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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风之子 于 2013-11-21 14:31 编辑
余怒既在诅咒乌鸦,也在解放乌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不找别的替代物来象征某些他想要表达的深层观念;乌鸦——一个可产生多重歧义的物什,它既是智慧的化身,也是邪恶的化身,更是一种死亡的象征。这首诗的结构非常复杂,一时半会难以阐释清楚,而刘斌兄发现的“对堆积在乌鸦身上的语义成见进行剥离与消解”而言,非常准确,赞同;然而最后一节,余怒以乌鸦的姿势,换位升至天堂,俯视众生,以清冷的目光看着“一片殉情的羽毛被咒骂引用”,批判意识非常强烈,那就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世袭陋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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