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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北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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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条道路”诗人作品联展,欢迎大家赐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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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4-4-13 16:49 | 只看该作者
陕西马新宝诗歌六首


犁铧过我的庄园

时令是一匹正在飞奔的快马
不用扬鞭,就奋起直追了
黄土高坡的时令很是四季分明
所以那些北方的汉子们就得早早离开他们的热炕头
否则就会被邻居说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牵出那头陪伴自己耕耘农事的老黄牛
一畦畦犁过的黄土翻飞出阵阵泥土的清香
我的庄园在秋天的黄土高坡唱歌
这是一首耐人寻味千年的号子


凌晨,路灯下的守望

凌晨了,路灯暧昧着
一切生灵昏睡着

依旧那个十字路口,依旧那盏路灯
依旧那辆载有锅碗瓢盆的破旧车子

在别人的鼾声里经营一份惨淡
在没有城管监督的时间里挥勺舞瓢
这里的炊烟没有家乡的香甜
这里只盼望那些夜猫子能多一点儿

把家扛在肩上,在别人的城市里流浪


凌晨在路灯下守望
守望远方儿女的一份期冀

今夜,我找不到自己

手握一杯清茶,在星子的余晖里啜饮
漫无目的的心事和白云一起飘浮

空远的幽咽扯起无限的哀愁、孤独、寂寞……
独上高楼,却上心头,我找不到我自己
神色、心情、灵魂在广袤的天宇驰骋

北方的家园在夜幕里呼唤着
那座芳草不尽的小院肯定是蝶飞凤鸣,一派锦瑟
心驻足泾水之阳、渭水秋风,
我终于找到自己了
那颗驿动的心在故园的上空徘徊


风中的影子

厚厚的雪花被子温暖着八百里秦川的冬小麦
杨、槐、柳、桐、桃在梦境中肥胖了许多
乡村一夜之间苍老如耄耋老妪
口中的热气如白烟蜿蜒在母亲的怀抱

送走了血雨腥风、刀光剑影
季节的门槛跨越冰河时代
一个影子在故乡的田野高耸着,坚强
风梳理着根根血脉,影子绰约
凄凄惨惨戚戚


幸福不简单

挚爱有时是个骗局

舞动奇迹的不是风
是灵魂深处的芳草,是世俗
筑起的恐怖的围墙

幸福就是管他春秋与冬夏
在自己灵魂的家园任意驰骋,在三维空间里
将受、想、行、识化为乌有

这样幸福就不简单

而且
有重于泰山之美
有轻于鸿毛之丽


虚构

月亮如弯弯的镰钩,泼洒心的魂魄
星星眨把这惺忪的眼睛,仪态朦胧
我坐在如水的夜色里
虚构一场人间和天堂的细语

天堂的母亲仍在我们身边的话
今年她72岁了,可是她一走就是六年
昨夜的梦甚至母亲的笑脸还在厅堂
今夜的我甚至以后的我就要面对孤单

记忆总是在夜色里勾勒往昔
想念母亲的时候,月亮都没了光芒
我只好面对夜空写满忧伤和点点的思念
那点点的星子呀,就是我飞溅的泪珠

妈妈你可知道人间有一颗
孤苦的诗魂在虚构
虚构你我来世的因缘



马新宝,男,1973年6月出生,陕西泾阳人。笔名:冯彧。自幼酷爱文学,1988年开始于《西安晚报》《散文诗》《消费者导报》《诗歌报》《网络诗选》《新锐诗刊》《诗网络》《诗昆仑》“西安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台”等发表作品百余首,其中作品《麦田》获全国“东方杯”诗歌大奖赛铜奖;出版诗缉《晚霞中的红风衣》,入编《中国新世纪诗人诗歌精品选》《跨世纪诗人诗歌精品选》《抒情中国》等诗集,作品《教室》入中国当代作家代表作陈列馆收藏。
  文学观:文学能陶冶人的情操,音乐能净化人的心灵,坎坷的人生常常能使人迸发出智慧的火花!
  诗歌观:诗品等价于人品!
地址:浙江省杭州市拱墅区莫干山路102号立新大厦8楼801-094和也教育
邮编:311108     
邮箱:mxb1023803086@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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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4-4-17 18:05 | 只看该作者

