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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表扬家,诗歌灾难,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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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9 09:03 | 只看该作者
刘炜 发表于 2014-5-28 21:22
圣美大江
2012-09-20 11:08:26 来源: 南方网  暂无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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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朗诵诗亦无不可。当然,也仅仅只能朗诵朗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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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4-5-29 09:16 | 只看该作者
古人有言,文人误国,信矣。(此文人一词有专指)。那些个专家教授,难怪蓝煤喊抵制文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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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4-5-29 11:12 | 只看该作者
一曲《楚歌》鸣绝响
——读《楚歌》谈古体“格律”的现代探索
发布时间: 2014-05-26 18:32  来源: 南方网  作者: 孙绍振
  柳忠秧的《楚歌》(长江文艺出版社)得到谢冕高度的赞赏,谢氏在诗评中指出:醉心楚地的他并未仅仅将乡土作为地域空间,而是将之作为“纵横驰骋”想象的“人文时空”——这种时空不是抽象的,而是来自屈原的 “悲情激愤”和李白的“潇洒豪放”,以这样的精神“把楚地的山川形胜、名人佳士、典章辞赋、文采风流,装点得缤纷华美”,谢冕甚至罕见地用了“令人叹绝”这样的赞语。
  除谢冕外,屠岸、杨匡汉、於可训、蒋述卓、黄曼君、陈世旭、樊星、刘川鄂、古远清、吕雷、杨光治等数十位名家也对柳忠秧的古体诗集《楚歌》给予了高度评价。屠岸先生认为,柳忠秧的作品有创新的尝试,语言很纯正,古典意味醇厚……。杨匡汉指出:柳忠秧诗歌传达出让人振奋的东西,那就是说要坚持本土立场,要打通断裂,要还原历史,要多元并生……柳忠秧的诗歌打通了古今,他的诗歌让我们看到祖先离我们并不远……“柳诗”也告诉我们写诗要回归自然,回归心灵,回归古典,回归美感……我发现,柳忠秧和他身边的诗友形成了诗歌流派……。樊星则强调:《楚歌》填补了史诗书写楚文化的空白。
  虽然谢冕、屠岸、杨匡汉、於可训、蒋述卓等人的评论具有权威性,但是仍然有少数人士对之持疑否态度,认为其“最大的问题是不讲格律”、“是不合格的古体诗”:此说如出自一般读者,可以一笑置之;但是,偏偏出自某些教授和不无成就的诗人,这就值得作为学术课题来严肃探讨。从表面上看,此等批评本身就有常识性问题,关键是“格律”和“古体诗”的概念混乱。从一般意义上说,中国古典诗歌的“格律”属于近体诗范畴:平仄在句内交替,句间相对,句有定言,章有定句,但是,此等规范并不属于“古体诗”。《诗经》(公元前五世纪)、《楚辞》(公元前四世纪),皆不讲平仄;经过一千多年的积累和进化,近体诗(律诗、绝句等)进入草创阶段,开始讲究平仄、对仗;又经过三四百年曲折探索,晋宋齐梁陈隋六代诗人才智的积淀,再经初唐诗风变革,才达到高度成熟,产生了星汉灿烂的盛唐气象,成为中国乃至世界古典诗歌的高峰。但是,近体诗虽然高度成熟,并不意味着一统天下,构成盛唐气象的,还有不讲平仄、章无定句、句无定言、言无定声的古体诗、乐府诗。其艺术成就,并不亚于近体诗。李白、岑参、白居易的古风歌行,其思想艺术还高于近体诗。严羽在《沧浪诗话》中说,汉魏古诗高于盛唐诸公,在这个意义上,很值得深思。
  批评《楚歌》无“格律”者,泥于狭义的近体诗,显然片面。如果要讲格律,《楚歌》也不是绝对没有。不过它所采取的形式并不是近体诗格式,而是中国的古风歌行体。中国的古体诗,虽然章无定句,但是,并非全无格律。《诗经》,在节奏上,明显以四言为基础,偶有超出四言的,也大体以二言结尾。《楚辞》虽表面上是杂言,但其基本节奏乃是二言与三言的自由交替。如“节日兮辰良”当中的“兮”按古代读音,相当于今日的“呵”,可作语气词(停顿或延长)理解,和诗经一样是二言节奏。接下来是“穆将愉兮上皇”,把“兮”字当作停顿或延长,则是三言和二言的交替。到了汉魏晋五言古诗崛起,建安风骨,魏晋风流,蔚为大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过是把三言(“东篱下”“见南山”)固定在结尾。三言结尾的固定,有其超越语义的强制性。如“我生性疏放”,按散文,其读法是“我生性—疏放”;但是,这是杜甫的五言诗,只能读成“我生—性疏放”。三言结构处于句尾是中国古典诗歌格律的核心。不管是近体诗还是古体诗,不管是五七言,还是李白常用的杂言(如,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只要保持三言结尾,就构成古典诗歌的吟咏调性。如果说不讲平仄对仗,就是没有格律,则汉魏古诗,就都“不是合格的古体诗”了。柳忠秧《楚歌》近三百页,七言和五言古诗,一望而知,流贯着中国古典诗歌的血脉,原因就在全面保持了“三字尾”。至于不讲平仄,并非低能,盖时移语易,古代平仄,至今已经发生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在大北方普通话中,入声已经消失,对于现代读者(除以吴语、闽语、粤语、客家语为母语者外)已无实际意义。大量语词的声母和韵母都发生变化,即使在明清时代也与口语脱节,故须按官方颁布之韵书押韵;如此,对于古典诗歌的音乐美其实有损无益。从这个意义上说,《楚歌》按现代汉语普通话押韵既符合历史发展潮流,也是格律的一种解放。
