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的现状令人乐观”,这句话说得好。其实,中国诗坛的沉寂,在整整两代中国诗人的心头,曾经都是挥之不去的阴影。我的老师,原北京《天地人诗刊》主编世中人曾经告诉过我一件事情,记得有一届诗歌研讨会上,有一位刚刚考上中国人大的高才生,他的父母都是部级高干,家庭条件非常优越。可是他选择了做一个流浪诗人而放弃了学籍。他的爸爸妈妈当反对他并且指责他的时候,他的理由是,我是一个信仰诗的人。不为别的,只为了我的信仰。
从他对诗的追求是那样义无反顾,无怨无悔,后来我见到了他,一个很帅气的八零后末期的男孩。我们在朝阳区文化馆的三楼会议室里整整探讨了一个通宵。从那时开始,我就有一个心愿:我们的诗歌要开始复活了, 我们的诗坛要开始复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