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水滔滔 于 2013-10-26 12:59 编辑
不断标高城市的顶层
朱瑾瑜
时光之锥尖,摇晃的城市。自上而下的地铁,换了块站牌,自下而上驰向外环。
道路正在织一张蜘蛛网,粉碎机,推土机,掘进机交响一起。
伸展了手脚,扩张了呼吸。每一条血管都力图畅流,每一条神经都剧烈地跳动。
每一次,都刷新了城市的地图;每一天,都拓展了版图。
丁字路,并非到底,高桥闯过高墙;十字路有上下二层;
路口,计算过我们相遇的机率,我却始终无缘碰着你。
蜘网中的蜘蛛,还在织图案,越来越紧的线条,越来越粗的路径。
五六层楼高的高架凌驾在三四层楼高的高架上,路面人听得到紧迫的呼吸。
车流滚滚而动,高架被秋风又一次架高,飞翔似的车。
地标在不断标高,高标号的水泥不断标高城市的顶层。城市在想象中浮起。
不断增长的高楼,有多少鸟羽折回;数百米高的楼层,打乱了南飞的人字形雁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