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安康古月 于 2014-5-22 21:12 编辑
梦里不知身是客
文/安康古月
一朵花,从盛开到枯萎,是生命的过程。
白玫瑰或者红玫瑰。
在一个村姑的眼中,都会有爱的颜色,随风而动。
就像一个人的灵魂,从高尚圣洁,到光芒闪动。
存在,必然有理由,如同一棵树活着,呼吸均匀。
幸福,从一句话开始,从一首歌开始 ……
经过生命的河流以后,总会有爱与恨,流淌。
弦律忧伤或愉悦,就像花蕾。
曾经,构筑蝴蝶的梦境,就像一个人的爱与梦想。
青春的音符,随时光远去,泪,落满地。
一扇门关了,就会有另一扇门,打开。
就像我慢慢过老去的身体,一天天充盈的人生履历。
回眸,沿着时光的甬道,前行,生命的花朵总会静静地开着。
样子,宛若诗中的我,灿然一笑。
就像此时,我写诗,感受到的幸福和忧伤。
就会有孤寂的梦,芬芳的词语。
时光的车轮,终于辗碎我的梦,走进乡村。
群山,张开想像的嘴巴,告诉我。
一个山乡男儿,是活着的,身体有诗。
就像今夜,我身体里一些诗句正在痛苦与快乐的交媾。
这是真实的,因为一个写诗的人,即将成为诗人。
祭奠一个三十八年的身体,我清点过,没有诗人有谎言。
苦与乐,在于自已体验。
梦,一根打结的绳子。
拴住藏有青春和爱的身体以后,便会成为快乐或痛苦源头。
拴住自己,没有理由,就像梦里的幸福,也是拥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