  《楚歌》更为深刻的意义,还在于对于近体诗的局限的突破。近体严苛的格律和有限的篇幅,迫使诗人作超越语法结构的意象叠加和并列,戴着镣铐跳舞,使它在艺术上达到举世无双的精炼,故其形象的密度不但高于古风歌行,而且高于句法完整到可以“跨行”的欧美诗歌。其最佳处不在言内而在言外,其极品、神品,即为意境:司空图用“不着一字,尽得风流”概括,戴叔伦总结为“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就是感情不直接抒发,从抒情来说,乃是间接的。谓语动词和句间连接词的省略,其优越乃是言外意会无穷;但是,其局限却是句间逻辑的空白,不能不以思想容量和叙事功能的弱化为代价。欧美诗歌与之相反,从抒情艺术来说,乃是直接抒发,浪漫主义诗人华兹华斯将之总结为“强烈的感情自然流泻”。其诗句子结构完整,句中谓语不可或缺,复合句可长到跨越数行(“跨行”),行间的连接词并不省略。故,其长处在于思想容量和叙事功能,欧美早期有史诗,后世大诗人均有长篇叙事诗,皆得力于此。而中国古体、乐府诗在句子之完整方面与欧美诗歌有相近之处,故亦有大量长篇叙事诗(如《木兰词》、《古诗为焦仲卿作》、《长恨歌》),而近体诗则基本无长篇。《楚歌》的形式显然有意回避了近体诗的意象叠加的间接抒情,采取了古诗章无定句、不讲平仄之法,其立意乃是更自由地直接抒情。楚地山川在他笔下不仅仅是某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景,而是俯视历史,展示宏伟精神气象的空间。《楚歌》每章十行,多于律诗八行,少于西方商籁体(sonnet)之十四行,由于句法完整,其思想容量就得以充分的扩展,精神视野就获得空前的自由。懂得了这一点,才能真正理解《楚歌》(七)以后数章,对楚地神话、历史的系统赞颂,从伏羲到炎帝筚路蓝缕、开辟草莱、制琴作耜之功,到楚庄王一鸣惊人成就春秋五霸之业;从屈原忠而见放之哀、项王横扫暴秦之绩,到刘邦“威加海内”之雄及韩信、张良之智,直至汉武开彊拓土之功、光武与民休息之仁。如此等等,皆可见出作者以十行短章之制,直接抒情之笔,展开楚地史诗之宏图。此等“思接千载”、“视通万里”的宏伟史诗之构思,其间之逻辑结构,绝非近体诗四行八句意象并列所能胜任者。
  此等纵横开合之佳构,上可追诗经《公刘》、楚辞《离骚》之余脉,外可望西方史诗、叙事之精神。诗人自述其“追奉神性”、“与神同在”的美学追求充溢于字里行间。但是,《楚歌》并不耽溺于神性,他更在意的是“点亮人性”。从艺术上说,其价值并不是历史的叙事,而是把浩瀚的历史文献溶入于抒情的话语之中,故其句法,虽然以七言为主,不时杂以骚体(如叶茂盛兮花无期,魂已归兮魄为雄)和近体的“对句”(并不是严格的对仗,如“冲天冷对千夫贼,怒发奔腾越王戟”),甚至还用了民歌的风格的复沓。正是因为比较丰富的表现手段,七言十行并没有太严重地束缚他的性情,楚地山川在他笔下就不仅仅是某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景,而是俯视历史、展现宏大精神气象的载体,在有限的空间中展示了无限的胸襟,如谢冕指出的是一首 “既保持了古体诗歌跌宕自如的气势,而又兼富近体诗讲究音韵美的一种诗歌体式。” 正是凭着这种既有格律,又有自由的体式的自如驾驭,作者才写出了谢冕所说的“荡人心魄中华正气歌”。这种正气,并不单纯是“夜读春秋”、“辞慕屈子”、“心怀李白”的文人的狷狂,更可贵的是“武尊卫青霍骠骑”、“侠骨丹心”、“仗剑去国”的慷慨。这方面谢冕的评论和作者《我的诗学观》中有相当淋漓的阐述,限于篇幅,此处就不再赘言。
五四当年,新诗采取和古典诗词一刀两断的决策,似乎宣布了古体诗的死亡;但是,近一百年历史实践证明,对新诗不能认同的仍然大有人在,而古体诗仍然拥有在数量上、在文化修养上并不亚于新诗的爱好者。如今古体和新诗同样面临着一种读者流失的危机。新诗之不足不仅体现在形式上,而且表现在审美想象和价值观念上对西方前卫诗歌作疲惫的追踪;古典诗歌则相反,则是墨守成规,一味拘泥于狭隘的“格律”,无视于清代金冬心和当代赵朴初的“自度曲”的深刻合理性,对“格律”的狭隘和僵化与现代汉语和社会人生精神生活之矛盾,完全缺乏清醒的自觉。从这个意义上说,《楚歌》的出现应是继金冬心和赵朴初的自度曲后又一次意义深远的冲击。

文章来源http://news.cnhubei.com/xw/wh/201405/t2937523.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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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29 11:21 | 只看该作者
柳忠秧:一个人的诗文学风流
2013-01-09 13:49:10 来源: 南方网
任谁不服楚狂人?不服请读《岭南歌》!
