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风之子 于 2012-4-12 08:55 编辑
素手,素手,我看此手非彼手,象匕首,能将乌云剖解开来,而不留痕迹;
---这首诗的确灵巧,诗眼就在这个“啄”,这个字的词义很丰富,其本身就是一首诗,作者从残害自身啄起,直至将周身啄得千疮百孔,透出光;一节说出旧的事物将被新事物所取代,这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规律(可引申至别的方面);二节:探求之路之漫长,人生如梦岁月蹉跎,我拿什么来拯救你,我所追求的东西(只有作者自己知道),事事难以意料事事不如意,我只有“闭上眼睛等着像等着理发师”来修剪、剔除,那些没有用的东西南北,畅想一场救赎。
---素手 从诗句中联想到毕加索,有那么些意思,如果要用一幅画来概述诗写中的意境的画,介于康定斯基、达利、毕加索之间的画意之间,康定斯基是超现实的先驱,其利用点、线、面的重叠与对比产生色彩的跳跃;达利表现得是一种梦中的意象,在画面上将单个意象平铺,形成意象循环,而产生新的联想(如时钟挂在树上软如罗裙),毕加索发展了超现实主义的理念,将平面交织叠加而显立体的动感的视觉的幻化;--三位大师的作品都表现出一种“动”的时间与空间的无缝链接;有点象巴洛克艺术风格的构图要素与法则,就是瞎子摸着象走路,也是朝着一边倒下去。抽象(现实或生命物相的形象思维-)-色彩(视觉思维)--分裂与聚合(意象与意境的空间黏合与共存),正是超现代艺术的最主要的特点,其诗歌写作中的此类表现也是针对这三个方面进行,当然要在诗写中表现出来非常之难;这首诗只完成了其中一个方面的探索,抽象--色彩-分裂,聚合只完成了一半,已经很不错了。结尾很好,等着(小气了些),等待一词好些,将意犹未尽至事留给读者,难为他们的眼睛与思想。--等着理发师来修补被啄烂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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