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
一支烟,有时等于一只酒杯,
但其实,烟就是烟,
酒杯就是酒杯,
尽管本质上,二者毫无关系。妻子说,
烟酒不分,那只是酒徒加烟鬼的逻辑。
记得我的少年,出于好奇,
我想吸一支烟。
计划着借新年来临的爆竹,
用一支烟,重新塑造一个自己,
但父亲的巴掌,很有力。
我的一位老师,
他在入睡前必然要点上烟一支,
然后在灯光下打开书,
培养自己的睡意。
那时我无法理解这样的举止。
今天,老黄讲了一个故事——
曾有一位船厂的车间主任,
直到他手中的烟燃烧到烟蒂,
他才找机会吸一次,
他忙着讲话,他的主任名副其实。
我想起刚刚大学毕业的那段日子,
我的口袋中也准确了一包烟,
还有一只打火机,
还详细地了解了敬烟的礼仪,
我也装着很有吸烟癖。
现在以为烟就应该是烟,
但有时,烟又超出本身存在的价值。
看一支烟在二个手指间燃烧,
其实也等于燃烧自己,
在茫然的游戏中,毫无意义。
2014年4月4日 烟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