——柳忠秧:一个人的诗文学风流

诗人野牛

  诗歌楚狂柳忠秧《四十自画》:
身心只许汉与唐,
善使风骨著文章。
出自楚泽擎天勇,
醉爱太白动地狂!
把酒纵横千万里,
百无一用徒悲伤!
人间或有真君子,
世无孤品柳忠秧!
  我把柳忠秧的诗誉为“天诗”!海内外评价称誉柳诗的名家、大家约有百位之多,他们写下了煌煌近五十万言的评论。也许有人不服楚狂柳忠秧,那我先仅以《岭南歌》为例:
  上海世博会现场唯一的长诗发布,且柳诗人在现场一口气长吟高颂出来。您做得到吗?
  壮写十万年岭南文化历史,填补了史诗抒写岭南文化的空白。您又做得到吗?
  品评、歌颂一百三十多位真实的历史人物,为一次性抒写人物最多的文化史诗;且用诗意的美言(平均一个人用字约十五个)基于大历史观对每个人物作出盖棺定论的评判。您能做得到吗?
  娴熟地使用几百个典故(有的是典了又典),光注释就达几万言。您又能做得到吗?
  光写离当代最近(越近越难写)的民国人物就约六十位,为一次性抒写民国人物最多的长诗。台湾人笑称柳忠秧可到台吃百家招待饭。您可做得到?
  撤开帝王将相的不变主题,将大量的篇幅留给哲学家 、思想家、教育家、诗人、文学家、艺术家、科学家(也达数十位)。您哪里做得到?
  “中国文学史难得、世界文学史罕见的文化史诗(著名诗评家熊国华教授研究的结语)”。如此成就,估计您压根也做不到!柳忠秧改写了文学史,他创造了历史!
  “国民党共产党,开天辟地。蒋中正毛泽东,兄弟并肩。”这样定格历史的春秋笔法您又如何做得到?恐怕您想都不敢(会)想!
  ……
  还用列举吗?还多着呢!
  故此,野牛我喝句牛话:任谁不服楚狂人?不服请读《岭南歌》!
  好了,且慢下,我再慢慢细说。一个人年青时写诗,并不稀罕,他她本身就是诗!满怀激情,却一无所有,呐喊几声,排宣一些,维护了某种心理平衡!一个人上了年纪,透悟世事,多有世得,还在写诗,终生写诗,哪就不是泛泛之辈能够做到、愿意做到的事了。中国是一个诗文化大国,历史上诗歌璀灿,人物风流,眼下应该不乏职业诗作者。但是社会潮头此一时彼一时,时不谀诗、时不尚诗了。工业主义生产方式和价值观的全球认可,甚嚣尘上!极大地解放了物质生产力,物的丰富和可能刺激了人的自我、物欲和财富观念。在物质和科技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现代生活品质观,使人们更趋实际、投机和享乐!文学虽然是一种基础之学、综合之学、高端之学,但同时也是一门闲学。也可以看作大而无当,百无一用!诗文学,文学中的贵族、粹芯,更是如此!在这种实用主义泛滥的时代,它们遭到冷遇,实属正常。诗歌失去了诗场!这从创作和欣赏两面来看,都是如此!NBA有球场,商人有市场,政客有官场,上海的周立波也有一个秀场!如此来看,诗人和诗歌被时代和社会窘得异常寒碜!寒碜之一是:诗人主体消失了,谁都可以调侃诗人、自称诗人,网上的潮面青年一波波卖弄着青春和无知,称着汉诗!寒碜之二是:吃官银的诗人再无诗歌担待,仅仅依靠权力和资历把过去的名人当作奖,发给脸蛋漂亮的人或有钱贿赂的人等等,以维持一种机构的存在和自己的权威。
  正是在这种环境中,柳忠秧逆潮而出,感愤有加。柳忠秧人到中年,慷慨作诗,其大国诗情,兼顾四海!其2008年时段潮涌般排出的诗作:《楚歌》(500行)、《国骚》(80行)、《岭南歌》(310行)、《天下江山黄鹤楼》(132行)、《天下洞庭天下楼》(68行)、《神龙诗章》(99行)、《圣美大江》(140行)等等,风雨大作,狂飙既久!为汉诗人的承传之志,添砖加瓦,不愧于其汉人的基因!从柳诗现象上来看,有三点值得嘉许。其一是:成人创作;其二是:大规制创作;其三是:个人创造性。
  其一,成人创作:成人创作是个不起眼的概念,本来就天才诗人和诗作而言,本无所谓年龄界线,没有阅历、口齿尚幼者,好作品、大作品并不乏例!如:唐代诗人王勃、西方诗人兰波、俄国诗人莱蒙托夫等等都是!但前提是天才和好诗!同时阅历和专业也并非全是坏事(年轻人往往欠缺这些创作品质、素质),尤其在时下这种文学史当口,诗歌创作“青网化”,主体队伍消失,职业创作无场。这些都使汉诗(以汉语言为创作语种的作品)在面对先人和全球人类时,显得分量太轻或毫无分量可言!这使我们诗歌大国的骄傲显得苍白无比!在诗歌实力的较量中,创造力无疑是个十分重的筹码,但阅历和专业,同时包含着坚持和持久,同样是无法轻视的重要筹码。李白、杜甫、陆游等诗人,都是终生创作,笔不辍时。这对创作数量和创作品质意义重大。可以这样说,如果失去了成人创作、职业创作,诗坛就名存实亡,形同儿戏了!拿他们去跟NBA级别的对手相争,只能证明你太牛啦,像伊拉克人那样肉身站着,用冲锋枪去打飞机!飞机被打下来的可能性1%,你被飞机炸得血肉横飞的可能性99%。中国今人的智慧,不至于贫弱到这种地步了吧?!因此,我们在这里强调成人创作、职业创作的重要性,并非吹毛求疵!也因此我们拿柳忠秧诗歌的这种特点说事,也并非滥言充文。当然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也是多面的,要解决和克服它也并非易事!但有志者摆脱潮流,子承祖业,也是必须做的事。对一个泱泱历史的文化大国来说,国家更应该承接在前。诗人柳忠秧认为:“文化强国先强诗,时下的中国尤其需要!”
