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麻木和疼痛的支点上,阳光正从后向前,反方向层涌过来。
残断的拇指,是烟头的邻居。它,瑟瑟地抖动着皮肤和棉纱的苍白。
一根接一根,燃化一串一团的疑问和心绪。
她沮丧,颓废。泪水:绞锁,纠结,重叠。
用刀刃舔过的皮肉和骨头,是永远的勋章和标记。
那些要用心去阅读的文字:某年某月,某某人,某某的事件,还有这些故事的延伸性。
她坐在一把圈椅上,囚困,悔恨。
用疼痛挤压骨髓,直至在微小的细胞中。她看见,一只被捆紧犄角的羚羊,挤压着强硬和坚强。
她彻底想去瓦解教堂顶上,那些红嘴闲舌的乌鸦。
从肉体到灵魂,她祈求比菜刀更锋利的剑器。
即便是用流血做代价,一切,丁卯分明,一清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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