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纬以北,东经以东
槐蓝言白
在北纬以北,东经以东,
我大度而睿智,穿松阔长裤。
我用木勺子舀水喝,用铜勺子浇花,
用手电把字写在夜空,天一亮,
就让它荡然无存。用行李箱上
积满的花粉做馍馍,用清凉湖水调合。
外围天鹅的嘴开出含笑,
我毫不担心人群黄昏会入药至我命,
令我愁书一纸。我弟弟
在酒水漂浮的柠檬上将见到我,
衣短袖,夜风凉,我们天亮后就去摘樱桃,
边摘边吃,边摘边吃,
吃着吃着下雨了,吃着吃着雨停了。
可以这么说,你在这首诗里找不到任何技巧。整首诗明白如话,但就是让人感到舒服,一种说不出的好。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丝渴望。“边摘边吃,边摘边吃,吃着吃着下雨了,吃着吃着雨停了。”像小学低年级写的。但就是让人喜欢。这就是功夫,来自诗外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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