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
那年冬天,风来之前,雪一直没有下。
如同生命中,该来的终究会来。
风终于来了,—脸的笑容如春天的桃红,如湖堤的柳绿。
雪也终于来了,田野山岗一片银白,纯净无比。
独钓寒江雪不应只有柳宗元。
我也是一个。
我等风来。我等雪至。
如同等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
如同等一段感天动地的温暖。
那年冬天,风来之前,天已冷,伸出的手握不住一丝温暖。
如同冥冥中,该来的终究要来。
风从远方来,一路风尘仆仆,一路飘逸轻盈。
冬天的风,却没有一丝丝的寒。
只有温暖,只有来自岁月深处的甜蜜与热情。
每个醒来的清晨,倚窗听风声,听一种来自天籁的情话。
每个静谧的傍晚,看风起,吹拂一粒粒温馨的爱语。
那年冬天,风来了,所有的风景,在风中更加妩媚与妖娆。
那年冬天,雪来了,所有的腊梅,在雪中更加洁净与单纯。
风来了,情深了。
雪来了,爱浓了。
情深爱浓之后,心热了,身暖了。
笑声,在那年冬天,如一溪叮咚山泉,流向岁月深处的甜蜜。
欢歌,在那年冬天,如一曲高山流水,唱响人生路上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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