  其二,大规制创作:也许有人会说,诗的好坏不在长短,日本的俳句只有一句二句,绝句只有四句,七律也只八句,北岛的:“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顾城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也很短。这都是大诗人的诗作,不妨碍其大。唐代诗僧贾岛的:“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后改为“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这一“推敲”权衡,用去贾岛两年多的时间。仅有二句二字之改!这是古人治诗的谨严之处,决不轻佻诗歌!从一个侧面看,诗歌无长短,也无可无不可!但因此就一叶概全,露洞也是百多的!我们把长诗、大诗称着大规制创作。它至少有如下三点是短诗、小诗作者所做不到的。一,大规制创作不可能偶尔得之,业余作者不可能也能信手涂抹;二,大规制创作不可能一蹴而就,没有一定的整体结构能力不可能敷衍成篇;三,题材、主题、形式、字、词汇量等对一定量的思考的要求,等等,这些都不是随便就能做到的!一口水,也许你能够吞下;一爿海,你吞下的可能性也许就很小了。你看呢?五四文学革命以来,新诗在长诗、大诗方面,跟古人和洋人比,十分逊色!但仍出了郭沫若的《凤凰涅槃》、艾青的《向太阳》、贺敬之的《回延安》、李季的《王贵与李香香》、郭小川的《团泊洼的秋天》、杨炼的《诺日朗》、叶文富的《将军,不能这样做》、野牛的《生命之水》、柳忠秧的《楚歌》、《国骚》等等。但八十年代末至今,长诗、大诗息迹,牛毛混杂的网诗和不创作或没有新创作的官派大诗人,在异常可怜的露脸中,自称汉诗人。这使诗歌厚重的大中国颜面尽失!以致某个德国汉学家跑到南方的深圳大放厥词,舌称:中国的现代诗人没一个好样的!也不知道这个伙计使用的是什么标准?也不知道这个伙计懂得几个汉字?也不知道这个伙计能读到多少汉诗?不管如何,这种公开的嘲谑,我不知道如果歌德先生在世,他会怎么说!我们知道《浮士德》的价值,你看过《楚歌》、《国骚》、《生命之水》吗?评价和争论多是无聊的!但它引起我们的思考仍价值不菲和富有时需!中国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文化大国,在倍受西方列强的欺凌一百多年之后,在全球工业化的势潮中,正东方崛起!这将在政治、经济、军事、体育、外交上,我们都期待着!但谈起中国的价值资源,我觉得它的什么资源都比不过它五千年的文化资源!而诗文化是这个文化的核心之重!正是有了这种诗文化之底,孔孟文化才会正而不僵。我们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炎黄之祖,楚汉之根,唐宋之继,我们还可以打着孔孟的字牌,去全世界接受洋人的礼敬吗?我们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炎黄文化,我们还可以用失败的名义消融成吉思汗的子孙吗?如果失去了炎黄文化,我们还可以用失败的名义消融满族铁骑的王朝吗?以致他们用失去母语的代价来换取民族的融合!如果没有炎黄文化,我们能有东南亚、东北亚这么多子文化圈国家吗?只是在大陆性的封闭中,我们失去了太多整合海洋文化的时机和光阴!而这些边缘性的中华子文化,较早地接受和面对了海洋文化的洗礼,在如今的工业主义势潮中,大韩民国很强,日本更强!香港、台湾、澳门也不示弱!说起日本,歧义很多,是非很多!但汉文化的渊源,日本的先人都不否定!日本名著《平家物语》里,直称自己为唐宋藩国,引证汉文化的地方多而含敬!今人不孝,看来非止中国,日本人也大不敬祖宗呢?!不过汉文化的中心部分历代深苦于它的地缘封闭性和价值封闭性,很多方面已远远落后于自己的子文化国,我们还有没有能力统合它的地缘板块,包括地缘海洋权?我们还有没有资格站在文化的中心仰着脸?我们还能不能在大陆资源过渡到海洋资源的竞争中延展我们的光芒?这些,都需要文化资源的更新和传播的有效性!一个强大的中国,绝对不能失去它的文化之重,一个没有文化之重的大国,将不成为其强!而对诗文化的看重,汉文化不可轻视!这也是我们推重柳忠秧大诗歌、大文化诉求的原因所在。当然,文学艺术的丰富性,我们不可能排斥它的多样性针对和表达。但是后现代主义以来,诗日益成为自我、私欲、投机和肤浅的小妾,因而大诗歌、大情感、大审美,又成为一种文化需求。崛起的面对海洋的大中国更需要时代建构性的诗人和诗作。如果汉诗越洋过海,派出去的只是几个小妾,只有几个小妾,你一定觉得十分长脸和快意吗?
