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丢掉意识的散文诗 》
陈泯
不知怎么啦,不可控的嗡鸣,仿佛构成大脑与世界的是马蜂阵营,每每此刻,我能感到寒冷焊接我的骨头,丢失创造的大雪将我第二人称化,信仰天生的虚弱体质,一次次要求石膏天使为它补钙,现在,它要求可以刷新我的无知。
不知道是不是怕死,就像人们不知道既然人都会死,那么为什么还要努力活着?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的灾难,还要活着?我想无法永生,所以人生还要延续。那就想办法走慢点,慢到湖,海,浪次第相吻,慢到剪刀在空中追逐,慢到蛇的冬眠,慢到季节不再醒来。
生与死,快与慢是在无数的偶然之间,还又有什么?必然,就像文明的废墟论雪路,论铁轨的长短。人之所以活着,可是为了满足的死去?快与慢的思考可是活下去的理由之一,中子的衰变,感冒咳嗽开方我,又将我归零,那么,那么我变得没有目的,像演电影的人不自主地把重心带到远处,等什么人的空气,垂下惺忪的山峰。然后,乘着没有舵盘的帆船,打捞水面倒映的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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