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祥的诗震撼到了我,当下普遍的情况是诗歌写作回避了个体心灵的深层次问题,比如爱,爱似乎被抛弃了。自第三代诗歌以来,爱的能力在诗人这里丧失得差不多了。——————这一句,真的切肤啊!值得反思的的确太多了,而这种爱的能力,要从每个诗人的警醒中复燃才是。
我们的诗歌习惯了在词语的保护下进行无意义的探索,而对终极价值与个体历史视而不见,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诗歌的能力在减弱,诗人甘愿做精神的旁观者。
黄明祥大胆地切入了个人史,读他的诗必须越过词语的假象,才能找到人类的爱。————很棒!
他主动用内心去靠近诗,正如米沃什“用废墟中找到的残余来建造诗歌”。人的一生大部分时间生活在恶俗中,并且把诗也带向恶俗,让语言经受折磨,去经受失去诗性的冒险。
黄明祥的诗歌经受了语言的折磨,他用个体审美的饥饿还原了历史,他找到了历史的“入口”,试图在现代-后现代性废墟上寻找诗歌艺术的源头活水,哪怕他找到的是像“搪瓷缸”一样的历史的容器与饥饿的个体。——————我们本身就需要这种体验,很多时候废墟上的繁花更具语言的罂粟之美。听从饥渴的指使,我在粗读中领受诗人的超级语言能力,也在周导的感性与理性的评论中找到诗歌永恒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