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大雪
——纪念新文化的萌芽
1
今冬，胶东不冷，
第一场大雪，下在圣诞节后。
今天，刚好四九，
第二场大雪，正漫天飞舞。
那飞雪轻盈的舞姿，是嫦娥的诗话，
冰封万年的孤独，此刻如千百亿脱缰的野马。
2
初冬的时候，我读到新诗这一节，
她的诞生，像这场被期待了很久的大雪。
有人说，她的生日是五四新文化，
那么是否忘了，她萌芽的细节？
在历史冷落的一角，我找出才华飞扬的诗句，
新诗的容貌，像恋人般可爱鲜活。
3
我读到了一首“元宝歌”，
据说是于右任于1909年有感而作。
那时，辛亥革命还没有爆发，
阿Q也还没有没落。
但，新文化的思潮风云滚动，
南洋的海上，正孕育着一场风暴。
4
“两只蝴蝶”，飞舞于7年之后，
据说是为了“声援”北大的两位教授。
《新青年》仿佛一面高高飘扬的旗帜，
新诗的号角，吹响九州。
那嘹亮的号声，吹得众人心动神摇，
从西方，吹向古老的王朝。
5
也许，我能读到的只是有限的残句，
而被向往的杰出的音律，隐没于历史的废墟。
就如我看到的这场雪，也不是她的全貌。
不是嫦娥全部的寂寞。
但是现在，雪小了，
我立在窗前，凝望的目光在寂寞中思索。
2014年1月20日 烟台 |
发表于 2012-6-3 20:29
发表于 2014-4-2 13: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