  其三,个人创造性:创造力是一切艺术的绝对尺度,失去了它,什么经验、专业、激情、技巧,都形同虚设。凡优秀的艺术都是以它做基础的。创造力多是先天的,与人的器性、秉赋、胸襟等关涉甚深,往往决定着一个人的成就、勤奋和异能。柳忠秧的诗歌创作,显示了人的这种才气特点。可以说个人创造力是柳诗的最鲜明的标帜,它贯穿在柳的所有诗歌作品中,使文本呈现着某种柳氏的华丽和辉光。很多诗句有可能进入汉语句汇,被后来人听说使用。仅以《楚歌》为例,如:“夜读春秋寻大义,醉向伯牙觅知己。”、“悬臂可写动地诗,泼墨能抒通天情。”、“风云起兮我心狂,挽弓一怒射天狼!”、“莫说荆蛮不服周,天下盟主是楚庄!”、“扫尽阿房无颜色,从此不说秦始皇!”、“我游西陵过瞿塘,夜幸神女眠峡江。”、“问我怀兮哀将死?天怒天谴天不欺!”、“我欲纵身擎天问,何日能见云中君?”、“我问九天生死恨!我向九天我自君!”、“天庭王庭两不诏,我自逍遥更从容!”、“君子无欲行天下,圣者远去万人从!”、“壮势横扫秋风叶,孤灯独照忠义心!”、“身无半亩忧天下,书破万卷交古人。”、“柳郎仙游醉江城,行吟阁上听天音。何家玉笛吹春雨?五月梅花落芳心。”、“长风破浪荡楚天,拼将血性夺旌旗!”、“离骚国里多奇韵,一曲楚歌鬼神泣!”等等。这些诗句,如果说是来自专业训练,理弱;天性吐露,在理!无可讳言,柳诗虽然具有鲜明的文化史诗特征,但天意性使,更其所以然。当然创造力的获得,人多不尽相同。后天的境遇和训练也多起作用。不过我个人认为,柳忠秧的创造力与湖北黄州故郡(今新洲、黄冈、麻城、红安等地)的地脉水土不无关系!正是这方水土,出脱了他这样的才气和人物!黄冈、新洲这长江近渚之宝地,人杰簇拥,灿若星月。夸张一点说,武汉三镇的人才加起来,也不一定能胜过黄冈、新洲。如此来看,柳忠秧之有才,未必奇之了!