瑚图灵阿诗十首

本帖最后由 瑚图灵阿 于 2014-4-21 16:02 编辑

瑚图灵阿诗十首


《最后的理想主义者在深秋之晚的高处飙车》


撞我
撞我出梦境的是什么声响
深蓝暮色  树梢顶月
我搁浅于床  仍旧现实斑驳
这撞我之嘹亮 带来醍醐灌顶的效果


重阳霜降今日重逢本就命定
突遭孤蝉如此强大的呛声
横贯天地  分明一位最后的理想主义者
在这深秋之晚  在这深秋空廓  在飙车
前无阻截  后无追兵  自我较量于绝境  身后的
排汽管  一定喷出耀眼火舌


楼下操场  一只篮球游戏一群年轻
喧嚣着过剩  他们将压缩进考题
摆上教育的祭案  祈祷的袅袅香烟  若发出
如此横贯灵肉的蝉鸣  他们才可垂目聆听
任凭众声  精神碎片  地上滚动  
金头银颅的攒动中  又汗颜的岂至于尔等


黑暗中  我举手鼓掌
黑暗中  我打开规定的全部电灯
为这位今生不会谋面的孤蝉
为这位最后的理想主义者  在飙车中
多添一些人间灯盏




《瑚图灵阿那一年:想钱想疯了》


瑚图灵阿那一年  这个美少年从此被活活压进中年的模具
只剩下脑后大把大把脱落后的长发押着青春的尾韵

瑚图灵阿那一年  他飞快地数钱
钱币更快地  在四季的寒风中  落上天堂的楼盘

瑚图灵阿那一年  欲出版的诗集夹住他的腿  妻子举着棒槌猛追
欲抵押出去的楼房  攥在商人的手心

瑚图灵阿那一年  感觉飞过头顶的动物都能带来
好运  一次一只小鸟喊着他的名字
他抬头  兴奋地拍了一下树干  惊飞的
知了  将小尿撒了他一脸

瑚图灵阿那一年  常常呆呆地望着租居院中的
那棵石榴树  它盛大地开花  它盛大地结果
它又慢慢掉落  他梦见过里面塞满先人
赠他的水晶玛瑙  他急急掰开
全是虫子窝  那一年

瑚图灵阿  绞尽脑汁买彩票  对面的萨满神
曾抛过来一只圆碟  明明写着一组号码
还记清了么  几天后他整整哭了三天三夜

瑚图灵阿那一年  刚上小学的孩子  感染上成熟
每天总能带回一堆空空的易拉罐和方便面袋

瑚图灵阿那一年  他借遍所有能借的亲戚  去浇灌
肥胖的商人和他晃晃悠悠向上生长的楼房

瑚图灵阿那一年  除了上下班  满眼都是无边无际的死路
他的肉体  常常驶过汔车 火车和高压电

瑚图灵阿那一年  某个夜晚  他发现枕边有一颗巨大的夜明珠
他摸啊摸  直到一声“神经病!”竟是妻子的头颅




《终生不见的兄弟或姊妹》


在这颗星球上  总会有
一个年纪相仿的人  此时
正同我一起  写下
嘴唇和玫瑰
母亲和怀中的婴儿
烈火和硝烟
血泊和重叠的无辜
黑暗和黑暗中低低的泪河

同我一起  在沉默的岁月
独自写下人间朴素的幸福
独自写下人间辽阔的苦难

总会有这么一个人  我坚信
同我一起独自战栗和悲悯
同我一起独自默默祈祷
同我一起在黄昏独自整理好
自己毕生的文稿
同我一起在最后一夜  独自潸然泪下
姊妹或兄弟  你到底在哪里……



