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朱荣兴 于 2014-1-25 12:09 编辑
江上的风
不用立于岸线 , 就躺在蒲港芦草席上,那东海浪掀起的风借着长江捷径,炮制出东流水汽扑面驰来。
与众不同的风, 裹挟着 江与海的水魂,拍打着蒲杆和芦草,也从你的颈部滑过,
以及穿过虚拟的鼻翼,擦拭着望江倾翻的脸庞,逗留在岛的边际和胸腹部,不肯离去。
江上的风,一样地没有 色彩,没有过分喧闹你的神经,倒有一丝宁静的模样,一股江沙的味儿和均匀的节律。
它与水漫写平衡,又与急浪平行。
我感觉到飞车快流南北时江桥喧嚣,异面对称着两个桥墩间风洞里急浪。
我忽略了骤雨来临时江风低频的吼叫,模糊映射出两股气流中冲浪的骄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