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京凌 于 2014-3-20 01:36 编辑
馒头顶上的山塬,杏花开遍。盘山走远的人呐,带上情人的粉唇和叮咛。
更是带上渐来渐白的花影,还有这祖祖辈辈高亢有力的喊山魂。
羊鞭上淋雨,剥出《对花调》漫白的春天,看-------大雁。
一坡坡花香繁茂,一只只蝴蝶苏醒。
铺展云絮织锦的绸缎,升腾起纨绫。遮掩了道路,虚化了镜头前,沧桑的眉心。
凭空赶来的一场大雨,一场大雨呵,注定了山塬上杏花的分娩和一条溪泉的迂回。
群蜂乱舞,湿重的翅膀略显疲惫。
夺去枝杈上的萼瓣和芳华,干却的风露,挥洒满天的星辰,摇荡着,
一窑一眼的山里人家。
经得起风尘一次又一次地颠洗,出外打工的汉子,又一次要往他乡,别妻,上路。
花瓣焦萎得比纸还薄,薄薄地贴紧在泥土上。抓一把薄薄的人生,不加思索地安顿。
山畔和我一并,把这一方水土,洗练成老调的秦腔,更是走山过岭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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