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鸟鸣醒的桃花
文/戴永成
春了,一只只鸟沐着春风,淋着春雨,叼着唐诗到处鸣叫。
那些鸟,掠过水乡,飞过村庄,钻进东莞的一片桃林里。
花季里人面桃花的美人很多,含苞待放的,打开花蕊的,摇曳妩媚的,含羞心事的。
鸟有鸟采花的理由,花有花美丽的说法。搭建桃花生存的家园需要一片净土。
唐朝的时候,江山与美人原本宁静,就像春江花月夜,就像花好月圆。那些飞过唐朝历史的鸟,常常醉梦在唐朝桃花里,梦的呓语都是惊艳的桃花诗。
那些鸟穿过时空的记忆,一次次面对桃花美人泛滥的现实。
今天的世俗怎么了?桃花本该越开越美,而人心却不美了。
那些开在东莞的桃花,原本桃花肉体很美,就像安格尔《泉》的油画;桃花灵魂很美,就像莫奈油画的《睡莲》;桃花爱情也很美,就像古典名曲《梁祝化蝶》的旋律。
我看见,从紫荆花飞来的鸟,从红棉花飞来的鸟,从格桑花飞来的鸟,那些鸟叼着唐诗宋词,叼着自己干净的诗歌,抵达东莞,用绿色的鸟鸣与燃烧的灵魂拯救那些迷失的桃花。
我能读懂那些我心飞翔的鸟,因为我和那些鸟流着一样的血。我相信那些鸟的绿色鸣与燃烧的诗歌,能重新鸣红桃花的红唇,让那些桃红唇叫醒真谛的爱情。
中国梦需要绿色的鸟鸣。爱情梦需要燃烧的鸟鸣。东莞梦需要干净的鸟鸣。
我知道,那些流过泪、流过血与受过伤的桃花,终将回归到和谐诗意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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