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里的痛
五月,丰满的原野和烟柳重幕,还是遮不住阳光下冷清石碑上的痛。
任阳光雨水一遍遍悟着、酝酿,发不出一点嫩芽,也叫不醒一朵花在这里安家、繁衍。
那年凋落的生命一朵朵,比整个五月鲜花,还惊魂,还醒目,叫人至今不忍触摸、提及。
时间。没有带走紫陌路上的忧伤,还是在五月情不自禁发酵,那个怀抱婴儿的母亲,那个奶孩子的女性,那个背着妻遗体的男人,那一双双和世间赛跑的人,那个叫汶川的看得比我有数。
从离别生死的走出来的人,有的长大,有的日渐衰老,但你看不到浮躁的痕,时时把相聚如风短暂记挂着,把每天过得像日月庄重,神圣,把每一片地归整成梯田,好似要把每一步走得有始有终,即便朝霞般短暂,也要留个美丽影子。
有时咀嚼着痛,也能把一个人从迷茫中拉出来,这勃勃生机的大地是一场场重生后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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