  说到人才,神州未必匮乏!倒是才俊白多,多无寄托。报国无门的梦魇,代代孽生,草难去根。苦了人才,苦了中华民族!其模式就是:一代创业君主建立王朝后(创业君主,一流人才),便封杀人才,以求守成长久。守成君主多是二流人才或庸才,唯利是瞻,不求有才。权大于理,欲大于德。悖公理而小视众生必亡!人才更是不能尽用,不能竞争!导致整个社会失去活力、创造力,结果统治式微,被革命和造反取代。新一轮治世才障重复。在没有横向国家竞争的时代,尚可几十年、几百年代存。在全球竞争的时代,失去人才基础的社会或国家必然势不长久,弱而无能。寻找一种人才尽用,人才竞争的机制,大势所趋!中华民族在全球竞争的存在和发展选择中,别无二途!美国人打一个篮球,都能尽世界之才,扬竞争之极!始能高居潮头,众皆难望其项背!回看中国文坛,《诗刊》和《人民文学》位高而身老,难见劲绿!网青杂乱肤浅,江山才俊,各领风骚三五天!没有主体阵容,没有竞争机制,站在台面上的大多不是人才,伪奖伪作,瞒天过海,羞辱我们的汉文化,羞辱我们的创造力,羞辱我神州无人才!能不能像NBA那样,有一种机制和平台(多个具有竞争性质的平台,能否将行政、半行政性的作家协会转换成市场经营性的作家俱乐部。有完备的资方、职业策划者、职业作家、后备作家、受众对象、职业联赛等运作链。将作家生产力转化成作家生产集团。文学也是生产力,美国的好莱坞是个例子。知识产权的全球扩张,是大国存在的经济之魂!),保证并刺激一种有效的竞争,保证人才尽用,保证只有最优秀的优胜者才能站到台面上并且竞争无封顶,你不能因为一次胜利就赖住或霸住光环不放手!更不能只是玩弄权机,将文学行政化、腐败化,光圈内只能站着此刻的最优者!惟其此,才能保证竞争的专业性、职业性、高端性,向高水准的良性竞争发展,而不是如前,将文学败坏成倒胃口的妾不妾,臣不臣,贼不贼的四不象。本文同时冠以:柳忠秧,一个人的诗文学风流……只是对今天文坛不正常现象的批评,也是对追求文化进步的褒奖!中国文坛不是谁能代表的,不能只以台面上的动静为准,不能只以有限的信息为准。事实上,为中国文化、中国文学而战者,大有人在!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泥沙尽下始见金!虽然如此,能使文学竞争较公平、较公正,有一种机制和平台维护它的活力和发展(主流文学或正统文学,民间文学或在野文学,前卫文学或边缘性文学,应该交互存在,不可偏废),仍是中国大国战略和文化战略的严重课题及实务。
  柳忠秧的诗歌创作,仍然属于主流文化范畴,但也含有一定的社会批判成份和自由创作色彩。这是它诗歌品质和生命力的力量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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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4-5-29 11:26 | 只看该作者
柳忠秧壮写《圣美大江》:感恩南水北调库区70万移民
2014-01-10 11:34:24  来源: 南方网
2014年1月7日,“《圣美大江》•柳忠秧诗歌作品研讨会”在武汉湖北日报传媒集团旗下的楚天粤海大酒店隆重举行。本次活动由中国新文学学会、中国乡土诗人协会和湖北省文联、湖北省作协与长江文艺出版社、特别关注杂志社等单位联合举办。研讨会由中国乡土诗人协会主席、中国新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导张永健教授主持,出席的嘉宾有:著名学者、湖北省文艺理论家协会主席、武汉大学文学院博导於可训教授,著名学者、湖南省文艺理论家协会主席、湖南理工学院院长余三定教授,湖北省文联党组成员、副主席罗丹青,著名学者、湖北省作协副主席、武汉大学文学院博导樊星教授,著名学者、中国新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古远清教授,资深媒体人、《人民日报》文艺部原主任龚达发,著名评论家、中国新文学学会副会长、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导李遇春教授,著名评论家、中南民族学院文学院副院长杨彬教授等。
  张永健教授主持了本次研讨会,他说:“柳忠秧是湖北的著名诗人,也是全国的著名诗人,他写了大量的诗歌作品,创作了十几篇气势恢宏的长诗、大诗,尤其以《圣美大江》、《楚歌》、《天下江山黄鹤楼》、《岭南歌》等传诵于世。期望他再接再厉,创作出更多有全国影响的作品。我很欣赏他的作品,也欣赏他的为人。”随后诗人柳忠秧分别介绍了嘉宾,并致欢迎辞。
  湖北省文联党组成员、副主席罗丹青发言说:“我感觉柳忠秧首先是个行吟的诗人,足迹踏遍大江南北。他也是先锋诗人。这些年他一直在探索适合自己的诗体。有人说他的诗是辞赋体,有人说是骚体。他从未放弃过探索。”“他是用心来创作,用生命来创作,有时需要喝酒助力起兴。此外,他创作的诗歌是大题材,有很厚重的传统文化积淀。有学者认为他的诗是文化史诗,我认为这是对他诗歌创作的认可。最后我代表主办方,对与会者表示感谢。”
  湖北省文艺理论家协会主席、著名学者、武大文学院於可训教授说:“我觉得柳忠秧是很奇特的一个人,不是坐在家里写,而是四方八面去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不仅关注社会、民生,更有文化担当和历史情怀。他的精力非常旺盛,情感十分丰沛,这都让我非常感佩。”“柳忠秧的诗歌是历史和文化的黄钟大吕。他的诗音韵谐美、语言精练,很适合朗诵。”“柳忠秧能够将五四诗歌的优秀品质继承下来,同时又深得中华古典诗词的熏染和启迪,在继承的同时,又有创造性的转化:这一点非常可贵,这是他的贡献。”最后於可训强调,柳忠秧现在可谓名满天下,诚望他继续努力,一定会成更大的气候。
