅的序曲
如此而已!


我奔跑于漆黑的旷野
两条胳膊 风中摇摆
一只桔黄色的飞碟
正依依难舍 苦苦的欧罗巴女人
下次相会 别忘先打一个传真
多少脐眼 闪烁着在单薄的夜空
独自凄凉 骚动
多少露天的榆树下露颤着暗情


“维持”!一个这般疲累的这般漫长的词


“好吧!从零开始”
——“零”是你
调转过来的 枪口
我不能!那里属于整个伟大的宇宙
而你一次一次醉我诱我去——
我不能 捕回只有
遥远的星系中    发现的那颗黄金外壳的星球
纷扬的弹片    好似射人大树
告诉你 我从未放弃阵痛
同乡的淘金者和我毫无瓜葛
也决不去 盗回一粒金谷
我穷得清清白白
我穷得顶呱呱
我穷得叮当当


构筑过我们新生活    亲族献出
烈焰中淘洗积淀的钙 忍受日子的燔祭
可你总说钙的基石设置着缺憾
你我本身就充满了危险的悬念
使生活远离着幸福的核心而黑暗


夜里点灯——父母
灯芯已无可挽回地埋进
你们腰间的油脂层
还掏出内部的骨架
拼凑成风车 吱吱嘎嘎地
旋转 转送给我们后裔暗淡的光明


我在拼命! 砸下锄头 溅起
满西天的血光 父母终于砸开
庄稼的镣铐 可他们
沉入土地    欲为黄昏坠落的片断
嘴里吐着血水 浇灌田间的禾苗
一株夕阳    支住他们的下巴
我跪下 拔住他们的头颅
闪着绿眼睛红眼睛的葡萄快伸出
你们茂盛的胳膊    搭救吧!


血色大地
东方漂浮出月亮——那具受难之父的胃囊
我开始赤脚奔跑    地之涯    海之角
乡下的兄弟 我想同你们悲痛地拥抱
身上的棉布 将我撕扯
我抛尽脸上层层的面具    父母哪
我还怎么忍心
在你们衰败的目光中
糟糕 罪恶地装像


寂静    敞开坟墓的口腔
伤痛 连篇累牍
两人生活    三张木床
一种距离的麻木
我要回到——失去太久的麦地
听凭麦浪和镰刀的审判
父母 我夜夜飞翔
去探望你们 去抚摸昏睡瘦瘪的面庞
我剃成光头    我穷得叮当
我是一头身背十字架的黑蚁
同烈风争吵    同墙壁拳击


谁要扼住奔流的河脉
腥红的旗帜 跃出开裂的肉躯
狂乱地展示 覆盖夏季呐喊的浓绿
芳香 蝴蝶 水滴的魂魄
自生病的玫瑰和百合中 逃脱
!我的头颅我的头颅    要永远地寄宿
在笼罩生命光芒的躯干顶上
我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想望平凡 安谧的生活


今夜我收到“我已结婚”的传真,包括
这里的男女 放弃“克隆”繁殖
爱情的红旗 飞舞在欢腾的冰架上!
电视扬播发新总统的紧紧急通知:
废除爱情的专利
废除六十以上老人定性为垃圾


而水的环佩
串起你漠然的洁净
我们也一直在玩皮肤的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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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4-12 08:4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庞清明 于 2012-4-15 07:43 编辑

分享,吕兄此诗的语感较强,节奏也把握得当。先顶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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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2-4-12 09:36 | 只看该作者
庞清明 发表于 2012-4-12 08:45
分享,吕兄此诗的语感较强,节奏业把握得当。先顶一顶!@

谢谢抬爱!请多指正!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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