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阴山小道上的积雪,不再纯白,月光的风刃鞘藏起来,希望你来。
那些敷遍纱布块的创口已经愈合。我也不想再隐姓埋名,匍匐在某些欲望的边缘,等候谁。
慌乱的心,已平复,安静。孤影乞怜,已是往事,过影。
我要百般生动地演绎,继之而来的舞台剧。
或许,世界上本没有绝对的温柔,绝对的伤害。
经历一次变迁和磨砺,墨青的疏林也不会计较,那些脱发,斑秃,带给身心,如何的不悦。
那些开花孕果的梦,也会激励生命,再一次翻上枝头,芳香而年轻。
我种在窗前的那株烟桃,临窗梳妆,盈盈地调护,皮肤的纹理。
我也会记住你的寄语,慢慢去拉近观望和融入的距离。
脱离了阴霾,潺潺是将要破冰的河水。谁还愿意把自己囚在阁楼里?
跟着温良的风或月光踏去,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相信?
我确认我已痊愈,并且已经学会,把某些多余的心事,系在风筝上,随它去。
闲暇时,捻一朵纸花,用剪刀剪,会画笔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