  作为《圣美大江》(该诗由《湖北日报》与《楚天都市报》联袂整版刊登)首发媒体,《湖北日报》深度报道中心主任兼《楚天都市报》常务副总编张儒海致辞强调指出:“为了全面展现南水北调中线工程的成果,我们报社邀请诗人柳忠秧创作此诗。当时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与在广州的柳诗人联系,他欣然答应。最终只用了六天就交稿。作品写得很好,我们在略有编辑的情况下,将《圣美大江》放在了报纸的封底。我想如果不是对几十万南水北调移民有深厚感情,如果不是长江之子、汉江之子,根本就写不出这样深情的动人篇章。”
  湖南省文艺理论家协会主席、著名学者余三定教授发言说:“我是柳忠秧的好朋友,也是他的粉丝。这次我谈三方面。第一,我曾经写过一篇关于柳诗的文章《大视野•大情怀•大境界》,他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作品是《楚歌》。《楚歌》就是属于大题材、大视野。而具体到大情怀,他的《圣美大江》由悲伤写到悲壮,这就是大情怀。第二,柳忠秧是一个心灵自由的人。他的自由是基于理性的自由,不是乱来。他的诗也很自由,读起来给人感觉是‘自由天下’。因此,柳忠秧的现代诗集叫《自由天下骑黄鹤》,他的诗是自在而不事雕琢,天然混成的。第三,柳忠秧更是‘诗意的栖息’。我们都是俗人,柳忠秧是真诗人。他喜欢喝酒,这也是他诗人的一面。柳忠秧的诗酒浪漫、诗酒风流与李白有一比。”
  资深媒体人、《人民日报》文艺部原主任龚达发说:“柳忠秧好酒,他的诗中有浓浓的酒味。可以说,没有酒,就没有中国文化。没有酒,就没有柳忠秧诗歌。以前柳忠秧的诗主要是古体。在当今,新诗的市场越来越小,旧诗的市场却越来越大。我觉得‘完全自由’的诗,今后很难继续发展下去。柳忠秧的《圣美大江》,写的是湖北为南水北调做的贡献。南水北调工程中,湖北的移民远比河南多,但外界并不知道。这说明湖北要加强宣传。柳忠秧的《圣美大江》,就有力宣传了湖北省在南水北调中的贡献。”龚达发又讲:我最近拜读了柳忠秧的《圣美大江》和《哭长江》等新诗力作,觉得他能做到新旧兼容,打通“新”、“旧”诗体,实属不易。我认为,柳忠秧的新诗成就也蔚为壮观。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教授、著名学者古远清教授发言说:“我评价柳忠秧的诗,有四点。第一,柳忠秧是爱国爱乡的诗人,他的诗有浓厚的地域色彩和深切的家国情怀。第二,柳忠秧是有强烈中国性和民族性的诗人。第三,柳诗在文体上有独特追求,他试图通过文体探索,为诗歌发展探路。事实上他成功的做到了,他几乎把各种文体都写遍,而且形成了自己鲜明而独特的风格,被评论界称为‘柳体’。第四,柳忠秧颠覆了欧阳修‘文穷而后工’的说法,他的生活过得相当潇洒,诗也写出了激情。”
  著名评论家、中南民族学院文学院副院长杨彬认为:“柳忠秧的诗,我读过之后,感觉大气豪放且充满激情,一泻千里,如长江奔流。这首《圣美大江》构思很奇特,三个标题非常有特点,从一滴水写到一江水。可以看到诗人对南水北调各种地理人文的熟悉。此外,我觉得《圣美大江》如果能加入更多的反思就更好。比如为什么要南水北调、为什么北方没有水、人与水的关系如何等等,当然这已不是诗人分内之事了。”
  著名诗人、长江文艺出版社诗歌编辑中心主任沉河谈到:“柳忠秧的确是狂,但狂而不狷,他做事非常果断。他的诗带有地域性的特点,跟郭小川的政治抒情诗不同,应该说是文化抒情诗,这个更难写。抒写大历史大文化是柳忠秧的特长,鲜有人与其匹敌。他的诗颠覆了我对诗的看法,他把新诗写得像旧诗,把旧诗写得像新诗。正如柳忠秧反复强调的‘诗歌只有优劣之分,本无新旧之别。’”沉河还说:“现在诗歌已经没什么人关注了,但柳忠秧还在写,而且还能在大报大刊上整版整版的发,这颠覆了我对当今诗人的看法。我们出版中心,一年出一百多本诗集,我有时怀疑出诗集是否有价值。当今能卖的诗集,只能是冰心、泰戈尔等现代诗人。而正在创作中的诗人,几乎没有市场号召力。此外,我们现在出的一些古体诗集也卖不出去。因此我很期待柳忠秧的诗,期待他能有所突破。相信他会做得到。”
  著名评论家、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李遇春教授说:“我跟柳忠秧是2006年认识的,他写作过程非常辛苦,有时深更半夜打电话来‘骚扰’我,让我帮忙查个典故。他的诗,我大部分都是在发表之前就看了。因为欣赏,我给柳忠秧的作品写过多篇评论。他的诗歌是新辞赋体,是文化史诗。他对河流大地的歌颂,骨子里是一种悲歌。如果没有悲歌的大情怀,不可能有这样的作品。我认为他继承了自屈原以来楚人的‘大悲大痛’的情怀和特点。他的新作《哭长江》只是一个序曲,如果全部写出来,就相当壮观了。在此,我热切期待柳忠秧在诗歌的道路上坚持下去,他的文化史诗在诗歌史上,一定会有自己的位置。”
  《特别关注》杂志社常务副总编黄永明表示:“柳忠秧的诗作底蕴很深厚。他的路子很对,将历史与现代结合,山水与人文结合。这都很好。在我们这个时代,中国面临巨大的发展机遇,但文化软实力亟待提高。我们当前诗歌的感染力、影响力不如从前了。在当前的环境下,应该鼓励创作,尤其是如《圣美大江》、《楚歌》般的磅礴厚重之作。”
  著名诗评家、长江文艺出版社安民先生谈到:“柳诗是新古典诗歌,这是他的特点。我认为柳忠秧作品有三个值得注意的地方。第一、诗歌语言很有特点,他的《四十自画》、《闲坐》、《七律•柳忠秧怀乡》等都是佳作。他的诗有汉唐气象,格调很高,跟毛泽东诗词有近似之处。第二、他的诗用词很准确,这一点在诗人中是不多见的。第三、他诗歌的意象生动如画,诗情画意尽在纸面。”
  著名评论家、湖北大学周新民教授觉得:“柳忠秧的文化史诗,从内容上有三种类型:物质遗产、精神遗产、文化基因。写一些名山大川,如黄鹤楼,就是物质遗产。写屈原的一些诗歌,就是谈精神遗产。而写楚人性格的部分,就近于文化基因。”
  《湖北日报》首席记者曾祥惠深有感触地说:“《圣美大江》有一种大美深厚的情感,讴歌了湖北人民对南水北调的贡献,感恩了为此惠民工程做出巨大牺牲和奉献的七十余万库区移民。这首诗的行文布局和匠心独运,为我们创造了‘圣美’的‘大诗’范本。”
