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雅墨瀚香 于 2013-10-26 15:21 编辑
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像一粒尘埃,终归会回归到土地的怀抱。其实,经历了辗转,喜欢上了美,一片天空,一块墓穴已,经足够了。
爱上这个世界的时候,已是中年。我经常独自坐在山顶的亭子里,没有了少女的婀娜和妩媚,不去想失落,不去想天涯,也不再想遭遇的不平和暗礁,只轻轻落座在这张石桌旁,如这满盘的棋子,勇敢的过河,坚定地卫国。
我爱上了眼前这些成熟的花,成熟的草,成熟的山峦和成熟的河流,还有成熟后身后所有继续更新的岁月……
眼睛淹没在江山的怀抱里,身体禁不起衰老的蚕食,像桑叶,被岁月消化,而后消失。
褶皱在脸上叠起一张张黑白照片,哭泣和欢笑是此生最真实的诗意。
五言七句、元曲宋词及和现代一些经典的诗句是一代代垂暮而流传的情感,淋湿着后来的记忆。茶花女和那座蓝桥是陌生国度的一声美丽的叹息,悄然的漂洋过海,贴近玉楼春的脸,春容一样惨咽。
花在夜间开了,又在白天落了。白昼不是我的天堂,正如黑夜不是我的地狱。我在天堂里打着瞌睡,睡梦时里的诗句便做了我执意不醒的天堂。
二
为了看清这个天下,我必须精辟到一个实心的点。
清晰地思维翻阅着同一本书,这本书里必需装着一架不失水准的天平,我将心和灵魂放在两边。
往事如潮,涌在身后。回过头去,我看不到翻滚的浪花,似乎自己并没有在那里出现过。
所有人都去了一个方向。少数人是人间正午的那缕阳光,照亮了身后几个世纪。我和许多人沐浴着他们的温暖,努力粹出体内的一线光芒,在后世洞穿成一朵花,欲留下一点点穿越的奇香。
忠于亲友,痴握经典,我愿,以爱的姿势站立,在夜里发现光的秘密;
爱着疆土,酣连锦绣,我愿,以钟墨之魂猝死,在高山深潭间徘徊成一缕云雾。
后期无常,我必须精粹的活着。自此后用减法计算灵魂到天堂的距离,用张性的美牵手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