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灿烂
——写给诗人雨林
文/戴永成
生命,以种子的方式播种春天。灵魂,以诗歌的方式开成花朵。
一朵朵花,在春光中开出笑靥。兰草,被楚辞叫醒,长成信仰。桃花,被唐诗叫醒,绽放爱情。红杏,被宋词叫醒,枝闹花季。
生命如花。灿烂的人生,被一朵朵花绚烂与馨香着。
生命,穿过水做的童年,抵达炽热的青春。
灵魂,被荷叶包裹成一颗禅心,一次次被“出淤泥而不染”的禅境氤氲,一缕缕荷语深入骨髓,叫醒脚印、信仰与诗歌。
诗歌,融在莫奈《睡莲》中,挂在克拉姆斯柯依《月夜》菩提树上,灿烂着人生光芒。
人生之路,很短,只需要两个脚印走完:一个是白昼,一个是黑夜。
生命,给人以最深沉与干净的色彩只有两片:一片是黑发,一片是白发。
生命皈依坟墓的时候,最美的碑文只有八个字:“生如夏花,死如秋叶”。
其实,人生是一种哲学。有的人死了,却灿烂地活着;有的人活着,却腐烂地死了。
人生灿烂的标准,无需用“伟大”一词作为标准来衡量。
草色的血,在田埂上行走。一顶草帽,灿烂着爷爷一生,如今依然在天堂里如星闪烁。
我的诗,在蚂蚁背上爬行,像一滴春天的露珠,洗亮那些生存的草与野性的花。
我相信我的诗歌是有光芒的,哪怕是一盏灯,只有一点点光亮,却是我人生最美的光芒。
附:一生灿烂
——送给诗人戴永成
作者:雨林
多少年之后,当我们再次相遇,之间是几个词汇的距离。再也不用隔着高山流水。
被风雨淋湿的词汇,镶着蓝色的花边,是白云的飘逸。
没有恩怨,没有情仇,只有光明颂。
旧日的诗歌挂在菩提树上,闪着玉石的光芒,照耀沧海桑田。
突然想起一生,从黑发到白头,月圆到月缺。
一生的高贵,都在每根发丝中荡漾。但是,
如果持续消瘦,我将化身为蝶。
如果翅膀与春天为敌,我就纵身一跃,摆脱薄脆,穿上棉衣走进冬天。
只留下我的诗歌在春天刮风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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