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春天的灵魂
——和《坐在春天的肩头》
文/戴永成
1 春天,我站立成一棵水草。阳光的骨头被春风摇曳着心情,草色的灵魂被春雨润泽着诗语。
回归北方的雁群,携着江南水乡的呓语,就像那些江苏打工的民工,梦归草原,栖居月亮升起的地方,开始用高空的脚印,撰写我心飞翔的梦。
2 春天,我怒放成一朵野花。一颗野性的灵魂,曾被荒原狼咬过流血的岁月。那个年代的春天,依然像冬天一样寒冷。童年被朔风吹得很寒,童心却被母亲的胸怀捂暖。
爷爷用汗水浸泡村庄,父亲用剪刀裁剪城市,母亲用补丁包裹日子。梦之花,很憔悴。
3 春天,我屹立成一棵树。叶子,是树的眼睛,也是我的眸子。根,是我的灵魂,攥着黑色的泥土,冻僵的神经被故乡的地火点燃,春天不再寒冷,青春不再孤独,灵魂不再寂寞。
情,是一粒多情的种子,播进黑土,长出草色的诗歌。播进地火,长出铁性的诗歌。
4 站在春天的灵魂,是我的一颗诗心。采撷一朵雪花,纯净发芽的诗梦。攥紧一朵梅花,叫醒封尘的心境。迎来一缕春风,吹绿草色的诗尖。捧出一滴春雨,润泽桃红的诗语。
我怀抱一把马头琴,用蒙古长调拨像草原诗歌的春天,以鹰的翅膀飞过长城,飞向贵州高原。
附: 贵州孤独客《坐在春天的肩头》(散文诗)
1
坐在春天的肩头,雪浸的心情在阳光下抽响烟卷。
深谷中腾飞而起的鹰群,携着我渴慕已久的臆想,在我仰望的天空中俯冲,盘旋。它们自由、潇洒的姿态,令脆弱的思想,由衷地想念一些石碑高贵的情感,并庄严地举起了崇敬的右手。
在春天最为动人的部位,鹰群的舞蹈优美且刚劲,卷起的旋风在我灵魂的峰巅,打了一个漂亮的腕结,就像我的父兄们举起木犁的舒缓。我的心成了天空的深蕴和湛蓝。
2
坐在春天的肩头,不再想不愉快的过往,不再去想啸叫的雪狼,夺走壁炉的温暖。
但听一道闪电打一个响指,鄙视一些在空中张狂的暗影。但望一把光彩的利剑,刺穿空中那些阴霾结伴而成的城墙。让与生俱来的灵性之水突围,自上而下,溅湿我内心萌动已久的渴望。像一只鹰,从容地抵达英雄的底层。
3
坐在这个春天的肩头,看直立行走的梦想,在鹰的羽翼下炫舞。
头骨里懵懂的盖子欣然揭开,僵硬的神经舒展开来,我聪颖了。
聪颖来源于吉祥的庄园,自由的花朵。来源于一对铁质的翅羽,迭出的串串鸟鸣。来源于怀中紧拥的吉他,毫不犹豫地把沉寂的岁月拨弄得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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