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君子同卉 于 2013-12-24 08:10 编辑
相思
文/同卉
前几天写了一首叫做女人的诗歌。那是
想着母亲的模样写的,你却说
她像极了我
每晚都是这样,你拿着电话对我说,“盖好被子,别着凉”。
我却盯着一张空白的纸,用缄默嗅它的味道,想从它的空白里掏出一种情感的痕迹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宝贝, 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吗?有些图画,如果不是自己亲自描摹,即使别人加的色彩再鲜艳
也不是你视角里的风景,也勾兑不了你爽悦的心情
相思——
这个烫伤了多少女人肌肤的字眼,一笔一划,都那么热烈,那么刺骨
我,用理性的思维解剖了她的胴体,原来除了念,还有苦
心跳的时候,痛不吱声,只是渗透,蔓延,交织
像一首首没有滋味的诗歌,劈头盖脸的谄媚,也不看读者的脸色
已经很惨了,我们绕了很大一个圈子,却只能隔着时间的光芒
看对方的眼睛,看对方唇里咬碎的爱的信号
宝贝,当我看着时针发愣的时候,你说
今晚你要很晚回来——
我变成了一个人。一个人躲着月光,避开灯亮
装作看不见冬天的表情,看不见零下7摄氏度的宽度
凛冽的北风,拉直自己的腰板,一脸无辜的撕开了爱情的谜底
——原来你爱上我的时候,我也爱上了你
於2013.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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