  《珠海特区报》文艺部负责人李更强调:“柳忠秧在广东文坛有很大影响。可遗憾的是,广东似乎更讲经济,相对忽略文化。我为柳忠秧其人其诗叫好,他是个奇人,更是真诗人、大诗人。”
  知名青年学者、诗评家郑祥琥发言:“近年来,古体诗越来越热,而现代诗越来越冷。古体诗显然正处于复兴的上升阶段,但古体诗还缺一些标志性人物、标志性事件。多年以来,柳忠秧立志为古体复兴做贡献,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他真是有李白‘身长七尺,心雄万夫’的气概。我以前为柳忠秧写过大量评论,近期我写了一篇《论柳忠秧诗歌的八重境界》,提出柳忠秧的作品中有八重境界:忧愁天下、忧乐天下、兴亡天下、批判天下、期待天下、担当天下、自君天下、自由天下。这八重境界环环相扣,层层递进,自成体系,形成了一种新的文化评价话语体系。”
  著名学者、湖北作协副主席、湖北省文艺理论家协会副主席、武汉大学文学院博导樊星教授作了最终点评,他总结说:“柳忠秧填补了史诗书写楚文化、岭南文化的空白,功莫大焉。柳忠秧很狂,但《圣美大江》没有狂气。我发现柳忠秧这些年的创作,既能保持自己的总体风格,又能不断创新。他总是给读者带来欣喜。比如几年前开《岭南歌》研讨会,我就评论说柳忠秧循着这个路子下去,还会写长江、昆仑。果然他现在开始写长江。等他的《哭长江》完成上千行的全篇后,应该会给读者带来更大的震撼。”
  最后柳忠秧致答谢辞,他提到说:“因为‘朦胧’,所以就是‘朦胧诗’,这种命名有点搞笑。有人以为‘自由’诗就是完全‘自由’,乱写乱说乱搞,这是错误的、荒唐的。诗歌首先是诗学,诗歌作为名词概念必有其内涵和外延,故无论新诗旧诗都是有规律可循的。现在一些诗人对中国古典诗歌不尊重、不学习,背叛、否定源远流长、博大深厚的民族文化、文学的传统,这是可怕的。其深层原因是:因为没文化,所以反文化。”柳忠秧回忆了自己创作的万般艰辛与痛苦,引起了与会者的强烈共鸣。
  柳忠秧最后他感慨地说:“没有家族几代人潜移默化的人文传承、没有醇美璀璨的中华诗词之浸润滋养、没有众多诗友包括在座专家学者的批评与帮助,更重要的是假如没有伟大的中国文化,就没有现在小小的我。”
  新华社湖北分社负责人方政军、《光明日报》湖北记者站站长夏静等与会。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梁必文、刘川鄂,《湖北日报》副总编赵洪松等对研讨会表示热烈祝贺。
  《人民日报》、新华社、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光明日报》、《湖北日报》、《长江日报》、新华网、人民网、荆楚网等主流媒体参会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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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4-5-29 14:54 | 只看该作者
舌尖上的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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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4-5-29 22:15 | 只看该作者
刘炜 发表于 2014-5-28 21:22
圣美大江
2012-09-20 11:08:26 来源: 南方网  暂无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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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柳忠秧”三字,我居然联想到“党中央”;看到他的诗,我就同时想到了垃圾派的“政治口号诗”和新韵时代的“为押韵而押韵”,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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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4-5-29 22:27 | 只看该作者
呵呵,如此高端大气的东东,难道不是掌握话语权的中央领导们一直以为的新诗吗?文革体稍稍改变就是如此高大上了。或者说,这是政治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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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4-5-30 07:24 | 只看该作者
客观的分析 对事对人 都是公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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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楼主| 发表于 2014-5-30 07:29 | 只看该作者
群众的眼光是鲜亮的,一直坚信,好与不好,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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