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吴谨 于 2013-11-17 15:30 编辑
在白的对面尖叫——读余怒的《雅歌:乌鸦》
评/吴谨
摘要: 黑与白、反与正、朝与野,历来都是对立的双方。它们相互证明、相互否定、相互依存。在白处核心、主流的意识形态中,黑是处于边缘非主流的粗俗地位。乌鸦常常被用来做黑的代名词,总被正统的白鄙视和厌弃。余怒的《雅歌:乌鸦》,把黑白的矛盾对立统一起来,进行诗意言说,表达了诗人对黑白力量的认识、黑对现实白的废墟般空乏的不屑与不满。乃至到结尾,象征黑的乌鸦被白的我的打击、咒骂所歌颂,却是为乌鸦所唱的一曲雅歌!
正文:
黑与白、反与正、朝与野,历来都是对立的双方。它们相互证明、相互否定、相互依存。在白处核心、主流的意识形态中,黑是处于边缘非主流的粗俗地位。乌鸦常常被用来做黑的代名词,总被正统的白鄙视和厌弃。然而黑,也有黑的理由,它的出现,分别了众色、否定并显现了白。
黑虽然被白否定着,但它具有的强大力量,却永远让白生畏、让白的废墟不断昏晕。白以自己的弱小咒骂攻击的黑,却只让黑的表象乌鸦牺牲,而黑的本质依旧。白对黑的否定也是对自己的否定,这种否定只是一个过程。黑也许是终极、没有白可以彻底战胜。
赏读余怒的《雅歌:乌鸦》,我们会被诗人建构的黑白意象的矛盾对立所吸引、所喜欢。
诗歌的题目,就不流俗,他为“乌鸦”一词前缀了“雅歌”。也就是说,诗人给乌鸦写的这首诗并非以批判立意,而是以歌颂点题的。
诗人以噪与静的矛盾对立统一开始,写乌鸦的聒噪是建立在我的寂静的原因基础之上,说不上孰是孰非。这种聒噪离开乌鸦的形式,以其被世俗认定的乌黑特征,区别着众色、评价着众鸟。
乌鸦的聒噪建筑在我的寂静上
它离开形式的巢
以强大的乌黑
平衡各种鸟
随着一声异于聒噪的尖叫,乌鸦让一堆早失生机的废墟又一次昏晕。这里,乌鸦似乎做了黑的同道,帮助黑将即死的白的死体收归麾下,显示其不可战胜的强大力量。
它用一声尖叫
使一堆废墟
再昏眩一次
天空可谓是黑与白的力量至极,然而当它离去(事实上,它怎么可能离去呢),乌鸦的表象之羽毛之黑与我意识形态观念之白形成对比。这种对比,让我的不纯的洁白显得十分弱小、可怜。它仍然是无可争辩的正统,只是我并不认为!
天空已经离去
只剩下乌鸦的表象和我
乌鸦大 我小 我洁白
在大的乌黑中
白成了瑕疵
于是,以我对黑的深深成见、举起打击消灭它的弹弓,将乌鸦这只黑的鸟送入天堂。
我对傍晚的天空
有着一夜那么深的成见
它被我用一只弹弓
转嫁到了乌鸦的身上
乌鸦做了黑的殉情者,被白所咒骂、所嘲笑。然而黑呢?不但没有丝毫的损伤,而且还将收获最终所有的光亮。我想:意识的光亮产生于思维的确立,它的消亡止于人类大脑的消亡。颜色正反具有规定性,并不是生来黑就不正统,正如秦汉尚黑、明清尚黄那样。
乌鸦:我留在天堂的影子
客观的尸首
一片殉情的羽毛被咒骂引用
余怒的诗歌,把黑白的矛盾对立统一起来,进行诗意言说,表达他对黑白力量的认识和对现实废墟般空乏的不屑与不满。乃至到结尾,乌鸦被白的咒骂所歌颂,却是为乌鸦所唱的一曲雅歌!
请大家多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