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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译中国画】(14)《牧牛图》
——读徐悲鸿同名国画
文/戴永成
牛,鼻子被牧童用绳牵着行走。前蹄粘着草色的倔强,后蹄溅着草原的风雨。
从村庄到草原,是牛的家园。
草色的血,喂养了牛。牛,啃食五月的草与十月的阳光,挤出奶。
牛,喜欢宁静。村庄的炊烟是宁静的,田埂上的道路是宁静的,草原上的野花亦是宁静的。牛在宁静中咀嚼水草与日子,牛在咀嚼中学会忍耐与孤独。
滴落在田埂的蹄音,叩响农人的汗水、犁铧与农谚。村庄的日子被牛反刍成水草味道。
牛背上的牧童,从唐诗中找到甜美的感觉,从水草中找到水做的童年。
村庄长大的牧童,乡音扎在泥土里。与牛为伴的村娃,从心长出憨厚、倔强的脾气。
牧童牧牛,村庄牧娃。乡下长大的孩子,那股野性的憨劲与脾气,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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