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弦月 于 2013-12-29 15:29 编辑
锤
文/王弦月
流水还在澎湃着上岸,和石头饯别。一片沼泽标注一条山泉。
一根青藤从泥淖中蜿蜒而出,破土,就是不远的春天 。
山泉随着逆流后退,饯别的柔情声缕缕,水点敲打隔岸的生铁,眺望。
对镜描眉,两蹙弯弯的疑虑探入心底,一条是等待,一条是前进。
在路上,我看到了人间一切美丽的风景,那是绝境在簇拥逢生。
我为意义而悬梁,意义索性挂于高额上。
勒石,刻功,磨刀——
举风露劈开杂草堆积的暗道,暗道越往里越深,悬梁的绳索捆住了急流。
洪水驻扎岸前——
脚手架上的铁锤和钢管把楼层五花大绑。
楼,一节高于一节。
——哐当,哐当的铁锤将声嘶俱疲的哀鸣诉于沟壑。岸前,篝火燃灭洪水。
透过火苗,远景中有很多人弃山弃水弃田为一座陷阱城低眉哈腰,搔首弄姿。
一杯红酒埋醉了一个憨厚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
不回头,他们似乎是在远处捶打苦味的命运。回过头,就在我的眼前我的血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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