《宽恕》


我固执象一个白痴
时常在诗中念叨着
贫困  死亡  亲人  故乡
幸福的人啊  假如
我的诗歌是压在你们心头的乌云
请宽恕——
我狭窄、漫长的悲伤

的确  我这些诗歌里
天生就居住着
细细的钢针  假如
将你们深深刺痛
让你们愤怒  让你们泪淌
羞辱了你们——
可这些诗歌是软弱的,无罪的
幸福的人啊  请不要
在这些诗歌弯曲的脊背上
再加上冰冷的手掌



《中国水晶》


遍布江山
水晶硕壮的枝叶
水晶美轮美奂的花果
遍布江山


尧舜的沃土
传递的头颅共同润泽
阳与阴的轮换
交融两种光辉
你生长着最美


弹片大群大群
栖入时间阴冷的栅栏
阵阵的痛楚
鼓动在代代的血脉
太阳是你们的守护神  也曾遭杀伤
高悬穹顶  气势磅礴
嘴唇咏颂:水晶……


水晶  我听清
你们高迈的身体中
淙淙声响合拍我的脉搏
你们的繁枝密叶间  隐约闪烁
先祖们狂热地跳着
古雅的三原色舞蹈
整个华夏  因这这亘古常新的节律
格外生动


我乘星芒  月光和盛大的香气飞舞
流连于这硕大无朋  醉入的水晶花果
花心里渗进我年轻的身影
果核深处保留我的醉梦
水晶  遍布江山的水晶
我借用夜的轻柔  唤你们
——中国水晶




《火车》


其实  那列火车能驶向南方的火车
一直耐心地等我  陪我
筹措车票和更多的青春
最后  它才缓缓驶出我愈来愈密的白发

远方  燃放焰火
不是为我——
一撮焚灰  躺在粗陋的小匣里
静静的……



《终点之后的人总背走夜色》


我们爱您!你不要走!


喊声  回荡在胸腔  夜色
街边的一排明亮的枫树
在波动的空气中  颤栗


这灯光下的街道  会有终点
夜  会有终点
行走过的这些枫树  会有终点
我或人们  漫长亦或嘎然而至
终点之后的人  总背走夜色


夜色如高原  跋涉的信徒
遥望启明星  合十的心承受夜的磨砺
哪缕白发  祭奠残月
哪双手  能击溃夜色


为何大街上时尚的人们
以夜色良辰美景  为低低天堂
为何江河万里  太阳豪奢
却不肯浇灌你壮硕的黄金树
任凭夜色封锁  死水腐蚀  华羽凋谢


我以我目  掷向天堂


长袍的盲童  怀抱高贵的乌鸦
站在夜的中央  陆续走失的人们啊
终点之后的人  总背走夜色……



《内心的石头》


他们在繁华深处  搅拌
用手臂  用身体旋转
努力搅拌  他们自己
稀释自己  溶入繁华


他们搅拌他们自己
他们却被繁华削得
脆弱  锋利
象一群危险的玻璃


他们几个混乱逻辑者
被警官扭送医院
结果是:他们的内心
结满了石头
要么遣返乡下  要么
让他们将内心的石头
抛向无辜的人群




《落栖的灰蛾》


我一身空空  
关注  这座老楼大门合页上
一只凄凉  怯懦的灰蛾
它这么落栖着  不会是另外一只
——一一整夜


我没有这么执着:低头  无语  偶尔微颤
低头的它会不会望见  寒手抹去星迹如灰
它会不会听见  残星烈燃盖过鼾声
它会不会听见  一次次坍塌  有人翻开层层夜色
它会不会听见  夜雨轰隆  坠落
它会不会听见  夜雨中  多少笔走失真
它会不会听见  贬落凡间的老妪正为隔壁的寒子裁衣
它会不会听见  稿纸一角翻起如小小的旗  如白的火焰


