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雅墨瀚香 于 2013-10-20 16:47 编辑
忧伤生自脚跟,踩中痛苦不是件稀罕的事,因为脸上的笑永远是别人眼中的美。
走在别人的路上,不能与佛讨论正果,只有说渡,哪怕我就是一只蚂蚁,不是王,也不是后。
不去用爱情讨论天涯,只静静地看着月亮,品尽人间冷暖,是否能坚持一种明亮。
每一步,都撒下一颗忧伤的种子,绿便生长在身后,蔓延到别人的脚下。伤留在脚跟里,沿着血管游走,压住我的心脏,凌跃我的智慧,挫折着前方的高度。
还需要怎样的颜色?红融不了绿,快乐抓不住情思爬上眉梢。
还需要怎样的持走?才能用尺子的情愫愈合脚掌,踩出一条笔直的径。
不是金,却隐忍了那么多尘埃的蒙蔽;不是怨妇,也淌下那么多忧伤的泪滴;不是花,同样拥有了更替生死的四季。
习惯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满头覆盖高度的黑发,一身黄黄的皮肤,和一颗被忠诚紧致分布的心;习惯了用红的发紫的嘴唇讲述铿锵的中文,用尖锐的指甲扼刺敌人的脉搏,用坚锋的牙齿咬断侵略者喉咙。固然贫穷,它们不会容忍出卖;固然灾厄,它们不会允许异变和残移。
我感觉得到,灰色还会在某个阴雨天从脚底钻进我的躯壳,侵入我的大脑,拉拉帷幕,磕绊着岁月。
我需要游离,需要乘坐一辆高铁,穿过黝黑的洞,修复脚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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