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诗
这个年代,有太多的急功近利。我也曾那般浮躁,只是终于静下来,想想那时的幼稚,很觉可笑。
当下,太多太多的人冠以诗人的名号,做尽了坏事、丑事,我不愿与他们为伍。
而真正的诗人,他们的笔是刀,是抢、是子弹,敢于批判、抨击一切腐朽、败坏,为正义、为理想、为先进的制度不惜奉献自己的生命和力量......他们觉醒但不自傲,他们现实但不媚俗,他们孤独但不颓废。他们是急先锋,是深埋于地下的种子,是悬崖上孤零零的一棵松。他们有着矢志不渝的品格,有着宁折不弯的脊梁,有着气吞山河的热血。他们是祖国骄傲的子女,是人们尊敬的诗者......而我不配这个称号。
我游离在诗人和非诗人之间,我给自己下的准确的定义是一个喜欢写诗的人。因为诗人和写诗的人本就两码事。很多人也都认可。
曾经以为诗是一盏圣洁的灯,依着她灿烂的方向追寻不停。后来,我又觉得诗歌使我得到安宁和快乐,是我心灵的回游和漫溯。再后来,一场意外地之火毁掉我之前很多未留备份的笔墨,我开始决绝弃诗。七个月,我发现我郁闷、彷徨而不知所措,飘忽而无故感伤。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站在独木桥上,茫然极了.....小蝌蚪坚持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跳出笔端,随思随喜,记下来,这样我才觉得是我,我活着......
渡渡鸟看到不知会怎么想。你可当我是现实中的一缕烟,居深山的一庵,临水食素,飘飘然,只需偶尔上来呼口气而已。
这是我喜欢的,请原谅。你一直叫我“逃兵”,我想我得承认,当然不是负案在逃,是我自己把自己绑了,一隐再隐而已。不要怪我吧,还这样天真。没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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