我在老楼里  关注它
它固执地垂着头  垂到不能再垂的铁片
羽毛样的触角收拢
沉默无语  我想听到
它的尖叫或那怕是带血的笑
它只是微微抖索  稍后平静如初
莫非  它在祈祷或诵经


我对它的描述  美化  丑化
与我个人有关联
其实  我轮回为蛾  未必如它
小心翼翼  如此安身立命


它鳞翅完整  蛾到中年
亦如我  翻不开天空新的一页
可它肯定还有飞行的能力
当然飞离时  不会带走锁子  我的心灰
也不会将固执的大门自由敞开
让阳光与风  流入
夜里不会  这时也不会
它的宿命在于它更熟悉了夜



《荒诞的孩子》


一群集中放开童音和彩色气球的孩子
一群集中放开白鸽子的孩子
一群被多次排演后为谁娴熟的孩子
为谁要放开珍贵的童音
为谁要放开不是自己的气球
为谁要放开只能属于天空的白鸽子
为谁被谁框定在历史短暂的错误时刻
这群傻孩子中的一个  按下暂停键
燃起默默的烟卷
房间在夏夜里陷入沉默
一个荒诞的孩子  正与他的成年  对峙
竟如此得近





瑚图灵阿:即“鲁布里•灵额”、吕剑伍,满族后裔,七十年代出生,河北省作协会员。1981年春开始写诗。2000年7月在《诗刊》发表长诗《狂欢的雨夜》。在国内外的官方和民间诗歌报刊发表作品。2004年开始上网,曾活跃于第三条道路等大型诗歌论坛。2010年9月应邀参加河北省第三届青年诗会。有作品入选数种诗歌选本。2011年瑚图灵阿的作品入选河北省作家协会编选出版的自1978至2011年以来活跃于中国诗坛的河北省老中青三代共119位诗人的作品集《河北诗选(1978——2011)》。写现代诗、诗歌评论、小说、剧本和歌词等。非诗类作品,署名“德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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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4-4-21 10:17 | 只看该作者

顶起,问候剑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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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4-4-21 15:4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瑚图灵阿 于 2014-4-22 01:42 编辑

谢谢清明兄的关注!问好!这几年,我总是在考试,考也考不完了,成了标准的考试一族。诗写得不算少,但没时间整理,录入电脑。明年,我估计这一辈子的考试就差不多了吧,到时就有大量的时间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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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4-4-21 16:10 | 只看该作者
重新将上面我跟的帖子编辑了一下,我总是很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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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4-6-21 22:32 | 只看该作者
《狼孩的诗》



《铁轨是鬼》

铁轨一动不动如箭
强硬地刺向远方
远方比想象的更远
它始终没有终点
我们总是被铁鬼
带到不熟悉的远方

铁轨 铁轨
就是两个活见的鬼
背着具具僵硬的躯壳
钻进每一个黑夜
随便贩卖出几个零花钱

鱼线牵着你的思念在家
它把你的身体偷运他乡
你永远就是这样
天天被搬来搬去
和火化场的尸体一样

无助的灵魂
被钓钩抓的生疼
可你的身体回不了家
你没有出卖自己的车票
也没有出行的目的地

你只能用身体抓住铁鬼
让车轮把你的身体
一分为二
一半留给铁轨
一半送回故乡

你放飞的灵魂
牢牢抓住铁鬼
追着喊魂的风筝
铁轨 铁鬼
请带我回家
回到属于我的墓地
再不要走失



《神的绝望》

从放养到圈养
到底是进步还是退步?
人被自己钉在
钢筋水泥的棺材里
享受失去自由的自由
棺材的眼睛睁着
冷冷的没有人味儿
饥饿地饕餮着
同样圈养的猪和鸡
大街上空空荡荡
种子不再发芽
也不再开花
神主的降临没有先兆
只有一具具方舟
排队等待拯救
神蒙起自己的眼睛
嚎不出声
哭不出泪
此时世界一片死寂


