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贵州孤独客 于 2016-3-7 17:07 编辑
在春天(散文诗)
文/封期任
当一只雪火鸟,从云外衔来一粒火色的种子植于雪地的时候。我便听见一种声音来自沉寂的天宇,便感觉到空旷的原野,有一点朱红像血液一样在血管里源源流动。
站在雪地上,看一簇新芽把阳光分割成斑斓的鳞片。光芒,把快乐的思潮引入到土地的骨髓里,悲哀如肉体碎屑散落,在狭谷。造物主把愚钝的思想提升。猿,演变成人的记忆,在雪狐刨开的雪地里有了花骨朵的蕾动。
提着思想,行走在沃野。阳光穿过时间的身体,樱花有了骨力,编织的花环,像皇冠一样贵重。
一根枝条,一枚花朵,一个故事,尽其地呼吸潮湿的空气,尽情地享受阳光的氤氲。
鸟儿,蹦跳雀跃。激动的欢乐,在身体之外,感受生命的每一次悸动。
伸展如扇的柳条,捕捉轻快的风。不快,或彷徨,被积雪埋葬。
我自由着自己的自由,快乐着自己的快乐,未在雪域中僵化的灵魂,与雪火鸟在空中舞动。
这种信念来自天启,苦难化成了一滴雨露,干裂的嘴唇吮吸到生命的朝露。我还有什么理由把悲叹交给身体之外的思想吗?还有什么理由拱手把快乐和幸福交给昨日的暗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