《穿着你的衣服》

生命消失了
根还在
时间流走了
诗还在
风把虚空中的浮名
吹成了芬芳
你把自己幻化成云
发表在天空
鱼游在云里
吐着平仄的泡泡儿
草和你一起疯了
比胡子还疯
你说而无话
始终没有听众
我穿着你的衣服
分享你的温度


《一只大鸟消失了》

一只大鸟消失了
所有知道者都是听说的
没有眼睛亲眼所见

一只大鸟消失了
六十亿双眼睛也没能看住
眼泪的海洋淹没了视力

一只大鸟消失了
满世界眼睛欺骗着眼睛
海洋饥饿地咽着口水

一只大鸟消失了
除了大鸟自己知道
谁能在印度洋打捞起月亮

一只大鸟消失了
一群大鸟飞过来围观
鱼在水里无奈地吹着泡泡儿



《牙齿》

母亲饥饿的一口
从世界上咬下来
生生咽到肚子里的
就是我

我出生的时候
牙齿比母亲的还好
咬的她大喊大叫地生疼
牙齿一直是我身体里
最坚硬的部分
比骨头还硬

我坚硬的牙齿
从地球上咬下一块国土
供我嬉戏奔跑
从时间之树咬断历史
让我穿越飞翔
从宇宙中咬住了生命
把我凝固成结石

如今它狠狠咬了我一口
躺在我眼前的
一个金属的托盘里
带着我的血和肉
样子依然完好如初
没被虫菌蚕食
也没腐烂坏死
就像一块坚硬的玉
闪着奇异的光

牙齿回不到我的嘴里
更回不到我身体
交出了牙齿
我就好像交出了枪
双手举不举无所谓
投降书签不签字无所谓
我存在不存在无所谓


《无人认领的星星》

雷电劫掠了影子
飞天煽动身体
敲打着最后的梦
消失于绵软的床塌
故乡越洗越白
诗的木纹泡开
曝光成记忆的废片
亲人们躲在家里
苦等回归的书信
海水捡拾起脚印
投递给陌生的空房
没有燕子悄然跟踪
歌声已无树悬挂
别人的天与我无关
我的太阳升在心里
穿过唯一的洞口
异乡人躺在白云上
成为无人认领的星星
那最初的都是泥土
那最后的全是坟墓
我被整个宇宙撑起
晒着冷冷的太阳


《历史》

每只庞大的恐龙
背后总有一摊
硕大的屎

有的干硬
可以当柴
有烧烤的味道

有的新鲜
可以暖脚
有太阳的感觉

屎。左一摊
右一摊
一直踩着我们的脚印

有时我们又转回身
踩着屎
左一步
右一步

屎,历历在目
挂着粪兜
屎,步步相随
边捡边丢

一位伟人严肃地说:
忘记历史
就意味着背叛
而往往记住那屎
又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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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4-6-21 22:33 | 只看该作者
【狼孩简介】
或笔名梦阳,网名:天下真主。祖籍四川,生于北京,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出过《情债》《石头身伤》《带血的齿痕》《一分为二》诗集,多次获奖。有作品在《诗选刊》《当代诗人》《青年诗人》《诗歌报》《民族文学》《中原》《守望》《诗前沿》《运河》《人民日报》《北京日报》《金融时报》《经济日报》《生活新报》《葡萄园诗刊》《海星诗刊》《澳洲扬子鹦》《北美文学》《散文诗》《黄河文学》等报刊发表,入选《中国诗歌年鉴》等多种诗歌选本,现供职某影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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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4-6-26 08:31 | 只看该作者
  吴东升的诗歌6首


         一首歌里,水声潺潺              

我听到,一首歌里,水声潺潺
山岳的影子了无踪迹
满眼的花,尽情的释放一切色艳

大雁在飞翔,我没有停止过仰望
想放弃,曾经在旷野中奔跑的姿势
流利的乡音
慰藉着我和我身边的很多人

起来吧,和我一起飞舞
那段不顺的水域,都已经趟过
你不走,我可转身就走了

我不知道,何时自己已经醉了
醒来一晃千年,到处都是
我喜欢的低矮房舍
还有灵动的水滴洒下

夜来的很晚,如水月光
一瞬间,等于一万年
记住了吗,什么叫永远
那一成不变的不是你我的脸

           站在河边

站在河边,我和天空一起回忆
这里的过往
是黄昏和夕阳把我拉到这里来的
狗吠声渐近了
树木的年轮让我认不得我自己
我此时,只想和云朵拥抱

     在菜园边的墙上坐着

我就在菜园边的墙上坐着
和我儿时的几个伙伴
我们一起看菜畦里的韭菜渐渐长高
看辣椒、茄子、冬瓜、土豆冒出新绿

爷爷不停地给这些蔬菜浇水
水都漫过菜畦了
我大声的喊着
转眼间,水变小了

我就在菜园边的墙上坐着
直到天黑了
伙伴们不见了
爷爷消失了

      我的父亲

父亲把我家的房子建的很漂亮
在院子里栽了很多花草树木
每年的春天,菜园里的蔬菜都被他侍弄的很鲜嫩

父亲经常站在院子里,看梨花、杏花、桃花
在风中飘舞,看枣树冒出新芽,
此时还能听到,我家的猪鸡鸭鹅的叫声

很多时候,父亲的目光会漫过田野
他最高兴的事,就是看到
在外地工作的我和两个妹妹回来,一起走进家门


        梦里的雨声
            
这个雨,从三月开始,到现在才下起来
你曾无数次仰望天空,给我的家乡下点雨吧
整个冬天都没有看到雪花

五月的一个清晨,我才听到雨声
淅淅沥沥的,如在诉说一个久远的哀怨的故事
一个早起者,从楼上下来
很轻很轻,从我门前走过

其实,在梦里我就听到了
雨落在我家前面建筑工地的水泥板上
发出的有节奏的声响
我还听到你在大声地唱歌

有哨音,划破天空从故乡方向传过来
雨霰纷飞起动人的乐章
你的步履,也由远及近

       在傍晚

霞光抹开的空间
几笔金黄,笼罩着我全部的视线
窗外,炊烟还有灯火在不停地跳跃

关上门,寂寞全抛给了我
地上的水,还有阳光碎片
点缀得像天上的星,那样动人

只是我已看不见
你耀眼的妩色,不知不觉
我眼睛里,不知是什么流了出来

现在知道,我期待的
不是这个样子,应该
有波的绿,花的红
有你时而翘起的小脚丫

一种欣喜,兔子般穿过暮色
你走出来,用温情的手
安抚着整个傍晚


通联:122000  辽宁省朝阳广播电视大学  
简介:吴东升,出生于辽宁省凌源市。1994年毕业于辽宁师范大学中文系。教育硕士。现任职于一所学校。高级讲师。本人系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当代文学研究会会员,中国校园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乡土诗人协会会员。有诗歌、散文散见于《诗选刊》《诗潮》《中国诗人》《青春诗歌》《辽宁日报》《中国校园文学》《西江文艺》《雪花》《乡土诗人》《现代青年》《作文周刊》《新大陆》(美国)《中国文学》《散文诗》《青海湖》《燕赵诗刊》《香稻诗报》《辽宁诗界》《未央文学》《新文学》等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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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4-7-7 08:57 | 只看该作者
松林湾 发表于 2014-4-10 16:21
松林湾作品一组《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

好诗,需要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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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4-7-7 15:05 | 只看该作者
再读,优秀的作品很多。清明兄安排的评论任务还不好完成。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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